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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我的事,我就是不想給你添麻煩。”秋景柔低聲道。
“夫妻之間,何來麻煩,你……”可項灃也是有心無力,他有很多事要去做,實在分不出精力來關心妻子了。
這一邊,元元和秋景宣坐著馬車奔向皇城,快到城門下時,元元忽然問:“二哥找你做什麼,你還傷著呢,可別逞強。”
秋景宣淡淡一笑:“殿下是為了一些朝政上的事和我商議對策,我這些日子不上朝,就只能私下見,事情很多,我不知從哪一件對你說起。”
然而事實卻是,昨天二公主及笄之禮上的刺客,已經查到了來路,項灃才發現,朝廷裡想要讓中宮消失的何止他們母子倆,項灃雖不是非要殺皇后,可這是不可錯失的好機會,便急著與秋景宣商議,他想看鷸蚌相爭,想坐收漁翁之利。
眼前的人甜美地笑著,自己卻在商議如何害她的母親,四海漂泊的那些年裡,秋景宣想象過自己的將來是什麼樣子,可千百種的可能,都沒料到會變得如此扭曲。一切錯就錯在,他愛上了這個女人。
在宮門前告別時,天空又陰沉沉地像是要下雨,沒說幾句話,沈雲就從宮門裡出來了。
但他不是獨自一人,另有兩位貴婦人同行,項元記得昨天見過她們,是鎮守西平府宋淵家的女眷,她們恭敬地來向項元行禮,聽聞她們這就要回去,路遠迢迢,項元少不得寒暄幾句,宋夫人和少夫人目光落在秋景宣身上,不禁問:“這位是……”
“我未來的駙馬,秋景宣。”項元燦爛地笑著,朗聲將秋景宣介紹給宋夫人婆媳,那明朗的氣息,連頭頂的烏雲都能驅散。可沈雲怔然,秋景宣亦是驚愕,二位夫人更是面面相覷,她們雖遠在西平府,與京中常有書信往來,一直都知道,太后中意自己的侄孫,要將沈雲選為駙馬。
但這會兒可不是解釋這些的時候,項元也曉得一句話驚訝了所有人,可她故作淡定,吩咐沈雲好生相送二位夫人,又與秋景宣道別,便大大方方地往宮門裡走。
宮人們來攙扶宋夫人婆媳上馬車,沈雲和秋景宣對視,他們是坐公主的馬車來,這會兒秋景宣只能自己走回去了,沈雲吩咐門前侍衛:“為秋大人準備車架。”
秋景宣卻客氣地謝絕,獨自轉身離開,不知是不是天氣陰沉才渲染了幾分淒涼氣息,他的背影看起來孤寂而悲傷,沈雲凝視了片刻,方才元元那句話的分量太重了,秋景宣看起來已經承受不起。
可這句話對項元本身,卻不會再在心裡掀起漣漪,她如常回到涵元殿,如常與母親妹妹說笑,午膳時宮人傳話說二皇子府裡請太醫,說是皇子妃身體不適,項元便把自己所見的告訴了母親,珉兒略想一想昨天宴會上見到秋景柔的模樣,與一旁清雅對視,她們顯然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但這將是喜事還是悲劇,珉兒和清雅都不知道,她曾經寬恕甚至放走了“背叛”皇帝的妃嬪,那秋景柔呢?
皇子府中,秋景柔正等待太醫前來,忽然發現站在她身邊的侍女臉色蒼白神情痛苦,她好心問了聲怎麼了,那丫鬟才戰戰兢兢地說月信到了腹痛難惹,皇子妃好心讓她退下休息,可人才走開,秋景柔心中猛然一驚,她的月信……
心裡暗暗計算著日子時,太醫已經到了,可這會兒秋景柔腦中一片混亂,她已經很久沒和二皇子同房,卻和何忠經歷了最幸福的**,倘若她這幾日乏力難受是因為有了身孕,太醫這會兒查出喜脈,也就等同判了她死刑。
“娘娘,請讓小人為您把脈。”太醫到了跟前,屈膝跪下,等候秋景柔伸出手。
有侍女上前來,要為皇子妃挽起衣袖,秋景柔沉住氣,努力鎮定地說:“我沒什麼事,請你來也只是想讓殿下安心,我自己知道是怕熱苦夏,你開幾分清涼的湯藥就好。不必把脈了,我沒事。”
太醫愣了,但也不敢勉強,起身退到一旁開方子,之後也只是稍稍看了看皇子妃的氣色,僅僅看幾眼不能做出任何判斷,如是無功而返。
人一走,秋景柔就回到臥房把自己關了起來,掰著手指頭計算日子,一顆心幾乎跳出胸膛,雙眼通紅自言自語著:“不會這麼巧,一定不會這麼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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