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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亦如是,又怎知其中的艱難,皇后是篤定要為了自己的孩子,不惜犧牲別人的孩子,她那樣善良的人,難道真的不痛苦嗎?
可她是皇后,她的祖母早就告訴她,中宮,要母儀天下。
“清雅,我給你說個事兒,我心裡憋得很,只和你說說。”周懷湊近了些,與清雅附耳低語,清雅聽得眉頭高高挑起,不可思議地問,“當真?”
“真假我也不知道,可事情明朗之前,千萬不能說出去。”周懷嘆氣,“你啊,頂好連皇后娘娘也別說,萬一娘娘因此做些什麼,若是出了事,豈不是你我的罪過?到底怎麼樣,還不知道呢。”
清雅略思量,頷首道:“你說的不錯,這事情曖昧不清,等有一日明朗了再說不遲。”
夜色漸濃,氣候未至酷暑,入夜後白天的悶熱便就散了,夜風徐徐好不愜意,帝后**盡情之後,便也熄燈入寢,待得皇城裡的燈火暗去,整座京城便幾乎見不到光亮,二皇子府裡未熄滅的燈火,就特別顯眼。
臥房裡,秋景柔呆坐床榻,夏衫輕薄,侍女們更是“有眼色”地為她挑選了妖嬈色彩,這會兒屋子裡一個人都沒有,項灃在書房尚未歸來,而秋景柔要做的,就是等他歸來,等他……
這幾天,侍妾們看待她的眼神都變了,雖然不敢不敬,可有幾個終究是被皇子寵出了脾氣和驕傲,面對她們嫉恨不屑的眼神,秋景柔不覺得半分難過,她甚至開始有一些期待寵妾滅妻,盼著自己被真正拋棄的那一天。
正胡思亂想,項灃從門外進來,帶著渾身的戾氣,不知又有什麼事想不明白,重重地坐在床榻上,胡亂地踢掉了腳下的鞋子。
秋景柔定了定心,去把鞋子撿回來,更如往常一般伸手要為丈夫寬衣,可項灃卻不耐煩地開啟了她的手,啪的一聲重響,秋景柔手背白皙的肌膚上泛起一片紅暈。
項灃被自己的行為怔住,忙捉過妻子的手問:“疼嗎?”
秋景柔連連搖頭,低眉垂首,長長的睫毛掩蓋著眼中的彷徨不安,但丈夫一把就將她拉進懷裡,愛憐地呵護著:“景柔對不起,我不該衝你發脾氣,我不知道自己現在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其實二皇子從前什麼樣子,秋景柔不知道,他們成親尚不足一年,而淑貴妃曾經向她描述的,她也從沒見到過。也許是從一開始就不情願,所以看什麼都不順眼,秋景柔早就發現自己在丈夫懷裡,只不過是有著熱氣和意識的行屍走肉。
“明日送母妃離京,你去不去?”項灃見抱在懷裡的妻子毫無反應,自己也冷了一半,鬆開了手,說道,“你若不想去,就不要去,反正明天誰也不會高興。”
秋景柔輕聲道:“我聽殿下的。”
項灃嘆了聲:“你若自己有主意,我豈不是能再少些煩惱。”
秋景宣更無奈,只能說著違心的話:“今天發生太多的事,莫說你,只怕父皇也理不清,你不要煩躁,任何事任何麻煩,總要一步步一件件去解決。”
“這話說得容易,真要冷靜耐心就難了。”項灃煩躁地抬手敲了敲額頭,低頭的功夫才看到妻子身上嫩黃的紗裙,薄薄的輕紗根本蓋不住玉.體,纖長的腿透過紗裙,好生的嫵媚you人。
可惜二皇子今日無心**,反而道:“這衣裳,閨閣之間自然無妨,可你終究是皇子妃啊。景柔,你不能和她們一樣。”
她們,當是指那些侍妾,而說著這話,項灃苦笑:“母妃是妾,卻完全不像妾。”他頓一頓,忽然問妻子,“景柔,你想做皇后嗎,你覺得自己能不能做得好?”
秋景柔的心撲撲直跳,這是她和哥哥最初的願望和約定,哥哥送她到淑貴妃身邊,就是要她做皇后,要她做比秋珉兒更了不起的皇后。
可現在的自己,只渴望能被丈夫丟棄冷落,離得越遠越好。
“殿下呢?”秋景柔把矛盾轉向項灃,“殿下想做皇上嗎?”
項灃微微皺眉:“不知道,父皇是大齊開國之君,我大齊是否效仿古人立嫡不立長,就憑父皇一句話。可你看這情形,我有的爭嗎?”
秋景柔囁嚅:“母妃虎視眈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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