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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靠得極近,鼻尖相觸,呼吸相融,一吐一息間均是曖.昧的水意和喘息,不多時,雲採夜就感覺到一樣硬.物頂上了自己的小腹。
雲採夜已經人事,雖然次數不多,卻對這東西熟悉無比,畢竟它曾多次進入過自己的身體……想到妖精客棧那銷魂蝕骨的一夜,雲採夜臉上的羞赧之意便愈盛,原本只是徘徊在面上的緋意一下子就蔓延到脖頸上去了。
“嗯……”雲採夜仰著頭,閉眼微微喘息了一聲,只因燭淵順著的他唇角一路往下吻著,停在在脖頸處啃咬吮吸著。濡.溼.潮.熱的感覺從頸間傳來,雲採夜一顫,只覺有股熱意在鼠蹊處匯聚,心絃一緊便立即抬手扯住了小徒弟的黑髮,將他拉開啞聲道:“做什麼呢?你我還未合籍,不宜行這等……”
“合籍?”燭淵嗤笑一聲打斷了雲採夜的話,“師尊,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何時才能回到仙界,真要等到合籍時才能歡愛,你倒不如一劍殺了我。”
雲採夜用指尖戳戳他的腦門,笑著道:“什麼死不死的,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你就是沒規矩,這次師父可不能順著你了。”
燭淵唇角一勾,握住青年的手將那根原本戳在自己腦門上的手指含入口中,並模仿著口口的動作一出一入,還用舌頭曖昧地玩弄著雲採夜的指尖,不住地撥弄著。
雲採夜眸光微動,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使勁將手抽了回來,背過燭淵朝客房的窗欞處走去:“別胡鬧。”說著,他便抬手把木窗開啟,讓江邊的涼風吹了進來,拂走身上的熱意——小徒弟真是的,從小就愛舔來舔去,長大了也還是這樣沒規沒矩!
燭淵望著雲採夜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更盛,舔舔唇走到青年背後,攬住那人的腰身,在他耳根處輕輕舔了一口,聲音沙啞道:“恩公,可是奴家的身子不得您的喜愛了?”
雲採夜被小徒弟舔得渾身一顫,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但下一刻聽到小徒弟這話後又笑了起來,轉過身體配合著燭淵的話道:“是啊,汝的身子太硬了,吾不喜。”
雲採夜不回應他還好,一回應,燭淵更是得了這角色扮演樂趣,抬胯用自己下.身那物頂.弄著雲採夜,同時俯身又在青年唇上啃了一口,探舌進去作亂一番才開口道:“你這口是心非的冤家!恩公不就是喜歡奴家的硬嗎?”
頂著自己那物又熱又硬,小徒弟口中的“硬.物”指的是何物不言而喻,雲採夜面皮薄,最受不得他這葷.腔.淫.話的刺激,被咬得嫣紅無比的唇瓣張張合合,吐不出一個字來,反倒是像在勾引著旁人,再進去攪弄一番。
燭淵紅瞳一暗,低下頭去,貼在青年耳畔啞聲道:“恩公莫急,奴家這就來服侍您。”
【作者的車被考試扣了,日後再決定補不補,嘻嘻。】
雲採夜推開小徒弟,背過燭淵扯來一旁的錦被裹在自己身上:他對自己的放縱之行已經絕望了,距妖王來襲不過僅剩一日半的時間,他竟將半日還多的時間,都耗費在這床上與小徒弟顛.鸞倒鳳去了,哦,還有窗欞邊……
雖說他後來將雙修的法訣告訴了小徒弟,使他兩人在此次交.歡中都受益頗多,一番激烈的□□下來也沒半分疲倦之意,可他就是有些接受不了自己如此放縱,他以前學得那些禮義廉恥都被他丟到哪裡去了?
“師尊,你生氣了嗎?”燭淵見青年揹著自己不說話,便伸出一隻手纏到青年腰身上問道。
雲採夜嘆了口氣:“沒有,是師父定力不佳。”他能這樣被小徒弟撩撥著帶上床去,定是因為他定力不夠,要是他再強勢一點也不至於如此,小徒弟初嘗葷腥,管不住自己的也是可以理解的。
雲採夜想這些事的時候,完全沒有想到自己也是那個初嘗葷腥的人。他本來就對情愛之事不上心,不然也不會三萬年來都沒喜歡上過一個人,但也因為如此,他並不知道如何與人相愛。他見過因愛而瘋而痴而顛的人,譬如葉離箏對曉綠上仙,弦華對青浪,縛君對浮雲枝。
而他對小徒弟雖然也有喜愛之意,卻肯定不如小徒弟對自己的深,他可以毫不猶豫地為了燭淵受傷甚至死亡,卻一定不會全是因為愛,換做他任何一個徒弟,他的摯友,他守護的天庭,他都是願意的。
但換做燭淵,他也同樣會為自己而死,卻只是因為他喜愛著自己。
這對燭淵來說一點都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