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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把第一杯酒給他喝了,然後把我養的三寶給他摸,又哄他喝了一杯‘長眠’讓他睡覺,可是他才睡了一次,還有九次呢哈哈哈哈……”
“……”
“他醒來後就把我的腿打斷了,雖然他後面把我醫好了,可是這賬我還是記在心裡的。”酒嶷撇撇嘴,悲憤不已地搖搖頭,“也不知道這仇有生之年還能不能報,所以你回去後選好物件再喝啊。”
要找誰呢?雲採夜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他到底要找誰做這春.夢。歩醫摸了酒嶷養的天犬三寶,由此可見這春.夢物件並沒有限制,只要是活著的生物就可以了。
去找他院子裡的錦鯉?
雲採夜蹙眉,仔細思索了一下,覺得這也不是不可以,畢竟這是他閣內唯一的活物了。但是和魚……要怎麼做呢?
——先喝了再說吧。
手一抬,脖一仰,雲採夜將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這酒味道也非常怪異,沒有丁點酒味不說,還十分甜膩,在舌面喉間反覆回甜,雲採夜趕緊倒了一杯茶喂進口裡,想要衝淡復夢酒這奇怪的味道。
“師尊——我回來了!”
“噗——”
雲採夜將茶水噴了出來,趕緊用袖子抹抹嘴,震驚地回頭望著燭淵:“燭、燭淵?”
燭淵看到雲採夜如此失態的模樣,連忙伸手上前,想要扶他:“是我,師尊你怎麼了?”這空氣裡有股甜味,師尊是不是偷喝了什麼東西?
“燭淵站住!別過來!”看到小徒弟向自己走來,雲採夜一向清冷如墨的桃花眼驚恐地瞪大,連連倒退幾步,想躲避什麼洪水猛獸一般猛然喊道:“你就站那,別過來!”
雲採夜這話稍稍提高了些音量,卻沒有絲毫責罵燭淵的意思,然而站在他身前的黑衣青年在聽到這句不痛不癢的輕叱後,卻眼眶驟紅,眸中原本閃動著的淺光登時也跟著黯了下去,微微闔眼,用纖長濃密的睫毛斂去一切情緒,垂頭耷肩往後退了一步,與雲採夜隔出半臂的距離。
雲採夜其實在喊出燭淵名字的那一刻就後悔了,在看到燭淵驟然變紅的眼眶後心中越發愧疚。
——他在做什麼啊?!
小徒弟本來就因為容貌上的事比較敏.感自卑,剛剛他那番作為看上去簡直就和嫌棄小徒弟的以貌取人之徒沒什麼兩樣,更何況小徒弟是在關心自己,他為什麼要說這樣重的話呢?只是說出去的話如同瞬間潑灑出的水,頃刻落地,難以撤回,無論他再怎麼後悔苦惱,恐怕他對燭淵造成的傷害已經無法消除了。
再想到小徒弟平日裡聽話乖順的模樣,雲採夜心裡更加愧疚難安了,立即朝前走了幾步,放輕聲音道:“燭淵,師父剛剛不是在兇你,只是師父喝了點東西……”
他話還沒說完,燭淵就猛然抬起了頭,定定地望著他,眼中一片驚訝和歡喜。
看看這可憐的眼神,小徒弟一定被自己嚇壞了吧?雲採夜在心底罵了自己幾句,繼續安慰“受傷”的小徒弟:“師父需要尋找一個人,所以向你嶷叔取了壺酒,但這酒喝了以後暫時不能和旁人接觸……”
“酒?”燭淵巡視了一圈屋子,拿起矮桌上的白玉酒壺,“師尊,是這個嗎?我能不能喝?”話是這麼說著,但燭淵拿起那酒壺就想準備往嘴裡灌。
雲採夜看到他的動作,心裡一驚,立馬衝上前去拽住燭淵的胳膊,奪下那酒壺:“不行!你不能喝!”
燭淵看看空了的右手,又瞧瞧被雲採夜拽住的左手,差點控制不住自己露出一個笑來。他眨了眨眼,將表情變得更無辜:“師尊,你好像摸了我?”
雲採夜鬆手:“……”完了,這酒真喝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