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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又在地上磕了三個頭,額骨與地磚相撞的聲音,低沉卻不容忽視:“我只為濟世,不為殺生。”
酒嶷千算萬算,也沒料到這次搶“自己徒弟”的人居然是歩醫,一下子就急了,站在一旁想去扯歩醫的袖子,卻被雲採夜擋住了:“他為醫術而來,你又何必強行收他入門呢?”
但酒嶷還不想放棄這個好苗子徒弟,哀哀慼戚地嚷嚷道:“我和這位歩醫上仙熟得很啊,你拜我為師,我讓他教你醫術啊……”
雲採夜皺眉,拐了他一肘,低聲罵道:“胡鬧。”
酒嶷“哇”地一聲撲到雲採夜背上,抱著他的腰假哭道:“嗚嗚嗚,採夜啊,我是真的想要一個徒弟……”
歩醫看到酒嶷和雲採夜拉拉扯扯的樣子有些不高興,冷哼一聲:“我看你是想要個小孩子來玩。”
酒嶷聞言,立即抬頭哭訴:“你知道你還和我搶!”
聽到酒嶷這話,歩醫緊皺的眉頭忽地就鬆開了,意味深長地望著酒嶷說道:“那我以後還你個小孩子。”
酒嶷馬上鬆開抱著雲採夜腰肢的手,走到歩醫面前肅然道:“此話當真?”
“當真。”
“你不蒙我?”
“蒙你吃.屎。”
歩醫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酒嶷當然沒意見了。復而掏出自己的藍緞小扇扇著涼風,冷哼兩聲:“好吧,你須記得你不僅欠我個孩子,還欠我個人情啊。”
雲採夜:“……”為什麼這兩人非要當著他雲劍門幾百弟子的面打情罵俏?
而作為兩人打情罵俏的引火線朔茴卻還一直跪在地上,垂著頭沉默不語。歩醫哄好了酒嶷便走到他面前對他說道:“起來吧,從今日起你便是我歩醫的三弟子了。”
朔茴聞言,舒了口氣磕頭道:“朔茴拜見師尊。”
雲採夜最看不得師徒之間如此冷漠疏離,他覺得這樣對徒弟的身心成長不是很好,要不然他也不會整天想著要和徒弟們親密點。於是上前把朔茴從地上扶起,酒嶷見此也側頭對歩醫說道:“他又不願殺生,要不你就別教他那些毒方了。”
歩醫還沒說話,朔茴就主動開口了,他抬頭望著歩醫認真說道:“要教,我會學,但我不做。”
聞言,歩醫才肯露了笑顏:“這才是我的徒弟。放心吧,你大師兄和你一樣,什麼都學,就是學了從不救人,只用毒方殺人。我只負責教,怎麼用那是你的事,我不會干涉的。”
四人還在說話的時候,燭淵就已經從看臺上摸下來了,小跑著蹭到雲採夜腿邊拉住青年的手指,暗紅色的眼眸卻一眨不眨地盯著朔茴:“師尊,這是誰呀?”
雲採夜聽見小徒弟軟糯的聲音後便笑著彎下腰,捏捏他的小臉說道:“這是你歩叔的新弟子。”
“喔……”燭淵淡淡地應了一聲,心裡卻樂得不行:是誰徒弟都沒關係!不是他師尊的就行!
不再糾結朔茴的問題,燭淵抱著雲採夜大腿,揚起下巴用撲閃撲閃的大眼睛望著雲採夜問道:“師尊什麼時候教我劍術啊?”
雲採夜聞言一怔,他至今還未教燭淵學《斬仙訣》,是因為他覺得燭淵年歲尚小,有他護著,晚幾年再學也沒事。但這畢竟只是他的主觀意願,並沒有問過燭淵。可他雖一直將燭淵護在身後擔心他受人歧視,遭人冷眼,卻從來沒有教過他自衛的本事,他也不能時時刻刻待在燭淵身旁,護他安全,倘若他不在的時候,有人欺辱了他怎麼辦?
難道小徒弟就只能毫無還擊之力,站在那裡等待著不知何時才能回來的自己嗎?他對燭淵這樣的“疼愛”,究竟是好還是壞?
“師尊?”燭淵仰著下巴,又扯扯青年如雲輕逸的紫紗外衫,糯糯地喊道:“師尊,你怎麼不理燭淵啦?”
雲採夜回神,抬手摸了摸燭淵的腦袋,聲音放得極輕:“師父沒有不理你,師父只是……”雲採夜頓了頓,竟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歩醫和雲採夜做了近三萬年的至交好友,一看他臉上那陡然僵住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糾結什麼。便上前一步,對採夜說道:“採夜,我與酒嶷先告辭了。”
雲採夜點頭,勉強撐起一個笑容。
歩醫向前走了幾步,對朔茴道:“走吧,你既已拜入我門中,就先跟我回去見見你的兩位師兄。好好學習仙術,闖鎮魔塔的時候可別給我丟臉。”
朔茴立即應道:“是。”
酒嶷一聽,也嚷著要和朔茴一起去歩醫的醫谷:“我也要去!你上次說給我種了好些能釀酒的藥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