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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起來拔著四條腿往後跑去,卻被脖頸上的藤蔓困住了,眼看男人離自己越來越近,漠塵急得差點沒刨個坑把自己埋起來。
——他還不想死,他還沒有和恩公在一起呢,嗚嗚嗚……
“嗷嗷嗷!”被男人抱起來的一瞬,小狐狸扯開嗓子瘋狂地叫了起來,引得待在一旁的謝席頻頻朝這個方向望來。
宇文猛也被漠塵突然的吼叫嚇了一跳,輕嗤一聲伸手把藤蔓扯斷,繞在小白狐的狐吻上,把他嘴巴堵了起來。
“真吵。”宇文猛滿意地看著安靜下來的小狐狸,坐在剛剛小狐狸躺的草堆上,將小白狐放在自己的腿上,捏起小狐狸被火燎得光禿禿的前肢用小刷子給他刷起藥來,“安靜。給你刷點醬,不然不好吃。”
漠塵被捆了嘴,又聽到男人這麼說,眼淚流得更兇了——這、這人,竟是要將他活活烤死嗎?
宇文猛見小白狐徹底沒了聲響,一動不動滿臉生無可戀任由他動作,臉上的笑便更加不屑了:“蠢死了。”
不過那“醬”塗了一半後,小狐狸也回過味兒來了。這醬沒有一般調味醬的辛辣味,倒是帶著一股草藥的清香,而且他前肢的傷處被那“醬”塗了之後痛感不僅低了許多,還涼涼的,舒服極了。
——原來這人不是要吃自己,而是給自己療傷啊。
漠塵看著不遠處拿著一張看似地圖的卷軸說著話,沒有生火的謝席,又看看嘴角噙著邪魅笑容,方才說要吃了他結果卻是在為他上藥的男子,終於放鬆了身體,軟趴趴地癱在男人腿上。
“不哼了?”宇文猛睨了腿上的小狐狸一眼,把栓在他嘴上的藤蔓解了,又把刷子往上移了移,給他塗起背後光溜溜的皮來,嘲笑他,“你好醜啊。”
被人這樣說漠塵還是有些委屈的——明明他的原形很討人歡喜的,雖然他後來胖了些,現在毛又禿了些,但是……應該醜不到哪裡去吧?
“嗚……”小狐狸伸長了兩隻被塗得亮晶晶的爪子,不想讓上面的草藥汁滴到男人褲子上。
而手上的疼痛輕下來之後,尾巴的痛楚就開始明顯了。
不知道踩他尾巴那魔人是不是用上了靈力,漠塵那會似乎聽到了尾巴軟骨斷裂的聲音,而且就算沒斷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現在只覺得尾巴像斷掉一樣悶悶地一彈一彈地疼。
那痛感太過鑽心,小狐狸眨巴了兩下眼睛,眼眶裡因疼痛而積滿的淚水便順著眼角流了下來,洇溼了一縷白毛。
“怎麼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