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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宋隨意一路顯得異常沉默。許太太以為她是擔心家裡人,道:“回家了,回家了就好。”
李大哥聽到這話明顯不高興,在送她們去坐火車時,李大哥尾隨宋隨意欲言又止的。
宋隨意抓住許太太走開一會兒的時機,對李大哥說:“我不在的時候,杜大哥一個人不方便,還望李大哥幫忙多照顧他。”
聽了她的話,李大哥愁眉的臉瞬間笑逐顏開,連點頭:“放心吧,我這不是在一直照顧他嗎?”說到這兒,李大哥鬆口氣的時候不由把話匣子開啟了,道:“玉清是個很好的人。”
耳聽對方這個話裡貌似有話,宋隨意眯了眯眼。
李大哥沒有多說,只道:“你回去也要好好照顧自己。有什麼事打電話過來,像玉清說的那樣,不要讓他擔心。”
這麼說,他會擔心她了?宋隨意心頭不禁浮現出一抹甜滋滋的感覺。
後來她們上了車,李大哥站在站臺代替他目送她離開。宋隨意坐在火車上,一直回望他們所在的方向。
許太太見著,再次說她傻:“你年紀輕輕,未畢業,不知道柴米油鹽的辛苦。況且,這個地方,不說有錢沒錢,一是不能打手機,二是不能上網,像你們這個活在網路時代的年輕人,一天沒有可以上網能行嗎?”
宋隨意說:“我只要有花,有草。”
上網不就是因為寂寞。她小時候寂寞的時候,那會兒網際網路都不發達,都是花草陪伴她。花草是有生命的植物,和人沒有區別。有時候仔細聽,她都宛如能聽見花草們在說什麼。
許太太只得嘆氣,差點說她與紅樓夢裡的誰一模一樣,瘋瘋癲癲的,痴子一個。
回到家,宋隨意立即擔心起了宋思露。一家宋家人,現在都齊聚在了奶奶的老房子。進了屋子裡見到父親來不及說句話,聽著門口來了聲音。
宋三叔和老婆三嬸已經衝了出去,不會兒屋裡的人聽見了三嬸歇斯里底的叫罵:“你去哪裡了!”
啪!一巴掌打在人肉上的聲響特別響亮。屋裡的人有的呆了,有的不動聲色,有的像宋奶奶一樣皺了眉頭。
宋隨意迴轉身,不用父親說,徑直走到門口。
外面院子裡,三嬸抓住回來的女兒宋思露,掄起手臂拼命地打,彷彿這女兒不是自己親生的。在她看來,這女兒還得了,都被人拐賣了,不知道清白在不在。一個女孩子,最重要的是清白不會有其它。
被母親抓著頭髮,打著腦袋和身體的宋思露,卻只是咬著嘴唇,一聲不吭。她的父親站在旁邊,冷眼看著,同樣不說話,更不會上前去阻止自己老婆打人。只知道女兒出這趟事兒,他的面子算沒了,全沒了。
宋奶奶終究看不下去,出了聲說:“鬧夠了沒有?不怕鄰居聽見了笑話嗎?”
有人煽風點火,在旁插了句:“媽,鄰居們全知道了。都知道她在校門口坐上了一個男人開的車,一去多少天。最糟糕的是,大家都知道她撒謊。她撒謊說要在學校幫老師做功課。這事兒能爆出來,還是因為鄰居看見的。”
很難說這鄰居安的是什麼心,因為給宋家報信的同時,這些人是把訊息都在圈子裡傳鬧開了,到處說宋思露被男人拐走了。於是,才有宋思露不過出去了不長時間,但是事件鬧的這麼大。
宋隨意到這時候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她奶奶和父親急著叫她回來,只怕這樣鬧過以後,父母責備,同校的學生鄰居都在非議,如此輿論環境,宋思露哪怕平安回來,都要被這些閒言閒語逼死。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趁宋奶奶把三叔三嬸叫開,宋隨意飛快地跑過去,牽住宋思露的手,把這個妹子拉入了旁邊奶奶的小屋。
關上房門,確定外面沒有人竊聽,宋隨意說:“來,坐下。”
宋思露站著沒有動,臉上兩條抓痕非常明顯,被她母親給抓的。
實際上,到現在宋隨意和其他人一樣有些疑點沒有想明白,宋思露這是怎麼了,以宋思露幾乎有自閉症的性格,怎麼會隨便上男人的車。
按著宋思露坐下,宋隨意在房間裡找到一瓶消毒的藥酒,給宋思露臉上的傷痕擦擦。
宋思露被消毒液刺激到嘴角吱的叫了一聲。
宋隨意笑:“剛才你被三嬸打都不知道疼的,現在能知道疼了,可見腦子裡想清楚了。”
抬起頭的宋思露,目光在她臉上緩慢掃過,接著嘆出口氣:“沒有什麼好說的。說多了,人家也不信。”
“是,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