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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殘廢?”宋隨意跳了起來,有點激動,不,是太激動了。她幾乎要在原地跳了,手舞足蹈地問著吳俊澤:“他不是殘廢的話,是不是有可能像正常人一樣?”
“是的。”吳俊澤這兩個人直接讓某人差點幸福地暈過去,不過很快的,吳俊澤在她頭上潑了把大大的冷水,“因為不是殘廢更難治。”
“吳教授,你這話什麼意思?”宋隨意直了眼。
為了更好地解釋這個問題,吳俊澤讓李謙鋒把骨科和神經學的教科書都拿過來了,給宋隨意講解著:“他的腿,當年是出車禍,然後斷了。本來斷了以後,做了手術,打了鐵板,後來恢復的很好,鐵板都拆了,基本上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了。”
宋隨意點著頭,百思不得其解:“如果這樣的話,為什麼他到現在都拄著柺子才能站穩?你都說恢復的很好了。”
“按照骨科專家來說,恢復到了天衣無縫。畢竟那時候,他雖然還沒有當上醫生,可是,好歹是杜家人,老爺子又最心疼這個孫子,給了這個孫子無數的好,找了世界上最好的醫生給孫子治傷。問題是,他神經疼。”
“神經疼?神經受損了嗎?”
“是不是神經受損,現在都說不好,但是,就是他的腿疼,一直疼,疼到他都走不了路,只能用柺杖。”
宋隨意感覺自己腦細胞不夠用了,用力地撓著腦袋。
吳俊澤瞧著她這個樣子,不由眯著眼笑了笑:“可是,現在看到了希望不是嗎?你也親眼看見過他扔了柺杖可以走路。”
“對!這是為什麼?”宋隨意問。
“這要問你自己了。”吳俊澤指著她。
宋隨意更傻眼了:“問我?吳教授你傻了嗎?我是個種花的,哪裡懂得給人家治腿啊?你是醫生你都治不好,然後說問我?”
“對啊。”吳俊澤攤開手,“醫學史上常常有這樣奇葩的事情發生,醫生都治不好的病,然後,病人突然奇蹟般地好了,而且那味藥通常不是醫學上的藥。”
“那是什麼藥?”
“不就是你這味藥嗎?”
宋隨意黑了臉:你這是胡扯到家了吧?她能變成治好他腿的藥!
“吳教授,我發現,你不是個醫生,你是個口才家。”
吳俊澤表情更為無辜:“我說的實話,不信你問問他自己,只怕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不過我想不太可能。如果一次兩次偶爾的話,他自己可能忽略,但是長期的話,已經數次的話,他自己應該察覺了。”
首先,宋隨意覺得,如果她按照吳某人直接去問她的杜大哥,哼哼,她腹黑的杜大哥會捏死她的!
小丫頭片子,不過是個種花的,居然敢懷疑你的醫學老公裝殘廢是不是?
其次,怎麼是數次了?
吳俊澤朝她瞪著眼:“他每天和你房事的時候,不是在上嗎?”
宋隨意騰的紅了臉,羞怒到想揍人:“你說的什麼?吳教授,你是不是太——”
“哎。別誤會。是你主動要求和我討論他的腿的。再說,你是醫生太太了,也不是第一次了,怎麼還害羞成這樣。對了,就因為你這樣,我基本可以判定,他在上你在下。”
要不是為了他的腿,宋隨意這會兒就轉身走人,並且在心裡詛咒某人祖宗八代的。
“這有什麼關係?”宋隨意粗著氣問。
“有,當然有關係。要是他的那條腿一會兒就疼,怎麼長期在上面和你做這種事。”
暈死!被吳某人這樣一說,真有些道理。
吳俊澤眯眯眼,又是一臉的狡猾相:“我看你們,是不是現在每天都做,每次挺長時間的?看來你這味藥挺有效果的。”
宋隨意不管他了,轉身離開之前,衝他點了下頭:“謝謝你,吳教授,雖然我覺得你根本不叫教授,你是寫小說的吧!”
見這丫頭氣沖沖走了,吳俊澤只能是無辜地挑下眉頭:他哪句話說錯了。每一句都是有科學論證的,句句在理的。
李謙鋒看著也是笑談:“沒想杜老師的太太,結婚後都一直這麼害羞的。”
別人不知底細,只看杜玉清外表斯斯文文的,好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靠近杜玉清了解杜玉清的人,卻都知道,杜玉清壓根不是外貌上那樣,杜玉清本質上脾氣也不太好,而且,做事雷厲風行,很是霸氣。否則,以性格過於溫柔的人,怎麼可能在這個社會上出人頭地,恐怕早被人弱肉強食了。
有個害羞的妻子怎麼不好了。吳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