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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清微說:“好的,無歸,請你到你曉笙姐姐的辦公室坐會兒好嗎?”
路無歸在莊曉笙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說:“我覺得我也該知道。”
遊清微深深地看了眼路無歸,嘆了口氣,起身去把辦公室門關上,才坐回椅子上說:“我爺爺還俗以前在柳平村的保安觀當道士,他有個師兄,叫許道公。零四年,我出了車禍,久治無效之下,我爺爺帶我回了柳平村找到許道公,在他那住了一個月。”
莊曉笙說:“我沒有聽說過這事,二丫……”她看向路無歸問:“你認識遊總嗎?我是說在今天以前。”
路無歸猛搖頭。
遊清微說:“那年小悶呆七歲,梳的是沖天辮,走哪都拖著她的小板凳。她三歲才學走路,到七歲還走不太穩,基本上不會說話,想讓她說話就得給糖,她最愛吃薄荷糖和麥牙糖,一聽到賣麥牙糖敲鈴的聲音跑得飛快,經常摔成狗跟泥,膝蓋的淤青就沒見散過,而且,她不會哭。她七歲以前脖子上掛著一塊玉佩,七歲以後就沒再戴後。”她把脖子上的玉佩摘下來遞給莊曉笙,問:“有沒有覺得很眼熟?”
莊曉笙仔細地看過玉佩後,一臉震驚地扭頭看向路無歸。
路無歸一臉茫然地看著莊曉笙,說:“這不是我的,我沒印象。”
遊清微說:“小悶呆七歲的時候還不認人不記事,但她認得糖。”
莊曉笙默默地把玉佩還給了遊清微,說:“即使是出於以前的交情給予一些照顧,這樣的工資和工作是否……還有些我不知道的考慮?”
遊清微說:“雖然她不太記事和記人,但是學到手的本事是忘不了的。我不知道你是否相信風水一說,但就風水玄學這一行來說,柳平村保安觀裡出來的人,遠不止這個價。當然,我給她這個價,有我的考慮。”她頓了下,說:“風水這一行經常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通常情況下還沒什麼危險。不過即使有危險,我想也沒比黃皮子撓得滿胳膊都是傷危險吧?還有,如果晚上加班的話,我會負責接送。”
莊曉笙想了想,又問:“合同期限十年這個……”
遊清微說:“我也覺得十年短了點,我估計你會看合同,擔心一下子籤三十年會嚇到你。”
莊曉笙氣結,她說:“我覺得先簽三個月的試用期,試用期滿再籤正式合同,一年一簽比較合適。”
遊清微一臉“你逗我”的表情看著莊曉笙,說:“我們這一行,開個張都要等三年,三個月的試用期太短。”她的下巴朝那合同上一點,說:“合同已籤,你要是想證明它沒效,去把小悶呆的監護權拿到手,我保證再不插手她的事。”她頓了一下,又說:“你可以先讓她幹一段時間試試,大不了賠個違約金就能解約,不是麼?若你實在不願她幹這一行,我可以直接把這合同撕了就當沒簽過。”
路無歸聽到還要賠違約金,拿過合同一翻,細細地找了一遍,才看到雙方如果違約要賠三個月的工資。她一算,二萬四啊,相當於她爺爺領13年的低保!
莊曉笙讓路無歸把合同收起來,對遊清微說:“以後二丫就多麻煩遊總了。”
遊清微無奈地聳了聳肩。她又看了眼路無歸,說:“這呢,這家公司是我媽的,樓上那間事務所是我的,你的合同籤的是樓上的事務所,你上班的地兒在上面。不信你可以問你曉笙姐姐。”
路無歸聽了半天,覺得這事情有點複雜,她理了理,沒理順,索性不作聲。
莊曉笙對遊清微說:“下班後帶二丫上去認認地方,回頭我上下班的時候帶上她一起過來。”
遊清微說道:“好啊。”
莊曉笙起身,說:“那我們先出去了。”她說完,牽著路無歸的手把路無歸領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後,耐著性子反覆地跟路無歸說字不能隨便籤,特別是合約、合同、協議之類的,一定要給她看過以後才能籤。她說:“好在遊總雖然不太著調,但為人挺好。你就先在遊總那幹著吧,這也算是天上掉餡餅砸你腦袋上了,不過你自己也多留一個心眼,世上真沒白掉餡餅的事,掉下來往往是陷阱。”她說完,見到路無歸在發呆,似乎根本沒把她的話聽進去,只能心情沉重地暗歎口氣。
路無歸回過神來,抬頭看向正轉身朝辦公桌走去的莊曉笙,問:“曉笙姐姐,我是不是忘了很多事?”
莊曉笙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沒有,你只是不記事。”便又埋頭繼續忙事情了。
路無歸默默地看著曉笙姐姐,不知道怎麼的,她就是覺得這會兒曉笙姐姐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