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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什麼了?”
路無歸說:“你不想住我家,不想住我的床,瞪著我。”她說完,遊清微就把她給放開了,然後滾到床的另一側貼著床沿睡了。
過了一會兒,遊清微說:“以前我的脊椎經常整夜整夜地又麻又癢又疼,有時候是從脊椎到背上一大片一起麻癢發疼。我到你家的頭天晚上難受得睡不著……在那陌生的荒村破屋,一個性格怪癖的獨眼老頭帶著一個傻愣愣的小女孩,那氣氛非常詭異,我不習慣,又難受又害怕,縮在那哭。你小心翼翼地靠過來,用手按在我的脊椎上,一節一節地往下按,你的手很涼,冰涼冰涼的,比我還涼,但是那涼意就像在骨頭上抹了薄荷一樣,清涼清涼的,驅散了疼痛。你用短小的胳膊像哄孩子似的抱住我,你說‘不怕,不疼,能治’,慢吞吞的聲音像是說著什麼事實一樣堅定。我忽然就不那麼怕了。”她頓了下,說:“小悶呆,你那時候只有七歲。”她轉過身,看向路無歸,問:“七歲的孩子,居然能夠鎮住我爺爺都鎮不住的疼痛,我爺爺都不敢說我的傷能治,你卻能那麼肯定。那天我們剛去,許道公似乎不喜歡我爺爺,根本不搭理我們,連句話都沒有和我們說過,更沒有看過我的傷。能治,是你自己下的結論。”
路無歸靜靜地聽著,不明白遊清微說這些話的意思。
遊清微說:“你剛才摸骨,摸出了別的。是什麼?”
路無歸不好說,沒作聲。
遊清微沒再追問,就這麼一直安靜地看著她,也不睡。
路無歸被遊清微看得睡不著,只好說:“你的面板下有白色鱗片,從脊椎裡的骨髓中滲出來的發於皮下。不過,被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