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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的法器沒了,不能保證能一下子打散,怕衝撞到你,對你不好。”
那被秦三叔安排留下來的刑警趕緊跟著莊曉笙一起退到審訊室外。當警察的不能信這些,可地上趴著的這個實在太嚇人,迴避點好。
路無歸見莊曉笙已經避了出去,她伸手就準備朝遊清禹身體裡的鬼抓去,可又一想,她沒有法器不能完全鎮住這些鬼,如果直接用拽的這些鬼肯定會掙扎。二十多隻厲鬼每隻都掙扎一番再被拖出來,遊清禹會死得不能再死。她盤腿坐在遊清禹的身邊,用手在遊清禹的背上拍了拍,頓時,那些密密麻麻擠在遊清禹身體裡的鬼全朝她看來。大概是她的陽氣弱看起來特別像大鬼,這些鬼全都縮在遊清禹的身體裡不敢露頭。她朝遊清禹背上的太極乾坤扇指了指,用鬼語說:“我把這扇子拿起來,你們從這窗戶出去,不準連吃帶拿,咬了人家這麼久也夠了。”她見這些鬼看著她沒反應,又繼續說:“同意的就點頭,不同意的,我就用這扇子把你們直接打散在遊清禹的身體裡。”
這些鬼全點頭。
路無歸伸手就去拿扇子,嚇得遊敬明一聲大喊:“小路大師——”
遊清微喊了聲:“二叔。”
路無歸看了眼遊敬明,一抬手把扇子拿了起來。
遊清禹大叫一聲:“啊——”滿地打滾地悽嚎,又拼命地往身上撓,這一下不僅撓背,胳膊、肩膀、肚子一起撓,連衣服褲子都扯破了。他撓得渾身鮮血淋漓,但凡露出來的地方都長滿了白鱗。
路無歸站在旁邊任由遊清禹打滾,她輕輕地將摺扇合上,又“譁”地一聲展開,抬起摺扇作勢就要朝遊清禹扇去。她在抬起摺扇的時候,人已經踏在了八卦陣位上,大有這些鬼如果不走,她絕對一扇子把它們全部打散在遊清禹身體裡的陣勢,嚇得遊清禹身體裡的鬼一窩蜂地全往外鑽拼命地往外逃。
二十多隻厲鬼同時朝窗外衝,撞得審訊室的玻璃窗發出一聲裂響,整面玻璃窗都裂了。
路無歸見鬼都走了,把摺扇朝遊清微那一扔,還給了遊清微。
遊老頭長長地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
遊清禹扔在滿地打著滾地哀嚎,他撓得滿手的血、滿手的鱗。
遊敬明看向路無歸。
路無歸說:“你老婆招來的進到你兒子身體裡的鬼已經被趕走了,你兒子身上的冤孽就只有兩個法子,一呢,冤有頭、債有主,你家欠了誰的債,找誰。二呢,那螭龍八卦盤能保遊敬曜,就能保你兒子。不過,債主和螭龍八卦盤都被你老婆偷去賣了。”
遊老頭嘆道:“都是命!讓他自己熬著吧,熬不熬得過只能聽天由命了。敬明,把他綁起來,別讓他再撓了,再這麼撓下去……”
郭莉看到遊清禹那麼慘,渾身長滿了白色的鱗片,連頭上都一片接一片地往下掉,嚇得“啊——”地尖叫出聲,連聲大喊:“清禹,清禹……”又喊:“爸,你救她啊。”
路無歸無語。她心說:“剛才你還罵遊老頭是老東西,這會兒又喊爸了。”
遊老頭理都沒理郭莉,他被小唐扶回輪椅上後,對莊曉笙說:“曉笙,小歸歸的法器丟了,報警吧。”
莊曉笙心說:“您老這是打算讓郭莉把牢底坐穿呀。”不過她想到郭莉的老公和兒子,這得罪人的事自己肯定不擔。她說:“遊老,衝您老的面子我也不能報這警。再說,我對二丫的法器的瞭解遠不如遊總瞭解,東西也不是在我家或二丫手上丟的。”
遊清微說:“不用另外報警,這是之前清點失竊物品時沒點清楚,就算再報警也是併案處理。我一會兒把物品清單以及價值列出來,再主動找他們做個筆錄說一下情況就好。”
路無歸見遊清微的臉色特別差,問:“遊清微,你還好吧?”
遊清微有氣無力地搖了搖頭,說:“我還撐得住。”她對遊老說:“爺爺,您回去休息吧。你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遊家上上下下還得靠您老撐著,您得保重自己。我和小悶呆留在這裡等訊息。”
遊敬明和兩個警察把遊清禹拷了起來。遊清禹掙扎得手拷在手腕上磨出了深深的血印子,遊敬明沒辦法,又和警察去找了繩子把他捆起來。遊清禹被捆得跟蠶蛹似的,嘴也被堵上了,他在地上拼命地扭動著,頭髮、眉毛全掉光了,連腦袋上都長出了白鱗。那白鱗透出面板,摸起來冰涼一片。
郭莉又吵又鬧,被警察給強行押去了拘留室。
遊敬明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看著痛苦不堪的遊清禹,捂住臉直抽氣。
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