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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又急又快。
坐在門口抽水煙的鬼眼老頭忍不住衝路無歸翻了下那隻剩下眼白的白眼。
路無歸聽左嫻的聲音好像是著急了,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說:“炸陰雷符的陰氣重,鬼道三人給她們拔了陰毒。她們身子虛,棺材鋪的鬼眼老頭讓鎮上的老中醫開了補氣回元的藥給她們喝。”
左嫻問:“三位鬼大師都在?”
路無歸說:“在的呀,就在她們的隔壁睡大覺,午飯都不起來吃。”
左嫻問:“累壞了吧?”
路無歸說:“對呀,一夜沒睡,我到現在都沒閤眼呢。一會兒吃完午飯我也要去睡一覺。”
又聊了幾句,左嫻就要掛電話,路無歸忽然想起一事,又讓莊富慶接電話。她跟莊富慶說:“我爺爺被封鬼符封在靈牌裡,要早晚給他上香,陽間陽氣重,沒香火他會很快散掉的。”她聽到莊富慶應承,這才掛了電話。
她在鬼眼老頭這吃了午飯,就縮到遊清微的旁邊挨著遊清微補覺去了。
迷迷糊糊中,她聽到薛元乾的聲音從屋外傳來,問她們幾個在不在,鬼眼老頭和他聊了幾句,她又睡著了。
她睡醒時已到下午五點多,從屋裡出去就見到薛元乾坐在店鋪大門口。
薛元乾見到路無歸出來,起身道:“小路睡醒了?清微和小刺怎麼樣了?”
路無歸說:“周老頭說先喝七天的中藥看看。”她看了眼天色,說:“該去周老頭那拿藥了。”
薛元乾說:“我去拿。”問過路無歸怎麼走後,就去了。
路無歸樂得有人跑腿。
遊清微和左小刺喝了湯藥就又昏昏沉沉地睡著了,晚飯都沒起來吃。
薛元乾又去了趟衛生院找醫生來給她們打了點滴,之後又和鬼眼老道商量想在這裡再留宿幾晚。
在談好房租費後,鬼眼老道同意把遊清微她們睡的這間屋子和鬼道住的那間屋子租給他們,他們可以在這裡洗澡,但是不包吃。薛元乾又去鎮上的超市買了些乾糧和礦泉水,還到飯店打包了食物回來。
到晚上的時候,薛元乾見路無歸很精神地坐在那看電視,問她要畫符嗎?
路無歸想著符總不夠用,就點頭說:“好呀。”
薛元乾找鬼眼老道買了很多符材給路無歸畫符。
路無歸這兩天時間除了睡覺休息全用來畫符了,風罡符和陽符畫得尤其多。
遊清微和左小刺睡了兩天兩夜才睡醒,這讓路無歸著實替她倆擔心了一回。好在她倆還能被叫起來吃點東西和喝藥,偶爾還會搖搖晃晃跟夢遊似的去上洗手間,多少讓路無歸能安點心。
可能是之前勞累過度再加上失血過多元氣虧損嚴重,遊清微和左小刺又休養了兩三天才恢復點精神,臉上終於能看到點紅潤的顏色。
遊清微見到左小刺緩過勁來,長長地鬆了口氣。這才開始著手張羅炸掉乾坤陰陽局後的後續事情。
她覺得路無歸也是拼了,將近一週時間足足畫了一揹包的符,其中絕大部分都是給她和左小刺畫的。遊清微心頭一陣感動。她去引炸陰雷符的時候,幾乎以為自己會把命丟在哪,卻沒想到路無歸竟然把她帶了出來。
最讓遊清微沒想到的是棺材鋪的老爺子手上居然有許道公親手畫的天罡神雷符。
不過,很快,她又釋然。許道公吃著低保,連莊稼地都種不了,如果不畫符賣,連路無歸每月初一、十五吃的供飯都供不起。大公雞至少養七年才能殺來做血食供飯,不算大公雞吃的糧食,算年頭都便宜不了。
她目光盈盈地看著棺材鋪的老爺眼小心翼翼地展開的那道天罡神雷符,把玩著手裡的摺扇,嘴角含笑地說:“關爺爺,不知您可有出手這符的打算?”她看得出來,老爺子是想出手符的。
鬼眼老頭懶洋洋地回了句:“不知你願意出什麼價。”
遊清微說:“不瞞老爺子,這符如果按照拍賣價,是八十萬起拍。若能遇到願意出價的買家,能拍到一百一二十萬。如果是我事務所的法器上拍,通常在拍賣成功後還要上交拍賣行百分之五的手續費;如果是散客拍賣需要交百分之十的拍賣手續費,且需要擔保人。根據市價,擔保人抽取百分之十到二十之間的擔保費。您這符若是以一百二十萬的最高價算,您到手所得是八十四萬至九十六萬之間。再有就是很難保證這符能賣到一百二十萬的最高價。”她頓了下,說:“當然,這還是以前的市場行情。”她手裡的摺扇朝路無歸一指,說:“小悶呆會畫天罡神雷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