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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不作聲,看到詩詩受傷讓他感到自己從沒有過的弱小,鍾懷安拍拍他的肩,“你別多想了,先養好傷,有什麼事就叫。”
空蕩的馬圈中剩下他一人,他慢慢捏緊拳頭,除了傷痛,他更感到心疼和恥辱,一個男人連自己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要讓她代自己受過,這感覺比殺了他還難受。但也是這番經歷讓他明白衝動是不管用的,詩詩說得對,這兒是用實力說話的,只有強大才能保護自己,保護所愛的人。
他伸手入懷取出了詩詩給他的《心經》,他決心從現在起開始修煉,一定要成為一名強者。
《心經》是天宮修煉最普通的教材,以老子的《道德經》為開篇,順行經脈,道法自然,對陳思偉這個從沒修過道法的人來說卻艱深無比,光是上面的穴位名詞他就一個都不認識,看來要在無人指導下修煉實非易事。
他正想叫鍾懷安進來指導自己,忽然門被人輕輕推開,一個面目俊朗中年文士模樣的男子走了進來,向他行了一禮,“大人,您受苦了。”
“你是?”
“我是飛玄啊。”他身體一轉變成天馬的模樣,正是頭馬圈中的飛玄。
“你也能變化?”
“怎麼說我也是頭馬,雖然不如詩詩法力高強,但也差不到哪去。”飛玄又長揖一禮,“大人,雖然沒起作用,但您是歷代弼馬溫第一個為維護我們天馬說話的,您這次吃了苦頭,我代所有的馬兄弟來道一聲謝。”
陳思偉苦笑,“馬還是被帶走了,帶連累詩詩受苦,我真沒用。”
“大人不必妄自菲薄,您初來乍到不了解天庭事項,怨不得自己。倒是這次所有天馬看出來詩詩對您情深義重,為了您她是命都能豁出去,叫人感觸又感佩。只是……”
“只是什麼?”
飛玄嘆了一聲在他身邊坐下,“只是她身在瑤池,王母娘娘歷來最惱仙界出現兒女之情,你看那牛郎織女,活生生被她拆散了幾百年,如今更是變本加利,哪有神仙稍生情愫便毫不留情地撲殺,我擔心詩詩身在瑤池,又兩次為您以身犯險,傻子都看得出她動了凡心,王母萬一知道了會對她不利。”
他一聽急了,“那怎麼辦?”
“只希望凌波仙子能護著她,王母高高在上,未必知道御馬監這點小事。但請大人務必小心為上,不可露出兒女情長之態,以免又生禍端。眼下你也幫不上她的忙,還是自求多福吧。”
陳思偉一陣揪心地疼,“王母為何這麼恨有情人?她自己不也是玉帝的老婆嗎?”
飛玄一愣,哈哈大笑起來,“大人此言差矣,王母乃女仙之首,先天陰氣凝聚而成,和玉帝只是名義上的夫婦,實質並無接觸。”
“可他們不是還生了七仙女嗎?”
“那只是偶然間純陰純陽交匯而生,王母的修煉之道最重純陰氣象,反對陰陽交接,雙修合體。簡單地說男女之道與她的修煉之道有著根本衝突,她當然極力反對。加上她一心要超越男仙,更容不得男女神仙親近。”
陳思偉哼了一聲:“說白了就是想當女強人想瘋了,太久沒男人變成怨婦,所以見不得別人成雙成對。”
“噓!”飛玄嚇得急忙捂住他的嘴,“大人瘋了嗎?在這天庭對王母出大不敬之言,死一百次都不夠,要知道玉帝可都讓她三分。”
“我死一百次倒也罷了。”他無力地靠在草垛上,“只盼詩詩平安無事。”
飛玄也不知怎麼安慰他,低頭看到他身上的《心經》,“大人在修煉嗎?”
“想看看,但看不懂。”
“也好,換換腦子不去想那些煩人的事。”飛玄道:“大人若不嫌我法力低微,我來教大人讀經如何?”
“豈敢,能者為師嘛,你肯教我求之不得。”
“好,我們就從穴道圖說起。”飛玄攤開了書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