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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黎若惜朝身後伸出手,卻為時已晚。
這個男人的出現,到底是為了什麼?他打亂了自己的生活,擾亂了自己的思緒,讓她想起了那些本不該再想起的東西。
可這樣做了之後的結果呢?
卻是讓所有人眼睜睜的看著他掉入懸崖。
“那個人死有餘辜!”沐婉晴罵了一句,回過頭看著她:“若惜你還好吧?若惜,我都聽到你的慘叫聲了,那個人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沒有…婉晴,殷墨去哪裡了?”
黎若惜扯了扯脖子上的皮質鐐銬,沐婉晴示意保鏢去把撬鎖工具拿來,隨後一邊擰那鐵鏈一邊解釋:
“殷墨他……可能暫時回不來,你也知道他事情很忙,而且…”
沐婉晴心不在焉的解釋著,額頭卻不斷滴下冷汗,黎若惜捂著怦怦直跳的心,抿唇道:
“我之前就有不好的預感,他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受傷了?他到底為什麼不能過來?明明…他平時看到我消失一小時都會推翻所有會議找我,這次怎麼可能會…”
黎若惜搖頭,想給殷墨打電話卻沒手機,心裡慌了神。
不知道為什麼,她那股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沐婉晴咬咬牙,扶著她站起來,將她手上的鐐銬解開:“走,我們回去再說!”
…………
重症監護室裡,葉凡站在窗外,面露憂色。
“大夫,我朋友怎麼樣?我看他沒有外傷,是不是很快就會醒過來?”
“這個不好說”
大夫摘下口罩,無奈的開口:“葉總,殷董的頭部受到了撞擊,此外我們並沒有看到其他的傷痕,可能是因為有安全氣墊的關係,巨大的彈力可能會讓他撞到其他地方。”
“那他什麼時候會醒?”
葉凡不斷逼問,那大夫卻只是搖頭,不回答一句話。
三天後。
清晨,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照耀著白茫茫的大地,反射出銀色的光芒,耀得人眼睛發花。
太陽光從東窗進來,被鏤空細花的紗窗簾篩成了斑駁的淡黃和灰黑的混合品。
重症監護室內,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坐在那,俊朗的側臉上,一雙琥珀色的鳳眸微微眯起,他的左手臂上有一道疤,如今已經結痂了。
他就這麼垂眸坐在那,眉心緊蹙。
彷彿做了一場很長的夢。
夢中他很著急的開著車往山路上跑,嘴裡似乎還不斷念叨著一個女人的名字,再然後……
再然後,所記著的,就是眼前忽然一黑巨大的撞擊讓他瞬間失去了意識。
像是有什麼東西溜走了一般,他覺得,自己的心空落落的。
好像是遺忘了什麼。
葉凡過來的時候,直接被嚇了一跳,驚喜的走上前去:
“殷墨!謝天謝地,你醒了就好!你平安無事我也就放心了,哦,說起來你住院的這件事我們都沒敢告訴她,畢竟是機密,對了,聽婉晴說她這幾天閉門不出,好像心裡亂的很,我也不知道當時是什麼情況,你…”
頭疼欲裂,殷墨不耐煩的皺起眉,琥珀色的雙眸裡透著一股冷意:
“燥舌,閉嘴。”
說著,他又抬起手揉了揉眉心,葉凡眨了眨眼,放下手中的東西:“你怎麼了嗎?若惜沒事的,你要是想的話,我現在就……”
‘打電話’這三個字還沒說完,殷墨便忽然起身,開啟衣櫃徑自穿好了衣服。
面對他的反應,葉凡有些傻了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殷墨…那個…”
他笑了笑,試圖跟殷墨搭話。
可殷墨卻只是拿著東西走進洗漱間。當再次走出來時,殷墨已經恢復到了他平日裡,身為殷氏財閥董事長的精神狀態。
走到葉凡面前,殷墨微微眯起雙眼:
“我不記得什麼若惜,她是誰的女人,和誰有什麼關係都不關我的事”
“……”葉凡當機了。
“你是說真的?”他快步走到殷墨面前,試圖從他臉上找到一絲一毫的開玩笑表情。
但無奈,殷墨依舊只是冷冰冰的走著,薄唇微抿,淡淡開口:
“葉凡,《星途》馬上就要在八月份準備開機拍攝了,我希望化妝的事情能由你們葉氏集團來插手,所以,在你跟我有空閒聊之前,我應該先去把因為住院而落下的事情處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