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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為什麼?
還是說,黎若惜對他也和對其他男人一樣,從沒有徹底的信任過他。
想到這兒,殷墨淡漠的站起身朝門口走去,他和黎若惜擦肩而過,空氣中只彌留下了一句冰冷的話:
“早點睡吧。”
黑白色調的房間內,氣氛冰冷可怕。
殷墨坐在床邊,手裡的煙已經快要燃到了最末端,可他卻沒有絲毫反應。
他剛剛為什麼要感到生氣?
明明知道那通電話只是殷俊故意挑釁他的詭計,明明…心中對黎若惜到底信不信任他已隱隱有了答案,可此刻,殷墨卻感到異常的疲憊。
不信任對方的人,到底是黎若惜,還是他自己?
十五年前,他收留若若住在殷氏,十三年前殷家和若若雙雙出事。
自那以後若若失憶,他苦心維持殷家,依舊守候在她身邊,可誰知,就在若若十五歲的那一年,若若竟然再次失蹤。
等到他再找到她時,她卻忘記了自己忘記了約定,莫名其妙的成為了黎氏領養的大小姐。
直到一年前,他聽聞了她在黎氏過得不好的訊息,隨之而來的是墜機的噩耗,他毫不猶豫的向如今的她伸出援助之手,只為再次看到她臉上的笑容。
這麼多年,他不斷的在心底提醒自己,現在的她不是若若,現在的她叫做黎若惜。
她不是從前那個性格慢吞吞軟綿綿,十分天真,喜歡跟在他身後喊‘墨哥哥’‘墨少爺’的若若了。
一切都要重新開始。
可說著輕鬆。
對於現在失去記憶的黎若惜來講,在她心裡,他和她的關係是從復仇契約開始,她對殷家和自己的記憶,是一片空白。
以前的種種恩與怨,都和如今的她再沒了關係。
那麼……
他和殷俊之間的戰爭,究竟應不應該將她再次拉進來?
夜深了。
殷墨的臥室燈一直都在亮著,黎若惜赤著腳站在門口,想進去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她躊躇著,不敢向前邁出腳步,可儘管如此,心底卻依舊有個聲音在說,‘不管殷墨知不知道,她都應該去將剛剛在門口發生的事,對他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心裡敲定了主意,黎若惜緩緩推開了他臥室的門,一抬頭卻見殷墨夾著煙坐在床上。
那煙很快就要燒到末尾處,可殷墨卻無動於衷。
這情景倒是把她嚇了一跳,黎若惜急忙跑過去奪下他指間那所剩不多的菸蒂,手剛奪過那菸蒂,掌心就被那隱隱冒著青煙的火星給燙的通紅。
“快放手,你在幹什麼……”
殷墨急忙回過神抓住黎若惜的手腕,黎若惜倔強地握住那滾燙的菸蒂不鬆手,殷墨強行攤開她的手心,看到的,是菸蒂黏在面板上的可怖燙傷。
“你是不是要存心惹我生氣?”殷墨二話不說,強行拽過她去洗手間用冷水沖洗傷口,黎若惜紅著眼睛低聲呼痛,殷墨不為所動,直到過了好一會兒,才放開手。
“黎若惜,你是感覺不到溫度不知道燙嗎!”
“因為我委屈到哭不出來嘛!你不是不想理我嗎!讓我自生自滅好了!幹嘛還多管閒事帶我來衝冷水啊!”
說完,黎若惜緊緊咬唇,該死的,她去找殷墨才不是想說這些!
可不知為什麼,反正話就是這樣說出口了。
收也收不回來。
“你!”殷墨快被她氣笑了:“哭不出來就用自虐的?你是傻瓜還是白痴?每次每次都做出這種讓人瞠目結舌的事!”
“我瞠目結舌還不是為你!?”
“誰讓你用自虐自殘的方式為我了?我只要你好好的,安安全全的待在我身邊!”
兩個人越說越激動,大眼瞪小眼的瞧著對方,少許,殷墨深深嘆了一口氣,握住黎若惜的手腕,將她抱在懷裡:
“我們休戰好不好,是我不對”
他說黎若惜不信任他,但他對黎若惜又何嘗是報以信任的態度呢?
否則,剛剛在殷俊給他打的那通電話吼,自己就不應該會對黎若惜是那樣生氣的反應。
“墨…”黎若惜有些驚訝,隨後撅起嘴,低下頭:
“我也有事情要說,但你先不要生氣,我保證自己沒有吃虧,你先聽我解釋,好不好?”
她這樣的反應惹得殷墨暗暗發笑,他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嗯,我聽著”
“其實…”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