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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問廢話,我們挨個去”
不管是誰買走了他的小惜,如果小惜沒事便也罷了,但如果有什麼意外,他一定要徹徹底底的廢了那人。
…………
一晃眼,三四個小時便已經過去了。
天空邊緣泛起了魚肚白,黎若惜緩緩睜開眼,看到的卻是自己的手銬和腳鐐全部都被解開丟到了一旁。
莫少駒沒有戴墨鏡,只是低頭站在不遠處做早飯,傲珊正夾著玩具熊蹲在地上洗菜。
如果去除昨天她被莫少駒侮辱尊嚴的那些事來看,其實這個維康孤兒院應該是個很溫馨,很溫暖的地方。
傲珊看她醒了過來,不禁笑眯眯的跑過去打招呼:“若惜姐,你醒了?今天可以教我認識字了嗎?莫少駒叔叔已經答應了”
黎若惜點點頭,眼睛還有些酸澀,她打著哈氣問道:“我的手銬和腳鐐是怎麼被…解開的?”
按照莫少駒那駭人的性格,這被解開的主意,絕對不是他自己想做的。
難道是傲珊替她求了情?
心裡暗暗思量著原因,黎若惜卻被傲珊用玩具熊打了一下,她回過神,傲珊佯裝生氣道:“若惜姐,我都說過莫少駒叔叔是好人了,其實他才不是那種隨便打人,侮辱人的性格呢!”
黎若惜點頭:“我知道”
如果莫少駒真的是個無法理喻的人,就不會開孤兒院了。
傲珊坐在那裡,溼漉漉的手往衣服上蹭了蹭:“昨晚你睡著之後,莫少駒叔叔就給你換了衣服擦了藥,是他把你的手銬腳鐐解開的”
黎若惜有些驚訝,她轉過頭看向不遠處正低頭做早飯的莫少駒。
其實如果單看背影,這個莫少駒還是很有魅力的。
如果沒有臉上的那道疤,他應該是個很俊朗的長相,但這道疤太過猙獰,破壞了整個臉上的平衡感,因此才會讓人感到和他對視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他為什麼會這麼做?”黎若惜遲疑的收回自己的視線,看向傲珊問道。
傲珊皺皺眉,小臉皺成一團:
“誒呀,若惜姐你的問題好多啊!莫少駒叔叔本來也不是什麼壞人啊,會不會是他覺得你不聽話,所以昨天才嚇唬你的呀?”
傲珊幼稚的言語讓黎若惜心情複雜的嘆了口氣,她杵著地面站起身:“也許是吧,我先過去幫忙,等吃完了早飯,再教你讀書認字”
徑自起身走到莫少駒身旁,黎若惜望著自己還凝著血痂的手腕微微蹙眉,隨即才回過神道:“我能幫什麼忙嗎?”
莫少駒瞥了她一眼,隨手丟給她一瓶黑漆漆的藥膏:
“諾,拿去擦傷口,記得消毒,不然感染了我可沒錢給你治,還有,我買你的錢你得記得讓殷墨還給我,現在不用你做事了,快點讓開”
黎若惜撇撇嘴,接過那瓶藥膏變轉身坐下,莫少駒依然細細的熬湯,似乎不準備再理她的模樣。
…………
吃過了早飯,黎若惜拿起粉筆在地上隨便寫了幾個字讓傲珊描著,自己則是走到了一旁,隨手拿起幾件破舊的外套準備換上去洗澡。
莫少駒走進來看著她:“把那堆衣服放下,跟我過來”
黎若惜蹙著眉,低頭走了過去,莫少駒抓著她的手腕一直向前走,在走到一個拐角的地方時,他停下腳步回過頭,拿起一旁桌子上所放置的禮盒遞給她:
“這個拿著,一會兒換上,你現在把衣服脫下來。”
黎若惜臉色微變,左手顫抖著摁住自己的前襟:“你,你想要我脫衣服?我不能跟你…你知道的,求你……”
莫少駒白了她一眼:“你這樣的我也看不上,快點脫下來!”
黎若惜咬著牙解開外套,莫少駒一把掀開她的衣袖,拿出藥酒大力的搓揉著她胳膊上的淤青:“這只是藥酒而已,不會要你命的,昨天我那樣對你也只是想給你個教訓”
“為什麼要給我個…教訓?”黎若惜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裡惹到了他。
莫少駒垂眸擦著藥酒,臉上表情淡漠:
“我只是不喜歡明明有條件活的更出色,結果卻屢次被陷害,被人拍照被人誣陷緋聞的女人,你這樣下去,殷墨早晚有一天會厭惡你!而且,殷董是我這孤兒院的救命恩人,我不希望你給他添麻煩,懂嗎?”
黎若惜滿頭黑線,他都知道自己是殷墨的女人,昨天還那樣對待自己?
莫少駒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手上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