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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浩淵說話十分不客氣,但不能說他說的是錯的。
就事論事,寧卿的那一張嘴的確是大殺器。仇恨拉的穩穩的也就不說了,更重要的還是群拉,大範圍無差別攻擊之下,受到“我不是在說你,我是說在座的每一位都是辣雞”這種王之蔑視的人,很難不氣得想打他。
這種程度的技術真的是沒話說,所以必須得承認,從某種角度來講,葉浩淵的話絕對是非常有道理的。
但同樣的,有道理是一回事兒,接不接受這樣的道理又是另一回事兒。因此在實話實說之後,葉浩淵心裡難得有一點兒小忐忑,期待地看著寧卿。
有寧狗剩的袖中課在前,這個任務寧卿肯定是會接受的,只不過葉浩淵講的這些道理嘛,可就不在他的接受範圍之內了。
笑話,他寧卿堂堂蛇精病,怎麼可能被別人的道理邏輯打動?尤其是一點也不符合他審美的邏輯!
於是在這個氣氛友好和諧的緊要關頭,寧卿,果斷犯病了。
他拒絕了葉浩淵的提議,表示自己不是這樣一個矯情的人,所以這個活,他·不·接。
葉浩淵被噎了一下,直衝寧卿翻白眼,忽然感覺這麼多年來,他好像還是沒有完全瞭解寧卿。
同為病友,在別人的眼中,葉浩淵的病其實比寧卿的重。但是葉浩淵他不這麼認為,寧卿也不這麼認為。他們各自有各自的觀點,主要集中在寧卿到底有沒有病這個關鍵點上。
寧卿到底有沒有病呢?
寧卿自己覺得,沒有。
從大面上看,他十分自信,甚至到了自戀的地步,可他對自己的外貌和才智又沒有過多的執著,打得了滾撒得了潑賣的了蠢。他的字典裡就沒有形象這個詞,這樣能夠有所幫助,他完全放得下身段。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心中有一個明確的目標,也有一條明確的路通往這個目標,可惜執行的並不是特別好,而且還遇到了一系列突發事件。
這是個特別坑爹的現實。
對於寧卿來說,他想要逍遙物外,首先就必須擁有與之相匹配的實力,所以他第一步計劃也很明確,就是老老實實找個地方窩著提高自己的實力。
他想的特別美好,然而他還是太年輕太甜了,一個人安安靜靜地走種田流不瞎摻和事情,不代表神仙打架的時候小鬼不會遭殃。
於是造成的結果就是——
寧卿因為一個葉浩淵匹夫無罪、懷璧有罪,遭遇了一系列雞飛狗跳後逼得一個好好的逗比畫風突變,為了生存、為了夢想,從此下限碎成了渣渣,徹底拋棄了節操。
行為癲狂、舉止怪異、緋聞纏身、畫風清奇又如何?只要能活下去、自由地活下去,畫風是什麼東西,能吃嗎,多少錢一斤?
寧卿非常有自知之明,在做出每一件事情時他都很清醒,他知道自己沒有病。
比如現在。
仇恨t這種角色,不是什麼水平的壯士都能擔任的,為長遠計,寧卿總得給自己弄點保障。
葉浩淵則認為寧卿就是有病。
只有蛇精病的邏輯和行為才會這麼混亂,畫風一會兒一個樣,在智商沒有欠費的情況下今天覺得自己智計無敵、明天又覺得自己武力無雙,關鍵時還能舉出佐證然後搞出點什麼驚天之舉來。
既然人不是傻的,這不是有病,還能是什麼?
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了寧卿一會兒,葉浩淵准許寧卿說說理由。
被智障的寧卿同樣用“雖然你是傻的,但是爸爸愛你”的眼神看著葉浩淵,憐惜道:“腦子是個好東西,我覺得,你可以有一個。”
葉浩淵氣樂了,對他道:“覺得自己不矯情這種話你覺得我會信?”
寧卿想了想,語氣深沉道:“的確,有那麼點兒不高大上。這麼說吧,實際上我這麼做是為了兩派之間的友好和諧。如果這只是我的私人恩怨也就罷了,可這畢竟牽扯到下屬門派,就不再是私人性質而是外交事件了。”
“外交外交,自然是要處理對外關係的。我們御虛宗泱泱大派,怎麼能失了氣度呢?”寧卿肅容道,“必須要堅持‘互相尊重主權和領土完整、互不侵犯,互不干涉內政,平等互利和和平共處’五項原則,維護修真界和平、推動各門派合作、應對共同挑戰、實現共同發展,建立更美好的世界。”
葉浩淵:“……說你犯病,你還真馬上就犯病給我看啊!”
寧卿不為所動,神態特別淡定道:“這怎麼能叫犯病呢,我明明是在為宗門考慮。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