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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並沒有什麼大問題的驚堂木,寧卿想著好幾天沒去看寧狗剩了,他煉(煮)器(飯)的時候似乎還聽到寧狗剩的嘆息了,總是要看看他到底出了什麼事才安心。
於是寧卿沒急著再次融合驚堂木,而是起身去了寧狗剩那邊,看了看委委屈屈窩在石床上的寧狗剩。
寧狗剩當然很喜歡寧卿對他的關心,但前提是這種關心別那麼讓人哭笑不得。
既不想說自家主人壞話,又不想在這種問題上說謊話的寧狗剩最後選擇保持沉默,完全不對他家主人擾民的行為發表任何想法。
至於下一次寧卿還這樣擾民的話……寧狗剩表示沒關係,反正忍忍就過去了,不要緊的。
察覺到這樣的想法,寧卿忍不住想問,寧狗剩,你的節操呢?
意識到契約暴露了自己,寧狗剩默默在腦中回答:不能吃。
很顯然,寧狗剩竟然會做出這樣畫風不太對的回答,肯定是被寧卿給帶壞了。
感覺這個鍋自己不能背,寧卿迅速甩鍋道:“你不要和葉浩淵學。”
寧狗剩雖然不明白說過“唯有愛與美食不可辜負”的主人為什麼不肯承認,但是節操他就丟掉了,這時候當然是很乖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一定聽主人的話。
總算滿意了的寧卿又正常關心了寧狗剩兩句,一邊想著之後自己還是別童趣了,一邊揹著手回了煉器的房間,重新著手祭煉起驚堂木。
而另一邊,正在聆聽頂頭大佬們教誨的葉浩淵,卻忽然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坐在離葉浩淵不遠處的年輕劍修長相與秦澤有幾分相似,聽到噴嚏聲目光如電地掃了眼葉浩淵,嚇得葉浩淵一個激靈立刻坐直了身體,頗有點馬克思主義乖巧的味道。
劍修皺了皺眉,似乎準備開口教訓葉浩淵兩句,偏秦澤看了眼他們兩人,低聲道:“宋師叔不必理會,想是寧卿又唸叨他了。”
寧卿的名字早就被這群境界最低在羽化境界的大能記住,對他的習慣也有所瞭解,最出名的當然是讓葉浩淵和秦澤背鍋的事情,在場的人聽了秦澤的話,自然也就知道他想說的是什麼了。
估計又是寧卿在不知道和什麼人聊天的過程中,把葉浩淵這張大旗扯出來忽悠人了。
看到大佬們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葉浩淵真想說一聲“你們這下知道我是冤枉了的吧”,喀什看著淡淡收回目光的宋師叔,葉浩淵嚥了咽吐沫,到底沒吭聲。
被稱作宋師叔的劍修卻已經回過頭,和秦澤說起了話:“要叫舅舅。”
秦澤板著一張同樣正經的臉,說的話卻似乎不太是那麼回事:“按輩分,您是舅姥爺。”
宋師叔嚴肅道:“你娘喊我哥哥。”
秦澤也嚴肅道:“當時我娘五歲。”
宋師叔皺起了眉:“五歲也是你娘。”
秦澤也皺起了眉:“我從未說不是。”
宋師叔道:“那你還糾結什麼?”
秦澤便道:“自然是該糾結的。”
葉浩淵聽著這毫無營養的對話,感覺到一陣崩潰,忍不住對邊上執法堂堂主道:“他們又來了。”
執法堂堂主孫明煊道:“你竟還記不住教訓,宋師叔必能聽到的。”
作為羽化鏡的高手,宋師叔當然能聽見葉浩淵的話,立刻便停下和秦澤大眼瞪小眼的幼稚舉動,皺眉看著葉浩淵,教訓道:“不敬師長!”
葉浩淵忍不住哀嚎:“我冤枉,我真比不上寧卿啊!”您老怎麼不說他不尊敬我和秦澤呢?!
宋師叔展開眉頭:“外甥徒兒果然是極好的。”
葉浩淵:“……”已經完全不想說什麼了。
端坐於主位之上的年邁老者微笑著搖了搖頭,制止了這沒什麼意義地話題,用蒼老地聲音訴說著手下人查到的事情:“道遠門明面上暫未有異常,然文竹閣卻有非常之處……”
文竹閣是道遠門下屬的中型宗門,位於道遠門下轄地區沁山一代。這個門派有點嶽不群的風範,門內弟子看似有儒俠之風,實際唯利是圖,行事狠辣詭秘。
這家門派在修真界的風評其實還不錯,要不是御虛宗一直沒放鬆情報,文竹閣這種裝起象來百年如一日的門派可能就真成功了。
正因為如此,文竹閣才在御虛宗的關注名單裡排了一個比較靠前的位置,稍有異動自然就被下面的人報了上來。
文竹閣的異動也不是別的,只是最近和無極宗下屬的小型宗門至海盟、雲靈堂下屬的小型宗門天河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