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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清塵派的驚恐不安,御虛宗的人雖然也被寧卿的突然發難嚇了一跳,但是他們是自家人知自家事,就算門派裡再有傳聞寧卿如何喪心病狂,實際上大家都知道他幹不出拉上自己給對手陪葬的事。
於是在短暫的驚詫之後,寧卿的同門師叔們馬上就意識到,這是他刻意製造出來的一個機會。稍作觀察,他們很快確定寧卿的做法有效,根本不需要別人提醒,就恰到好處地把握了這個機會。
寧卿沒有神識,饒是他五感再靈敏,在如此遮天蔽日的濃煙下,也看不清他的同門師叔都做了什麼。
不過看得清看不清,都沒什麼關係,他也制止了寧狗剩分出心神查探的行為,反正從濃煙中傳來的陣陣慘叫已經說明了問題。
在對己方有利的條件下,御虛宗的人還是很給力的,很快佔據了上風,三下五除二幹掉了對方兩個人,還並不是最軟的柿子。
慘叫聲減弱,活人的氣息也隨之消失,寧卿知道他們又一次成功了,心裡十分滿意。
寧卿滿意了,清塵派當然就不滿意了。
他們一開始的確被突如其來的慘叫聲嚇了一跳,以為是寧卿的手段奏效了,心中頓時對這樣不聲不響、防不勝防的手段恐懼非常。
然而清塵派的人到底不傻,還有神識,恐懼也就持續了一個念頭的時間,就在神識的查探中發現自己被耍了。
這一下子,他們這邊又少了兩個戰鬥力,偏偏歸根究底的話又不是寧卿的手段。從頭到尾,他也就是個障眼法而已,要論手段,他可能根本就沒有幾分!
結果就這樣,他們還是被一個沒什麼用的花瓶嚇到了,導致他們這邊又減員兩人!不細想還好,要是一細想,就覺得他們之前的作態都成了笑話!
也許御虛宗的人,從一開始就在一邊暗搓搓地看著他們,就像在看猴戲一樣!
什麼正道修士,一個個果然都是陰險狡詐之輩!
這種惱人的猜測讓清塵派的修士有些騷動起來,然而,他們的領隊沒有精力來管,他們的臨時軍師沒什麼太大的權威,一時間也壓制不下來。
出了這麼大的岔子,暫代軍師之職的那位修士也氣得想吐血,對寧卿和御虛宗的恨意越發明顯。
本來他就是個臨時的,團隊裡的人對他沒有前軍師那麼尊敬。他自己也清楚,在某些方面,他沒有前頭那一個那麼出類拔萃,因此一直憋著一口氣,想幹出點大事超越對方。
可惜他上崗以來頭一次辦事,遇到的就是寧卿。落在寧卿手裡那還能有好?他想完成超越前任的夢想基本上是不可能了,最後的結果大約也和前任差不多。
他自個車站思來想去推卸責任,完全沒注意到周遭其他人對他僅剩的一點服從都大打折扣了。
至於另一個被清塵派人集中問候祖宗的清塵派領隊?得了吧,他的境況是越發的不好,偏偏肚子裡那塊不知道打哪兒來的肉還掉不下去,被寧卿當作把柄般一遍又一遍的問候。
清塵派的領隊有些撐不住,又一次嘔出一口心頭血。
寧卿見狀,眼瞼顫了顫,遮住眸子裡的精光,心道已經兩口心頭血了,再有一口這人差不多就廢了,差不多也是時候了。
打定了主意,寧卿一邊趁著煙霧還沒散盡、清塵派有點鬧起了內訌的時候,和保護自己的兩位師叔扯到了其他人所在的範圍內,一邊從儲物袋裡摸出一張秦澤給他的劍氣符,準備挑個軟柿子做點貢獻。
當然,就算這麼忙叨叨的了,寧卿仍然沒忘了繼續動嘴,目標依然鎖定了清塵派領隊:“我說你長得這麼提神也就算了,還把日子過得四季如春,你說你物件在地下能聞到你這一股人渣味兒不?”
寧卿說這話的時候,煙霧已經散的差不多了,他的眼神明晃晃地落在清塵派領隊的肚子上,那種“你這個出軌的敗類”的意思很明顯。
這態度看得清塵派領隊一陣火大,但是惱怒中又帶著點心虛和忐忑。
你道為何他是這麼個心態?
原來寧卿三番四次攻擊他這個痛處,就算他一開始不在意,聽的次數多了,也不免要往這邊想。
這不想不要緊,一想就出事兒了,畢竟他不是純潔的跟個小白兔似的,前頭還真做過一件對不起軍師的事情——他不知中了什麼邪,之前竟把軍師拋到了腦後,一門心思想著賀家後人的事情。
本來那時候他對軍師的感情還沒有太深的意識,可下意識地就把本來不太曖昧的關係搞成了修羅場。甚至,他還因此做出了錯誤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