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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家帶隊的昏了過去,其他的散修簡直欲哭無淚,但心中其實是很能理解他的。
不得不說,寧卿實在是太顯眼了,他的打扮再加上身後掠陣的寧漸,簡直就是證明身份的標配。如果換一個人,在場的散修們可能還會有疑惑,可寧卿身上的蛇精病光環太過耀眼,在場的人只要看上一眼就絕對不會錯認。
而寧卿的赫赫兇名早就傳遍了修真界,導致那群散修在注意到他的身份之後,竟然連一點反抗的想法都生不起,只能感嘆自己的倒黴,然後瑟瑟發抖地乞求上天,希望寧卿這個蛇經病能夠點亮憐香惜玉的技能。
不過奢望之所以被稱之為奢望,就是因為它從來都不可能實現。寧卿不僅從沒掂量過憐香惜玉的技能,本人還是個基佬。
比起妹子那豐滿的胸脯,寧卿更加喜歡他家寧漸的胸大肌。哦,至於寧卿是怎麼從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寧漸身上看出胸大肌的……只要是人就有胸大肌,所以他當然知道。
更何況散修裡面只有一個是妹子,於是根本不知道憐香惜玉為何物的寧卿冷笑一聲,抓著寧漸的本體衝上去就是一頓猛抽,幾分鐘就把裝模作樣抵抗了兩下的散修們全都抽趴下了,順道給了他們幾板磚,讓他們去陪他們領頭的了。
運動簡直是改善心情的良藥,活動了一場之後,憋屈的寧卿終於揚眉吐氣,心情甚好地把這群散修一個個扔出了危險範圍,讓他們自由自在地躺在隔離帶中會周公。
“我簡直太善良了!”寧卿連連驚歎,大言不慚地給自己貼上了無數標籤,完全忘記了剛剛把散修們當成沙包一樣扔著玩兒的人是誰,“你看,為了保住他們的性命,我還把他們移到了安全地帶呢!”
面對寧卿這種往臉上貼金的無恥狀態,寧漸覺得自己一點兒多餘的感覺都沒有,特別乾脆地點頭道:“師兄向來如此。”
不知道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還是站在自己這方徹底踏上了有色眼鏡,反正寧漸覺得這些散修曾經和敵人混作一堆,寧卿沒有殺了他們,只是把他們打昏,過後還將他們送到了比較安全的地方,已經是天大的仁慈了。
換句話說,以寧漸的角度來看,他是真的覺得寧卿善良得很。雖然有的時候人活著,惶惶不可終日比死亡還要痛苦,可以後寧卿未必還會看到他們,是以一次性的鮮血才是洗滌憤怒的最好方法。
比起寧漸這種歪到外太空的三觀,寧卿甚至可以說是真善美的化身。哪怕他在這群人身上放了幾道標記,方便御虛宗的人隨時找到他們,他也仍然很溫柔。
因為知道自己的情緒不太受控制,寧卿果斷選擇將沙包交到御虛宗手上,麻煩的事情就讓上面的人頭疼去吧。
順利將包袱丟掉,寧卿的心情十分美麗,終於能夠輕鬆愉悅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天河派的賀家人曾經提起一次道遠門要靠他們和某個門派聯絡,寧卿不知道賀家人說的到底是哪個門派,但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不提清塵派、道遠門之前和魔修之間的牽牽扯扯,就他所知的情況,天河派應該是雲靈堂下屬的小型宗門,位於雲靈堂下轄地區,距離魔修的地盤不算太遠。
他也是聽過長輩們講古的人,知道天河派這個門派歷代掌門都十分軟弱,與妖修魔修都有不小衝突,又與佛修有宿怨,明面上看著不像是能夠成為中間人的門派。但是他們既然能和妖修魔修握手言和,就證明他們的底線沒有那麼牢靠,為了利益也很能出賣一些東西。
沒有信仰和底線的人是相當可怕的,天河派初代掌門出自佛修,強詞奪理一點來說,與佛修有宿怨的其實只有掌門。起碼在明遠自立門戶之後佛修也沒再找過他的麻煩,非要說天河派和佛修有多少恩怨也不盡然。
這樣前前後後仔細把因果梳理一遍,就能夠看出天河派表面上是和佛魔妖都有嫌隙的,似乎只能對道修陣營忠誠,可誰又敢確定這就不是一種掩飾呢?
越是忠誠的人才越能打進陣營高層,如果一切只是假象,像這樣和其他三個陣營都保持著關聯的門派,簡直是臥底的最佳人選。
在寧卿的心裡,收容了賀家人的天河派就是這麼可疑。
因為聯絡人是天河派,寧卿根本無法確定另外一頭的門派是哪個。修真講究財侶法地,會為了一些資源而相互勾心鬥角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或許和道遠門聯手的是道修內部任何一個不滿於資源分配的宗門,或許是對人族修士態度十分微妙的妖修,也有可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魔門,甚至還有可能是一向都只能佔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