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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者的身份。除此之外還能敲上一筆銀子靈石,用來充實自己的口袋。
就算是為了討好葉浩淵,執事們也不會吝嗇,權當是破財消災。
既然如此,賣蠢這種一舉兩得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寧卿做出了決定,一翻身上了床。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他十分疲憊,需要休息。
看著狗剩的本體,寧卿想起取劍時的畫面,咂咂嘴,似無意般地試探道:“你說你一問三不知的,看起來有點沒用啊。要是你能掐會算就好了,我就能馬上找到妞妞。”
狗剩顫了顫。
寧卿嘆了口氣,知道得不到答案了,閉上眼睛:“也不知道妞妞怎麼樣了。相依為伴十幾年,它從沒離開過我,也不知道有沒有害怕。”
狗剩自己翻了個身。
寧卿呼吸漸淺,喃喃道:“你就不能直接說話嗎……”
狗剩又翻了個身,劍身上淺淺的白光一閃而逝,無聲無息地籠覆蓋過寧卿的身體,數枚符文悄悄沒入寧卿的識海。
寧卿識海里的契約微微發燙,惹得他咕噥了一聲。
片刻後,室內寂靜下來,只剩寧卿淺淺的呼吸聲。
一夜好眠,寧卿於清晨時分醒來,精神飽滿了許多。
“早啊寧狗剩。”想起昨晚新鮮出爐的小夥伴,寧卿幸災樂禍地打招呼,順便還給人家添了個姓。
狗剩顫了下,算是回應。
嘖,還挺乖的啊。寧卿摸了摸餓扁了的肚子,把狗剩拿起來,別在腰間,略微打理了下就出門了。
一出門,寧卿便意識到不對。
估計是寶物出世的事情傳開了,門外熙熙攘攘來了不少人,大多是修士,交談爭吵格外喧鬧。
這其中有許多身著制式服裝,與昨日那位雪青道袍的修士極為相似,應當是一個門派的。他們邊上,一名白色道袍的青年格外顯眼。
看這人滾藍邊的白色道袍,領口處顯眼的御虛宗標誌,妥妥是御虛宗的內門真傳弟子。御虛宗的紀律可是出了名的嚴明,不同的身份配有不同的校服,這種滾藍邊的白色道袍,只有真傳弟子才能穿。
在一群雪青色裡冒出一個白的,那可真是夠鶴立雞群的,寧卿想不看見都難,尤其人家還是一副快乾起來的架勢。
寧卿心裡頓時被“什麼鬼”刷滿了屏。
別告訴他這位真傳是來掐架的!
真傳弟子可是御虛宗最為中堅的力量,起碼在某個方面有不凡之處,拜在金丹真人門下,接受細心的教導,對宗門的歸屬感極強。
這些弟子資源豐富,常年在門內潛修,寧卿不認為一個說不出名堂的寶物,竟能惹得他們千里迢迢趕來。他們御虛宗作為道修第一大派,門內的真傳弟子眼皮子不可能這麼淺。
更何況,真傳弟子現身,通常意味著宗門有重要命令到。
宗門難道已經知道了什麼,特意派出了真傳來?那為什麼他們門派的真傳會和別人掐起來,難道是分贓不勻?可真傳不都是眼高於頂的嗎,怎麼會有這麼富有生活氣息的一面?
難道他的固有屬性,真的有自帶腥風血雨這一條?
寧卿皺起眉,看了眼正在裝死的寧狗剩,有點猶豫。
他倒是想仔細看看情況,多獲得一點情報,可哪怕他離得遠,依然不敢大大咧咧地打量那位真傳。畢竟真傳弟子和他們可不一樣,每一個境界都在中階往上。
就寧卿這樣普通外門弟子的水平,偷窺人家不被發現才怪了呢。
寧卿想了想,面上的表情突然向著蛇精病看齊,大膽地掃視全場,撥了撥頭髮,自通道:“雖然他還不錯,但是始終比不上我不是嗎?真羨慕他,他的同門可比我的同門帥多了。”
寧狗剩:……
寧卿再次掃過全場,目光在劃過那位真傳弟子的時候,特意多停了兩秒才離開,而後意有所指道:“起碼別人比不上我,帥的讓人仰望。”
寧狗剩:雖不解主人之言何意,然已不覺掩面。
直白一點理解就是,雖然沒聽明白你的話,但我覺得特別羞恥,哎呀還是捂上臉假裝不認識你好了。
寧狗剩話這可是一點也不客氣,但寧卿已經記下了那位真傳弟子的樣貌,感覺到寧狗剩的意識,也不太生氣。他反而藉此揚起下巴,露出個得意洋洋的表情,一副“貧道不與醜人為伍”的模樣,自然地換了個方向爬上小慶山。
他又不傻,不知道真傳弟子的目的前,怎麼可能大大咧咧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