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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全面瞭解自己未來可能的師父,寧卿趁著這休整的三天又去了葉浩淵那裡一次,問了許多問題。
第一個問題,就是這次提前召開的宗門小比,一早用的理由是宗門內兩位金丹打算收關門弟子,宗門為滿足他們的心願而將小比時間提前。
一開始在東雲洲聽到這個訊息,寧卿沒有深想,只是非常高興自己不必再四面楚歌。後來忙著準備宗門小比,也沒有打聽相關的事情,他還沒有對這話產生什麼疑問,直到宣佈進入決賽名單的這一天,寧卿才發現是有蹊蹺。
按理來說,直接放言要收關門弟子、能讓宗門格外關照提前小比時間的金丹真人,必然是手中有實權,在宗門內比較受到重視,又遇到了什麼難關的那種。
比如年紀太大自覺突破無望,還不如收個弟子悉心教導,若是運氣不錯,也許自己的弟子就會成為自己的突破機緣;比如受了重傷,命不久矣或者再無突破的可能,只想把自己這一脈傳承下去。
有這些情況的金丹真人,想必十分看重此次小比。就一般情況而言,為了挑選到合心的弟子,應該從很早起就開始瞭解參賽者,然後一場一場比賽觀摩下去,直到最後挑選出最合適的那一個或幾個。
可是寧狗剩暗中觀察了這麼多天,只看到了一些年輕力壯的金丹真人暗搓搓地在關注比賽的弟子,反而是正常情況下應該出現的幾種金丹真人一個都沒見著,這不是明擺著在說這次小比有問題嗎?
寧卿不在乎宗門有什麼樣的計劃,也不在乎他們把參加小比的弟子全部當做棋子來用,哪怕這其中就包括了他。他只想知道宗門的計劃會不會對他們造成影響,又是什麼樣的影響。
葉浩淵倒也沒有瞞他,直接把宗門有意思引出某些人的打算告訴了寧卿,雖然說的不是很明白,但也讓寧卿心領神會了。
知道宗門並不打算犧牲弟子,寧卿就放心了,轉而問起了第二個問題,將來觀看決賽的金丹真人的名單和他們的基本資訊。
葉浩淵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寧卿:“行啊你倒是能耐了。別人要是被哪個金丹看上,恐怕早就欣喜若狂,也就只有你,還琢磨著師父夠不夠格的。”
“誰讓你不收徒呢?你要是收徒的話,咱倆誰也別去禍害誰,湊到一塊兒剛好。”寧卿一揚眉,絲毫不覺得自己這麼直白有什麼問題。
葉浩淵也不覺得寧卿這麼說有什麼不對,更不覺得他這樣說是對金丹真人的不尊重,只是有點訝異道:“敢情你找師父是又找了個給你背黑鍋的啊!”
寧卿笑了:“瞎說什麼大實話。師父和弟子之間的事能叫背黑鍋嗎?那是共贏。”
葉浩淵被這種“讀書人的事能叫偷嗎”的論調逗得笑得停不下來,好半晌才說道:“行行行,回頭我就把資料給你。不過說起來,我倒是有個朋友也是金丹,他覺得你和他一樣聰明絕頂,非常有他年輕時候的風範。”
這就是明擺著告訴寧卿,有個金丹看好他了,基本上可以說他的前程已經定了。
寧卿一下想起前頭一起和葉浩淵暗搓搓圍觀自己的那位金丹真人,摸了摸頭頂濃密的頭髮,確認那位金丹不是在說笑,倒是心情很好。
“他挺有眼光的,可見的確是個聰明人。”寧卿一點兒也不害臊,非常淡定地接下了別人的讚美,“就是不知道他是什麼情況?”
早就見識過寧卿是何等直白的不要臉,葉浩淵對上他可不像對上秦澤,連翻白眼的興趣都沒有,直接粗魯地將他攆出去:“滾滾滾,回頭飛劍傳書給你,現在趕緊走!”
感覺每次來找葉浩淵都被趕出去的寧卿尷尬地咳嗽兩聲,也沒反駁,倒是頗為老實地就離開了昊鈞峰。
然後當晚,他便收到了從葉浩淵那裡來的飛劍傳書。
把玉簡翻來覆去看了兩遍,寧卿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如何。
原來葉浩淵雖然把每個真人的大致資訊都寫進了玉簡,態度卻表現得非常明顯。簡單一點來說,他把秦澤說的非常好,其他人卻只是一筆帶過。
“這可真是一點兒也不遮掩。”寧卿嘆了口氣,對寧狗剩道,“葉浩淵就這點和我像,有時候在別人眼裡遮遮掩掩的算計,在我們這兒卻什麼都不是,直接說出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寧狗剩掃了眼被放在一邊的玉簡,並不是特別在意:“便是他如此這般,主人心意也未必會改變。”
寧卿微微笑道:“你當他不知道?他這不過是向我直接告訴我他的朋友已經決意收我為徒,然後告訴我一下他這位朋友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