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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定了。”
“看了這位師弟的手法,貧道覺得他這輩子就兩件事不會了:這也不會,那也不會。他輸定了。”
“真正的裝逼,敢於直視自己沒有厚度的臉皮。這位師兄絕了,貧道賭半塊靈石,裝逼不是真牛逼。他輸定了。”
小夥伴們對寧卿的摳門歎為觀止:“你竟連一塊靈石都不給。”
寧卿嘿嘿冷笑道:“不知道有句話叫撿到一塊以下的靈石交給執法堂,一塊以上就要交給道侶嗎?”
小夥伴:“……然而並沒有一塊以下的靈石。”
“這不是明擺著呢麼,都交給道侶啊。”
小夥伴們面面相覷:“可尚無道侶……”
“單身狗沒有說話的權利。”
小夥伴們怒:臥槽能不能直接打死這個殺千刀的!
寧卿卻不理他們的憤怒,繼續用十分奇怪的理由的預測臺上的輸贏。小夥伴們聽得稀奇,偏偏寧卿每次又說的都是對的,但凡說哪個會輸哪個就絕無勝利的可能。
深覺寧卿預測奇準的小夥伴們目露崇拜,卻並未發現寧卿已經陷入一種奇怪的狀態。
或許正是因為預測的次數又多又準,開口就不給人留面子,寧卿現在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恍惚的狀態,眼前一次次出現奇怪的畫面,線條凌亂不堪,彷彿穿越亙古而來,直奔未來而去。
寧卿也說不清楚那是什麼,可腦中一線清明讓他口中說出的點評更接近於預測。寧狗剩安靜地掛在寧卿腰側,看起來沒什麼異常,其實卻處於蓄勢待發的狀態。
寧卿現在算是處於一種接觸著規則的狀態,如果運氣好說不定可以直接頓悟。
所謂斷人機緣猶如殺人父母,寧狗剩這個三觀一向算不上正直的傢伙只知道自己要為主人護法,其他人如何則不再他的考慮中。
在他的眼中,他的主人是天底下最好的,做什麼都不為過。至於主人前行路上的阻礙,他作為劍靈,為主人披荊斬棘自然是責無旁貸。
而關注著寧卿的幾位金丹真人發現了他的異狀,想的就要更多一點。幾個人無聲地交換過意見後,不僅完全確定寧卿是《秘典》的傳承者,還猜測寧卿可能已經接觸到了一些更深層次的東西,這樣的話就必須馬上把寧卿保護起來。
幾人略有幾分焦急地等待寧卿從那種玄之又玄的狀態中醒過來,當寧卿甫一回過神,便由葉浩淵上前直接當著外門弟子的面拎走了寧卿,打著陣旗的幌子把他塞回了洞府。
同一時間,秦澤和內務堂堂主假作葉浩淵離去也失了觀看比賽的興致,結伴往自己的洞府走去,實際上卻在半路改了方向,偷偷去尋了御虛宗的宗主。
“……今日之事,已證實其身份,雖尚不能知其底蘊,仍建議早日將其列入名單。”內務堂堂主一躬身,恭敬地對宗主建議道。
宗主將目光移向秦澤,秦澤也答道:“心性頗佳,也懂得自保。只根骨有些不足,身體較為病弱,不可大意。”
“太師叔亦有法旨,若能確認其身份,便令其入內門,拜入這一支金丹名下,做個真傳。”宗主微微點頭,“在其覺察我等行為前,莫要直接告知於他。”
秦澤上前一步道:“我欲收他為徒。”
宗主頗有幾分意外:“葉浩淵曾有言道天宇峰是個好去處。”
秦澤不疾不徐回答道:“鄭天宇雖是金丹,卻只是箇中品,為人也並不強硬,恐怕擔不下此重任。寧卿與我舊時性情相似,本身又有傳承,師父是否為法修並不會影響其修行。”
眸中一道精光劃過,秦澤唇邊帶上一點笑:“況且寧卿身側那柄長劍,怕是與《秘典》有關。”
宗主還是第一次聽說寧狗剩的事情,當下就和秦澤詳細詢問了一番,很快就相信了秦澤的判斷,答應了秦澤的提議:“既如此,此次便先將寧卿帶入內門,勿論其名次如何。如何操作,你與葉浩淵商量出一個章程。”
內務堂堂主聞言便笑道:“他可精乖著呢,說不得便憑自己的努力入了內門。”
秦澤則道:“大混戰如何誰也無法準確預測,提前做好準備也是以防萬一。葉浩淵那裡倒是有些不錯的說法。”
遂將外門盛傳的寧卿與葉浩淵不得不說的二三事講給了宗主,聽的宗主和內務堂堂主都笑著搖頭。
不過這些事情雖然聽著挺可笑的,可放在葉浩淵和寧卿這兩個名聲不算好聽的人身上,還真的不太讓人覺得意外。
宗主略略沉吟片刻,便道:“既有這個由頭,那此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