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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會?後天的那個嗎?
寧卿微微眯了下眼,將承雅姑娘透露的資訊記在心裡,面上興趣缺缺,腳下不停快速離開了琉光坊,直往城東而去。
在向路人打聽了具體方位後,寧卿順利找到了天河八巷,拐進去一眼就看到了裝修得風雅至極的“靈崖”,以及店鋪門口熙熙攘攘來來往往的顧客們。
生意很興隆啊。
寧卿眼神在店門口打了個轉,唇邊便揚起一個興味盎然的笑意。
這明明是家煉器店,偏偏修繕得好似江南園林,加上字跡灑脫得連店主他|媽都認不出來的牌匾,那股藝術範兒別提了,直讓寧卿感覺自己生生變成了個文盲大老粗。
更讓人感覺到有意思的是,這家店裝修的每個細節,都是某個大型符合陣法的細小環節,最後以園林中心的閣樓為陣眼,真的組成了一個防禦力強到可怕的陣法。
很少見這種直接把陣法詳情攤開在他人眼前的店鋪,沒等寧卿感慨一下店老闆的藝術修養,就被後面擠過來的壯漢帶了個踉蹌,要不是他及時扶住了牆,搞不好就要栽個跟頭了。
養魂期的壯漢輕蔑地掃了眼遭受無妄之災的寧卿,低低嗤笑了一聲,隨即就看向靈崖的門面。
“嘿,要不是早知道這家店叫‘靈崖’,老子還以為這家主人別出心裁給它起了個名字叫鬼畫符呢。”粗著嗓子“嘟囔”了一句,壯漢翻了個白眼,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店門口,推開大門徑直進去了。
寧卿抽了抽嘴角,為這位敢於當面編排人家主人的勇士點了一打蠟燭,然後眼睜睜看著他被主人家簡單粗暴地從店裡丟了出來。
報應來得如此之快,摔了個狗啃泥的壯漢臉上輕蔑肆意還沒有退去,剎那又混上了震驚和懵逼。
疼痛讓他回過神,眼見有不少人在對他指指點點,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拔高嗓門吼了一聲:“看什麼看,小心爺爺挖了你們的眼睛!”
圍觀的人群聽到這樣的威脅,境界低的匆匆移開目光,壓下唇邊的諷刺,境界高的則不和壯漢廢話,直接略施小計,把人掀翻踢出了巷子。
壯漢稀裡糊塗地在地上滾了幾圈,更加懵逼地滾出了巷子,不知撞到了什麼,忍不住發出一聲淒厲地慘叫,聽的人汗毛直立。
動手的人實在太過乾脆狠辣,許多人有些畏懼,小心看了幾眼,就不敢繼續窺探,收斂心神繼續之前的動作,不管是來是去,都快速離開了這塊是非地。
寧卿也看了眼動手的修士,見他俊朗出塵氣度不凡,穿一身時下流行的白色道袍,袍子上還用銀線繡著玄妙的符文,立刻就知道這是大家族出來的有錢人。
眼神在他手中散發著淺淺灰光的摺扇上打了個轉,感受到他身上隱隱傳來的威壓,寧卿心中一凜,頓時覺得這個人的身份恐怕還有的說道。
低了低頭,寧卿做出和其他人一般無二的畏懼姿態,一溜小跑進了靈崖的院子,直到走出那人的視線範圍,才假裝鬆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人,真可怕。”寧卿一臉後怕,小聲自言自語,實際上是在詢問他家見多識廣的寧狗剩。
寧狗剩果然不會讓寧卿失望,單刀直入解答寧卿心中的疑惑:是鬼修。
鬼修!又是鬼修!寧卿眸中有驚色劃過,但轉眼就被他控制住,謹慎地放過這個話題,不動聲色地繼續前行,走進靈崖正中心的小閣樓。
小閣樓中前來接待的是一個面貌普通的年輕小廝,唯有笑起來的時候臉頰邊會有一個小酒窩,讓人看了就覺得可愛。
小廝大概詢問了寧卿的煉器要求,很快就取出幾塊玉簡,一一給寧卿介紹起合適的煉器師:“前輩所要煉製的法寶,怕是與煉器師的手藝息息相關。小的這裡有幾個檔次的煉器師推薦,您可以按照自己的需求進行選擇。”
說著他就把幾個玉簡所載的煉器師都給寧卿詳細介紹了一遍。
寧卿點了點頭,直接把低階和高階煉器師的玉簡放在了一邊。
高階煉器師的水平當然沒的說,只不過他們眼界高,也很傲氣,一來不見得願意煉製驚堂木這種沒技術含量的東西,二來這些大師經常靈光一閃,直接改良客人委託的法寶,讓不少幸運兒欣喜若狂。
不過寧卿並不需要改良,驚堂木是他要用一輩子的本命法寶,歸根結底還是要寧卿自己去打磨它的特性。
因為這些顧慮,哪怕驚堂木初始質量的好壞和煉器師息息相關,寧卿也不會去選擇太高階的煉器師。
同樣的,寧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