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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狗剩確實沒說過這件事。
一開始是因為寧卿對他信任不足,不好提起;後來是覺得屍傀和阮明澤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人,沒必要拿這些無聊的事去煩寧卿,乾脆也沒再提起。
寧卿問完那句話後自己也反應過來其中的的原由,於是只看了寧狗剩一眼就沒再提起這個可能傷感情的話題,乾脆地做了個總結:“聽你這麼一說,我現在反而覺得誰都有可能是承雅身後的那個少主了。算了,猜來猜去太麻煩了,回頭看看再說吧。”
寧狗剩默然頷首,他並不覺得幾個魔修能有什麼出色的戰鬥力,或者說,他根本就不覺得哪個魔修有什麼了不起的。
也許這麼說有點狂妄,但在寧狗剩心裡,他的的確確是覺得所有魔修都沒什麼大不了的。雖然不是很清楚自己這種自信是打哪裡來的,寧狗剩還是認為自己這個認知是正確的。
不過……這種沒有根據的直覺有時候是很危險的,寧狗剩不希望在戰場上因為這個給你期待來麻煩,所以暗自做了決定,要找機會確定一下自己的想法。
寧卿不知道寧狗剩的思維跑偏到哪裡去了,看了眼他依然冷肅的面龐,伸手敲了敲石桌喚回他的注意力,說起眼下最重要的事:“我一會兒便開始祭煉驚堂木,你給我護法。”
寧狗剩聽到這個命令,立刻就點了點頭,臉上的神情十分認真,眼睛黑亮黑亮的,竟是一副被交付信任後深受感動的表現。
寧卿看得心軟,安撫性地撫了撫寧狗剩的本體,語氣和軟地哄了他兩句,便坐在石床上,取出驚堂木,閉上眼睛回憶《秘典》中關於本命法寶祭煉的部分。
在腦海中演算了一遍祭煉的過程,確認沒有任何疏漏之後,寧卿開始調整自己的行功路線,確保內氣恢復到巔峰之時,才將驚堂木丟擲,輸入內氣操控著它置於空中。
左手一掐法決,寧卿從指尖逼出一滴心頭血,一指點向驚堂木正中,同時右手不停,飛出幾個指訣。
在這幾個指訣打出的瞬間,驚堂木上浮於外表的一抹血色突然像活過來一般,遊動著、蔓延著漸漸佈滿整個驚堂木的表面,形成一副玄奧瑰麗的圖畫。
說起來也頗為奇怪,本來碧月霞灼木的樹幹就是紅色的,未被驚堂木吸收的心頭血也是紅色的,心頭血在驚堂木上看著並不明顯,可當圖畫形成的那一刻,二者疊加,彷彿產生了什麼化學變化,一切都變得不同。
碧月霞灼木煉製的驚堂木顏色漸漸轉深,而心頭血則紅得越發豔麗,最後竟變成了一紅一黑兩種差異極重的色彩。
就在此時,寧卿猛然睜開眼,眸中一道青紫的微光閃過,轉瞬消失不見,快得讓寧狗剩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但寧狗剩知道,其實他並沒有看錯,這應該是使用《秘典》所載秘法產生的異象。
心中有些擔憂,寧狗剩不敢大意,仔細地看著寧卿的一舉一動,生怕出現什麼意外。
好在寧卿自己很爭氣,接下來繁複無比的法訣他一道也沒打錯,並且仗著自己被使用到了極點的五感直接完成了驚堂木中樞禁制的祭煉。
不同於祭煉寧狗剩本體時,只要掌控中樞禁制即可的簡便,祭煉本命法寶要麻煩的多,需要在中樞禁制處打下自己的烙印、刻下獨特的陣圖。
這個陣圖不但是用來聯絡主人和本命法寶的,還擁有擴充套件衍生禁制層數等功能,同時也是因為這個陣圖的存在,才導致本命法寶無法衍化器靈。
因此,這個陣圖實在是不可能簡單得了,通常修士想要完成這一步,都要耗費很大的力氣。出錯,自然也是常有的事。
這麼算下來,倒顯得寧卿一次成功有些出人意料了。
不過沒有出錯就代表著不會受傷,也意味著陣圖的質量會比較好,寧卿和寧狗剩只有高興的份。
完成了初步祭煉,寧卿心情好到飛起,神采飛揚地瞟了一眼寧狗剩,笑問道:“這是第幾天了?”
寧狗剩道:“第十二天。”
“比預計的要快一點。”寧卿一面起身,將寧狗剩的本體掛到腰間,一面說道,“是時候出去一趟了。”
寧狗剩一點頭,也不廢話,直接回到本體之中,等著和寧卿一起出門。
寧卿將在洞府中佈下的陣盤收起,揣到身上放好,檢查了一下洞府令牌,發現沒什麼問題,便乾脆地出了門兒。
因為洞府全部開鑿在山壁之上,高高低低不在一層,總有人選的地方高了些,出門的時候自然要從上面下來。
寧卿一出去恰好的見到幾個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