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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家庶子看到寧卿笑了,更加害怕,強忍著恐懼移開眼神,哆哆嗦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寧卿看著他那個慫樣,十分不解——這樣一個各方面都不出眾的人,把他推出來和蒙毅遠打擂臺,背後的人腦子真的沒抽嗎?
其實這也是寧卿誤會了。
蒙毅遠並不只有一個庶弟,作為被推出來打擂臺的那一個,蒙家庶子蠢是蠢了點兒,但光論專業知識和本身資質的話,他並不比蒙毅遠差到哪裡去。
而且蒙家是大家族,大家族總有許多齷齪事。推蒙家庶子上臺的這些人各有各的打算,有的是想用他做蒙毅遠的磨刀石,有的是覺得他好控制,有的則純粹是湊個熱鬧,只要能給主家添添賭就行了。
蒙家庶子本身知識儲量還是非常豐富的,直覺也非常敏銳。他能感覺到,他的跟班變成一坨一坨的馬賽克並不是什麼幻覺,而是確有其事。
他不知道寧卿做了什麼,但猜測造成這個效果的應該是法術。這個結論非但沒有給他任何安慰,反而讓他心驚肉跳。
人對未知的事物總是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感,蒙家庶子自認見多識廣,但從沒見過寧卿使出的這一手。他完全無法理解寧卿這個法術的原理,因此看向寧卿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怪物。
尤其當寧卿對他滿意的笑起來之時,他完全壓抑不住內心的恐懼,甚至感到了一絲絲絕望。
他說不出這樣害怕一個散修的理由,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這一刻,他十分憎恨給他出主意的狗腿子。如果不是這個狗腿子瞎出主意,他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別人家的事和寧卿沒什麼關係,因此寧卿只是在腦子裡轉了一圈,就把這事放下了。
他現在比較猶豫的是,要如何對待眼前這個蠢貨。
殺了嗎?恐怕不行吧,這些人可不是沒什麼背景的散修,一旦蒙家查起來,要摸到他這裡還是十分容易的。
寧狗剩一向急寧卿之所急,想寧卿之所想,在感覺到寧卿的為難後,試探性地開口:若主人不願滅口,也可由我出手,抹去記憶。
寧卿眼前一亮,覺得寧狗剩越來越善解人意,提出的這個解決辦法好極了。不過就這樣放過他們,他心裡到底有點不甘心。
沉吟片刻,寧卿想到了自己才買沒多久的丹藥,看向眼前這些現成試驗品的眼神,一下就熱切多了。
看到了寧卿的這個眼神,本來就嚇得夠嗆的蒙家庶子更是雙腿一軟,撲通一聲直接就跪倒在地上,拼命搖著頭大喊道:“你不要過來!”
寧卿好心情地衝他眨眨眼:“別擔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最多做點兒小試驗。”
蒙家庶子打從心底湧起一股涼氣,他直覺寧卿說的試驗不會是什麼好事,跪爬著向後退了幾步,紅著眼眶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吧!等我回了蒙家,一定會報答你的!”
“吔,”寧卿哂笑一聲,從儲物袋中掏出兩瓶丹藥,故意上下打量了一番蒙家庶子,“我要你的報答幹什麼?你覺得就你這樣,能報答我什麼?”
看到丹藥的那一刻,蒙家庶子嘴唇一哆嗦,不知為何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就這點水平還想跟別人爭家產?”寧卿輕飄飄的掃了一眼蒙家庶子,吩咐寧狗剩道,“狗剩你出來吧,看好他。”
寧狗剩凝出元靈,滾著青邊的白衣纖塵不染,淺紫色的符文在日光下煥發著神秘的光芒,俊美的面孔毫無表情,一絲不苟道:“是,主人。”
蒙家庶子望著突然現身的寧狗剩,一下絕望到了極點。
他知道,既然寧卿讓他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那絕對不會讓他在以後有機會說出不該說的話。
完了,一切都完了。
蒙家庶子癱軟在地,腥臊的液體漸漸從身|下蔓延。
他竟然活生生被嚇尿了。
看到蒙家庶子嚇成這樣,寧卿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納悶兒道自己難道真的有這麼恐怖嗎?應該不能吧。
大概是寧卿的表情太明顯,寧狗剩一眼就看出來他在想什麼,厭惡地看了一眼蒙家庶子,隨即向寧卿道:“主人何必在意此子。此子雖有某些天賦,然並不知曉如何使用,且其與主人不對付,斷無招攬價值。”
沒想到寧狗剩想到招攬上去了,寧卿有點兒驚奇,但在外人面前,他還是非常願意給自家劍靈面子的,於是一點兒都沒有反駁寧狗剩的論斷,只是隨便點了點頭,又重新將注意力移回到那一坨坨馬賽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