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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至於是哪位,我並不好透露了。”
寧卿眯了眯眼,餘光掃向負責人,見他眼觀鼻鼻觀心一點兒破綻都沒有露出來,方嗤笑一聲道:“藏頭露尾算什麼好漢?”
承雅姑娘聽到這話,也不生氣,笑眯眯回答:“我們可不奉行那一套。”
藏頭露尾?不奉行那一套?不打算做好漢?
寧卿腦中一個念頭飛快的閃過,但沒等他抓住,就消失無蹤。
承雅姑娘沒有等寧卿再思考一番,便微微欠了欠身,又從身上掏出兩塊玉簡遞給寧卿:“少主準備了兩門有趣的法術供前輩參詳,還望前輩不要拒絕。”
還送法術?難道對方已經知道了什麼?
這個猜測有點可怕,寧卿微微皺了皺眉,心中有些拿不準。
仔細看了看承雅的表情,從這個功力頗深的老狐狸臉上,寧卿只能看到一片堅定,完全觀察不出什麼端倪,頓時更覺頭疼。
不過,在覺察到承雅姑娘目中隱隱的威脅時,寧卿沉默片刻,還是將玉簡收好,道了聲謝,表示自己要回洞府去了。
這回承雅姑娘沒有攔他,只行了個禮,做了個請的手勢,目送寧卿離去。
眼見寧卿走遠了,負責人才按耐不住好奇和厭憎,壓低聲音問了承雅姑娘一句:“少主何時與道修關係這般好了?這個道修……”
“住口!”承雅姑娘面色大變,但負責人話已出口,她再如何阻攔,也已經來不及了,“蠢貨!你有腦子沒有?!”
承雅姑娘簡直要氣瘋了,扭頭看了看寧卿遠去的背影,估算了一下雙方的距離,發現早就超出了煉氣期修士能夠覺察的範圍,又謹慎地觀察了一下寧卿的樣子,確定寧卿沒有聽到,才放下一些心來。
隨後承雅姑娘便轉過頭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負責人身上,那兇狠的神情讓負責人狠狠打了一個哆嗦:“大、大人……”
承雅姑娘聽他這麼一喊,冷笑一聲,一個窩心腳就生生將養魂期的負責人踹出老遠,口中鮮血噴湧而出。
望著承雅姑娘漸漸走近的身影,負責人恐懼極了,精神緊繃之下,竟十分沒出息地昏了過去。
承雅姑娘動作一頓,一股怒火憋在胸中不上不下,臉色脹得發青,咬咬牙傳訊通知其他人來接手洞府事宜,便將昏過去的負責人拖走了。
那邊發生了什麼,寧卿暫時沒有關注。此刻他已走到自己租賃的洞府門前,掏出令牌按在洞府大門上,輸入內氣激發了令牌中的靈引。
只見令牌上一道青光閃過,洞府大門之上的禁制也是青光一閃,隨即吱呀一聲,大門緩緩開啟,寧卿趁此時走了進去。
環顧這個面積不大的洞府,寧卿發現這裡果然十分簡陋,只有一個石桌兩個石凳,一張石床以及石床上放著的一隻蒲團。不過比起簡陋的裝修,安靜清爽的室內環境並充足的靈氣倒是讓人見了就心情愉快。
將洞府的禁制選擇性開啟了一些,又把隨身攜帶的陣盤佈下,確定可以阻絕他人的窺探之後,寧卿才低聲詢問寧狗剩:“剛剛那兩個人說了什麼?”
寧狗剩駕輕就熟地複述了一遍兩個人的對話,並評價道:“我觀其行事手段、真氣執行,更傾向於此二人為魔修。”
這倒是和寧卿的判斷差不多:“我也覺得他們兩個是魔修,但我並不記得見過哪個魔修。”
這麼說著,寧卿也確實回憶了一遍自己這些年來見過的人,覺得比較像魔修的,如姬夫人算一個,在廬陽城遇到的蛇經病青年算一個,趕屍匠阮明澤手裡那個屍傀算一個。
不過如姬夫人是個地地道道的凡人,蛇精病青年身上洩露的威壓看起來是道修,這麼一算,好像真的只有屍傀比較符合猜測。
“不過這個屍傀好像沒什麼理智啊,”寧卿摸了摸下巴道,“而且很倒黴地進了佛門。”
進了佛門的魔修,絕對落不著好。
寧狗剩倒覺得不是屍傀,但還是順著的話分析道:“神智尚可恢復,佛門亦可逃脫,但若是身負大勢力的魔修取道佛門……”
“別有所圖!”寧卿脫口而出。
不過和一個智障一路,靠著智障另有所圖?
總覺得有哪裡很不對的樣子。
寧卿突然感覺這個猜測槽點太多,一下子竟不知從何吐起是好。
寧狗剩見寧卿為難,想了下把自己的判斷說了出來:“那具屍傀,三魂七魄不全,起碼有一魂兩魄已經散去,恐怕永無恢復神智之日。”
寧卿一愣,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