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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宗門十幾年。”
搖了搖頭,葉浩淵眼中的厭惡之色漸深:“也虧得他喜好美色,沒有損毀這些女修的面容,執法隊這才輕易地辨認出這些女修的身份,大多是從十幾年前開始陸續續失蹤的一些外門弟子。此外還有少數幾個竟是內門弟子,其中一位甚至是咱們門派某位元嬰修士的真傳弟子。”
“雖然不排除有人屬於自願,但如果不是這次的事導致那內門弟子的真面目曝光,恐怕未來還會有更多女修遭他毒手。”
這種喪心病狂的人的確少見,寧卿聽了也十分感慨,又和葉浩淵談了一會兒相關的話題,才揹著寧狗剩的本體離開了昊鈞峰,往自己的洞府走去。
雖然葉浩淵說的事情的確讓寧卿心裡安慰了不少,但這不能抹消寧卿給這次無辜受牽連的女修帶來的麻煩。
也就是說功是功、過是過,該受嘉獎的要受到嘉獎,該作補償的就必須補償,一切不能混為一談。
總的來說,哪怕在修真界生活了十七年,前世受到的教育對寧卿的影響還是根深蒂固。
雖然上輩子時運不濟,寧卿身體糟糕到了極點,絕大多數時間都只能呆在醫院裡,但父母的言傳身教、曾經的老師同學的關心、醫生護士的鼓勵,甚至陌生人的祝福,都幫助寧卿塑造了頗為正直的三觀。
而這輩子寧卿運氣雖然也不算太好,但總還是能遇見來自他人的善意,所經受的磨難既不會讓他無謂的心軟,也還不至於把他的三觀都扭曲了。
簡而言之,寧卿如今除了掉掉節操,還算是一個三觀筆直的好少年。
寧狗剩是不太明白寧卿的這種想法的。
雖然失去了以前的記憶,但寧狗剩感覺在遇到寧卿之前他並沒有類似的體驗。他好像從沒遇到過誰因為牽連了無辜的人而心生歉意,更沒有誰在此後因為這種歉意而做出任何補償。
寧卿的想法對他來說很遙遠,但並不是完全不能理解,只是和寧卿的本意不同,他將這一切都歸結到了因果之上。
既然不會對寧卿產生什麼不太好的影響,寧狗剩也就沒有反對,只是提醒了一句:主人莫要因噎廢食。
寧卿失笑,伸手彈了一下寧狗剩的劍身,認真答道:“我不會因為可能出現的錯誤而停下我該做的事。本來關於未來犯不犯錯的這種選擇就挺為難人的,有時候不要想那麼多,順心而為反倒最好。”
眸光閃了閃,寧卿又補充了一句:“但凡事要更加小心謹慎、思考周全也是要注意的。人的確不可能不犯錯,但有的錯犯了,有機會彌補,有的錯犯了,卻一點兒彌補的機會都不可能再有。我不想我的未來活在悔恨之中。”
寧狗剩見寧卿的想法十分堅定,也沒有什麼大問題,便不再繼續勸說。
本來個人就有個人的道,旁人是不好橫加干涉的。寧狗剩雖然失憶了,但這種常識卻像本能一樣刻在他的骨子裡,讓他絕對會犯下此類錯誤。
寧卿當然知道寧狗剩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他好,並不會生氣,笑眯眯地繼續敲著寧狗剩的本體:“明天就是小比開始的第一天了,我有個好主意,咱們商量商量?”
寧狗剩被敲得無法,只好從劍裡凝出元靈,站在寧卿身側,微微低頭看著寧卿等待他細說。
“我們可以這樣,頭天晚上現在洞府裡分析一遍明天要比賽的人,到了第二天,我們再到他們打擂的地方去現場觀摩。”寧卿眼中閃著狡黠的光,“到時候我帶著你,你可以偽裝成中品法器吧?”
寧狗剩自然答道:“是。”
“如果是金丹以上,你有把握不被發現嗎?”寧卿還是有點兒不放心,再次確認道。
這一點寧狗剩也說不好。
透過葉浩淵的驗證,寧狗剩不會被金丹發覺是一定的,可當初寧卿進藏書樓的時候,看守藏書樓的老先生卻讓一人一劍都有些擔憂。
不過有一點寧狗剩是可以確定的:“其實力極高,即將羽化。”
這話讓寧卿大吃一驚。
羽化是什麼概念?就是常說的羽化飛昇。即將羽化就說明那位老先生已經是返虛巔峰,只差一點點就可以渡劫飛昇,成就地仙。
沒想到他們曾經竟然瞞過了一位快要飛昇的大能,寧卿的心中一瞬間充滿了詭異的自豪感,對能看出老先生境界的寧狗剩評價又高了一點。
清了清嗓子,寧卿決定第二天先帶寧狗剩去擂臺那邊試驗一下,當下就拉著他拿著玉簡開始分析起明天將要上場的二十五個人的資訊。
就是這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