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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話上了?還是算了吧,他說過的話又沒什麼營養,有這個力氣還不如好好的回憶一下以前的記憶呢!
但記憶那是說恢復就恢復的嗎?寧狗剩無話可說,默默縮了回去,繼續分析資料去了。
至今仍沒看出寧狗剩是個資料黨的寧卿遙望著遠方,琢磨著自己現在這樣已經很好地放鬆了某些人的警惕,但這還是不夠。
宗門內精明的人可不少,他雖素有蛇經病的美稱,可多疑的人永遠都不會打消疑慮。
為了鞏固自己的形象,達到目的的寧卿卻不敢放鬆,依舊和前兩天一樣,捧著寧狗剩的本體喃喃自語,對他表現出了一種難以理解的熱情,讓許多暗中觀察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樣持續了幾天,不在意的人雖然依舊不在意、不相信的人雖然依舊不相信,可多多少少都對寧卿這樣的行為感到麻木,不再去關注他。
趁著這個大家都被寧卿頻出么蛾子弄得身心俱疲的好時機,葉浩淵等人悄悄開始了動作,而寧卿則瞅準高層騰不出精力來關注他,帶著寧狗剩四處作案,把許多對手提前送出了局。
沒錯,寧卿就是這麼陰險、就是這麼無恥,就是這樣暗搓搓地在背後捅黑刀,不但完美地完善了寧狗剩的資料庫,還剷除了許多出眾的對手,烏鴉嘴和如願以償都用地越來越得心應手。
“啊,沒想到我還有當壞人的潛質,不過這次的壞事做得的確爽。”
寧卿站在洞府裡哈哈大笑,嚇得找他玩兒的小夥伴花容失色,一個個紛紛道:“難道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卿卿你出門歷練真的摔壞了腦子?”
“……”不知道說什麼好的寧卿簡單粗暴地轉移了話題,“這已經是小比的第七天,也快到你們了,你們不好好的在洞府裡準備,跑到我這兒來幹什麼?”
比賽時間最早的那個小夥伴拿了個靈果啃著,不甚在意地含糊道:“哦,小比嘛,重在參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打算年頭到了回家裡做個富家翁,何必費這些事?”
也有上進的小夥伴表示:“只是心中忐忑,故而來散散心。”
寧卿“嘿”地笑了一聲,估計拿眼角斜了他一下:“你不是說我不該叫寧卿,而應該叫秋高嗎?每次見了我你就直接氣爽了,來找我看你也散不成心,只能堵心。”
小夥伴被氣得直哼哼,上手就要撓寧卿癢癢。寧卿心情好,看他這樣就沒再堵他,和他鬧了一陣才消停。
不過寧卿嘴上說的刻薄,實際對這些小夥伴卻是能幫就幫。
前頭出了邵源那件事,這些小夥伴能毫不猶豫地站在他這邊,真心實意的為他擔憂,他還是挺感動的。所以只要不是一點兒希望都沒有,寧卿還是會摻上一把。
只是他自己如今也非常需要小心,很多動作不能太大,法術更不敢用得太囂張,於是十來天下來他那一群小夥伴順利晉級的只有兩個。
就這樣,大家還是非常滿足,互相加油打氣著終於迎來了寧卿比賽的那一天。
寧卿的比賽時間在第十八天的下午,不早不晚,算是正好排在了中間。
和他分在同一組的四個人,除了寧卿買訊息的那天遇到的那個大漢,還有一個一看就十分正派的法修師弟,一個劍走偏鋒只修防禦的符修師弟,和一個如花似玉的劍修師妹。
這四個人都是練氣初期,只是年紀差得稍微有點兒遠,最小的是那位符修師弟,只有十四歲,最大是那個大漢,已經二十有八,可見天賦著實一般。
寧卿倒不會因為所謂的天賦問題就輕敵,只是在看到他們因為妞妞沒出現而鬆了一口氣的神情時,方才露出一個不怎麼明顯的笑容。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這一組的成員對妞妞沒出現這件事只有慶幸,卻一點兒都不覺得意外,好像早有所料一般。
如果這四個人把宗門規矩摸得十分透徹,或者他們本人十分聰明,有這樣的表現,寧卿一點兒都不奇怪。
可看一看前來圍觀的人,大多數都對寧卿不帶妞妞上場表現出了詫異或者震驚,誰敢說這些人裡面沒有一兩個非常聰明的呢?
在這樣的條件下,再去回想一下這四個人前頭非常輕易地就相信了寧卿是個沒什麼威脅的對手,這裡面的事情就值得人去玩味了。
他一個煉氣期弟子覺得別人弄出這麼大的陣仗嗎?寧卿可不相信。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他和葉浩淵走得近,這一切都是在針對葉浩淵,他只不過是個無辜被捲入紛爭的路人甲。
心知肚明的寧卿勾了勾唇角,覺得比賽之後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