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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寧卿把寧狗剩的本體抱在懷裡去了小比場地。
蹲在進場的必經之地,寧卿一雙充滿了戲謔的眼睛不住打量著往來的同門師兄弟。
那種極具穿透力的視線讓許多人的心生不滿,然而一扭頭看到對著一柄中品法器不斷碎碎唸的寧卿,再大的怒氣也不由自主地噎在胸口。
這個好像是外門風雲人物寧卿的傢伙,該不會腦子出了問題吧?
對著一柄中品法器喋喋不休,難不成是看了什麼奇怪的志怪小說?
大概是出於對蛇精病的同情,這些人有的目光憐憫、有的眼含譏諷,但不管怎樣,總歸是沒有去找寧卿的麻煩,態度比較矜持地入了場。
當然也不排除他們心裡都很清楚,在小比會場必然會有高階修士監察、更可能會有想要收徒的大能關注。
為了給這些人留下好印象,為了自己的前途,就算平時再囂張跋扈的人,此刻也會收斂不少。
更不會因為寧卿這個小人物而打亂自己的佈局。
所以放在平時寧卿這種算得上挑釁的動作,在此刻卻沒招來任何人的報復。
至於有可能會記仇很長時間的小心眼?寧卿的招子也不是白長的,葉浩淵這個黑鍋俠也不是白留著的,總有辦法應付他們。
刨去這些沒在今天觀察名單中的師兄弟,一百二十五個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和幾萬人的基數一對比就顯得很渺小了。
到了這時候寧卿才有點發愁起來,畢竟他買到的玉簡裡除了這次小比奪冠的熱門,其他人倒都沒有影象資訊,蹲在賽場門口實在是分辨不出來幾個人。
寧卿想往賽場裡面走,又擔心寧狗剩的安全,還是寧狗剩擺事實講道理安撫了他:當日去往藏書樓,主人心生感應,故而心神不寧。此次主人心有擔憂,卻並無感應,當無大礙。何況彼時若非穿越藏書樓重重禁制,我必不會擔憂。
寧卿喃喃道:“怎麼會?那可是即將羽化飛昇的大能,寧狗剩你竟也不擔心?”
寧狗剩十分平靜地回答:我既曾與他面對面,自然知道除非觸動某些禁制,在此人面前不會顯露行跡。但若實力更進一步,則有可能看穿。
寧卿微微眯起眼,神色有幾分凝重地打量著手中的寧狗剩,口中小聲而快速道:“看來小比會場的禁制並不如何嚴格啊,起碼比藏書樓差遠了。不過按照寧狗剩你這說法,我對你的評價又得再次提升了。”
寧狗剩一開始倒是沒想到這一點,其實在潛意識裡,他大約覺得自己是很厲害的,因此從未往那邊想。現在寧卿明確地提出來,這才讓他有了種恍然的感覺。
或許他的確不只是上品靈寶那麼簡單。
“嘖,先天靈寶啊……”寧卿不知是慶幸還是自嘲,“我竟然有這個運氣?總覺得忽略掉了什麼地方似的。”
寧狗剩道:主人莫擔憂,縱前路萬般坎坷,我亦會為主人披荊斬棘。
寧卿聞言愣了愣,發現自己在寧狗剩面前質疑他的這種行為有些不好,旋即摸了摸有點發熱的臉頰,不太自在地彈了寧狗剩一下:“你以為你自己是在聊撩妹兒啊,甜言蜜語一串一串的。”
一點也沒覺得自己說的是甜言蜜語的寧狗剩心裡還是挺納悶的,總感覺自己每次說出的肺腑之言都要被寧卿誤解,漸漸地到了現在都有點麻木了。
寧卿感覺到寧狗剩的想法,怒彈寧狗剩的劍身,表示自己聽了這個話十分不高興。
從他身邊走過的同門看到他這麼神神叨叨的行為,忍不住問自己的同伴:“這人誰呀?怎麼對待一柄中品法器像對待自己的情人似的。咱們門派還允許收腦子有病的弟子?”
他的同伴倒是比他訊息靈通得多:“這就是那個寧卿。腦子有病的咱們宗一般不收,但他碼……入門的時候腦子肯定沒問題,大概是前段時間到外面瞎跑摔壞了腦子吧!”
寧卿抬頭看了看兩個滿臉寫著一言難盡的同門,惡趣味大起,向長得比較帥的那個拋了個媚眼:“哎呀我病的可重了,小師兄你有藥嗎?”
大概是和葉浩淵混在一起太久,寧卿現在這舉動頗有葉浩淵的風範,本來屬於儒雅型別的清秀面孔無端多了幾分誘|惑,竟顯示出一種別樣的妖嬈來,看得那兩位同門師兄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反應過來自己做的什麼樣的丟臉舉動,這兩個很純情的同門師兄霎時臉色爆紅,看著寧卿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吸取陽氣的妖精,“你你你”了半天手拉著手轉頭跑掉了。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