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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他就知道恐怕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孟元思身上,很少有人會注意到他,賭一把又有什麼不可以!
更何況就算寧卿施放了法術,能不能成功還是兩說,但無論如何,不管有沒有用都先掙扎一下再說!
抱著這樣的想法,寧卿出言相阻,試圖摧毀孟元思手中的符籙。
如同曾經出現的情景一般,在這一刻寧卿眼前的畫面也褪去了色彩,眨眼便被一根根墨色線條勾勒出近乎妖異的水墨景象。
寧卿心中一喜,知道事情要成,可他卻忘了在此之前他立下了兩個flag,卻偏偏只實現了一個。
沒實現的那個flag是什麼來著呢?是寧卿希望孟元思自作自受,也領略一下他曾經感受到的痛苦。
危急關頭想不到那麼多是正常的,但沒有考慮到這些事情的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孟元思手中的符籙沒有啞火,但同樣也沒有像孟元思想象中的那樣佈滿整個擂臺,而是團成了一個巨大的雷球圍繞在孟元思身周,閃耀的電光讓許多人下意識閉上了眼。
雷電帶來的疼痛和酥麻幾乎在一瞬間就侵襲了孟元思的四肢百骸,須臾就超出孟元思的承受限度,讓他渾身都被麻痺,失去了正常的感覺。
鮮血從他的眼耳鼻喉中爭先恐後的湧出來,他卻再也一點兒痛苦都感覺不到,瞳孔渙散失去了所有抵抗能力。
同一刻,幾位金丹真人的援手便至,毫無停頓的直接撞上孟元思身周恐怖的雷霆!
一聲驚天巨響,雷霆被打散開來,可留下的餘威仍將寧卿所在的擂臺毀了大半,要不是寧卿一直處於危險之中精神緊繃,下意識向後急退也會因此受到重創。
而當寧卿腳尖點地,剛剛在僅存的一塊擂臺上站定時,葉浩淵已經從遙遠的觀戰臺衝到了他身邊,一把將他護在身後,目光不善地盯著從半空中墜落的孟元思,金丹期的威壓毫不掩飾地撲向全場。
方才的雷霆和巨響就讓一些圍在擂臺周圍的弟子受了傷,現在被葉浩淵的氣勢一壓,立刻就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口中鮮血不由自主地溢位。
執法堂堂主晚葉浩淵一步到達擂臺,看葉浩淵已經將寧卿護住,凌厲的目光便直射向躺在擂臺廢墟中生死不知的孟元思和仍舊有些沒有回神的裁判弟子。
裁判弟子被這麼一看,背後一冷才反應過來,連忙跪倒在地檢討自己的錯誤。
執法堂堂主並沒有和他糾纏,檢查了一下孟元思發現他雖然受傷但性命無憂,當下就拎起孟元思,對裁判弟子道:“宣佈結果後去執法堂。”
裁判弟子叩首領命,起身將寧卿勝利的結果公佈後,跟在執法堂堂主身後去了執法堂。
葉浩淵也將寧卿拎下擂臺檢查去了,這一片狼藉自有執法堂弟子和雜役弟子收拾,其他受到波及的弟子也會被帶去醫治。
相對於其他被波及的無辜圍觀群眾,寧卿這個直面打擊的人運氣反而比較好,只是受了點兒輕傷。
看了看除了擔心其他表現一切正常的葉浩淵,以及端坐在一旁面無表情但隱隱散發著不滿的秦澤,寧卿琢磨了一下,估計這次自己出手的時機還算不錯,沒有被葉浩淵他們發現身上的秘密。
葉浩淵是因為緊張寧卿的安全,的確沒有發現寧卿剛才是否用了《秘典》上的法術,可秦澤不然。
在那樣的情況下,他即使也很擔心寧卿,卻依然記得自己和寧卿沒有什麼交集,不能貿然衝上擂臺,只能出劍擊散雷霆。
秦澤雖然和寧卿不熟,但他既然考慮過將寧卿收為弟子,又有宗主的命令在裡面,這樣的反應未免也太過冷靜,甚至顯得有些漠然。
太過冷靜會讓人害怕,讓人覺得這個人冷血,可同樣是因為如此,秦澤才能注意到寧卿在孟元思激發劫雷符時嘴唇一開一合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當時雜音太大,秦澤離得又遠,倒是沒能聽清寧卿具體說了些什麼,可是配合後面孟元思那張劫雷符發生的異狀,他也能推測出來寧卿是用了什麼法術。
只這一下子,寧卿就在秦澤心中坐實了《秘典》傳承者的身份,從而引爆了秦澤對孟元思的怒氣。
閉了閉眼,秦澤知道現在不是追究孟元思的時候,孟元思的過錯自有執法堂去量刑,而現在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在其他人反應過來孟元思手中劫雷符的異常前,替寧卿處理掉這個隱患。
看了眼正在和寧卿唧唧歪歪的葉浩淵,秦澤站起身來走到寧卿身邊,略作檢查後便道:“今日發生了此事,想來你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