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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卿恍惚了一瞬,很快就在耀眼的光芒中回過神。
他現在沒有神識,無法內視,不知道是什麼投入了他的丹田,但經脈內瘋狂運轉的內氣正怒刷存在感,忍不住有點驚悚地問道:“這是什麼,《秘典》?”
寧狗剩感受了一下:乃是《秘典》本體,如今在主人丹田內,遊離的波動引得主人內氣共鳴,故而其自動運轉。
寧卿點頭,感受著有些變化的內氣執行路線,正要再問,便聽傳承靈識虛弱道:“別浪費時間,快出去,遮掩天機消耗了我太多能量,我撐不了多久的。”
寧卿聽到它微弱的聲音心中一震,有了個模糊個猜測,不敢耽擱,立刻拿好《金陽止水寶卷》,轉身便向樓下走去。
寧卿沒注意到時間流逝,實際上他已經在藏書樓裡呆了很久,出來的時候藏書樓的人流量差不多達到了每天的最高峰。好在大多數修士挑選功法都很慎重,所用時間並不比寧卿短,他的所作所為沒有引起別人的懷疑。
鎮守藏書樓的老先生依舊在閉目養神,只要不是突破選擇功法,便沒人跑去打擾他,直到寧卿自陣法中走出,拿著玉簡到他那裡請求復刻他才睜開眼睛。
老先生在藏書樓鎮守了幾百年,什麼樣的修士都見過,看到寧卿選擇了《金陽止水寶卷》,連眼神都沒多給一個,直接道:“復刻一個下品靈石,此外還需身份玉牌登基。”
寧卿連忙將玉簡、靈石以及系地歪歪扭扭的身份玉牌遞給老先生:“麻煩您了。”
老先生沒有搭話,接過東西麻利地操作一番,一盞茶的功夫就完成了工作,留下功法原本後將幾樣事物交還:“可以走了。”
寧卿心中感慨了一番老先生的實力,面上露出一個微笑,鞠了個躬告退了。老先生撩起眼皮多看了他一眼,渾濁的雙目中精光一閃而逝,動了動手指便又一次闔上了雙眸。
葉浩淵很好,很好。老先生面上帶了一點欣慰,滿足地吐出一口濁氣。
老先生動靜很小,將自己的異常掩飾得也很好,加上他沒有惡意,才能瞞過對這些敏感無比的寧狗剩,讓寧卿和寧狗剩的注意力被遠處行為鬼祟的來者吸引,一時間沒有注意到他別有深意又隱含欣慰的眼神。
來者是寧卿的老熟人,前幾天才被他坑了一筆靈石的邵源。今天寧卿能夠順利復刻玉簡,可是多虧了他的慷慨,雖然真的算起來寧卿現在一窮二白也是他的功勞。
寧卿琢磨了一下對方的來意,覺得還可以坑他一筆靈石。寧狗剩不太贊同寧卿這樣節外生枝,轉頭就被寧卿摸得毛骨悚然不敢再吭聲。
寧狗剩默默地想:不知為何主人變得很可怕。
寧卿真想呵呵冷笑他,難道寧狗剩忘記他們的契約,以為他一點也聽不到嗎?要不是寧狗剩老這麼瞎攬責任,他也不至於開啟新世界的大門,學會了這麼無恥的招數。
再次用力摸了一把寧狗剩,成功讓他躺著裝死,寧卿忽視了周圍看戲的目光,握著寧狗剩不閃不避地直接向邵源走去。
大概是吃過一次虧,邵源這回學乖了,沒有直接上來挑釁寧卿,只是用仇恨的目光看了看寧卿,便猙獰著臉和寧卿擦肩而過。
寧卿揚了揚眉,回頭看了看邵源逃跑似的背影,心頭一動,假作不在意,低聲哼了句:“真不知道他是來做什麼的,仔細想想我的巴掌還真是適合他那張臉。”
說著寧卿摸了摸寧狗剩,寧狗剩頓了一會兒忽然明白了什麼,便問道:留意他?
寧卿捏了捏寧狗剩表示讚許,理了理衣袖便向遠處走去。
轉過一個彎兒,寧卿在離藏書樓不遠的一間小屋子前停下腳步,藉著屋子的掩護眺望藏書樓,不一會兒就看到邵源被人扔了出來。出手的人無意傷人性命,邵源從極高的地方落下似乎也沒受什麼傷,只是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便灰頭土臉的站了起來。
寧狗剩將聽到的訊息轉給寧卿:邵源此人心胸狹隘卻不夠聰明,方才向藏書樓鎮守者打聽主人功法,被此人扔出藏書樓。
感覺到有幾分熟悉的靈氣波動,寧卿知道傳承靈識幫他下了禁制,不由勾了勾嘴角:“他腦子向來不夠用,不然也不會犯下這麼一連串錯誤。都說吃魚可以變聰明,我看他得吃兩條鯨魚才能勉強變成普通人。”
忽略掉聽不懂的部分,寧狗剩贊同了這個說法,卻不會因為邵源人傻就忘記這人坑害寧卿的仇。算起來寧狗剩還真是個記仇的劍靈,甚至包括那位趕屍少年阮明澤和自來熟師兄蒙毅遠,他們的賬寧狗剩都好好記在心裡,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