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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天運歸元律令秘典》這部名字足有十個字長的功法只有寧卿能夠看到內容,寧狗剩雖說是幫忙解讀的那一個,卻也無法見識功法真容,只能聽寧卿口述。
或許是由於功法源自上古,內容非常晦澀,敘述文字更是拗口極了,寧卿有的時候連讀出來也有些困難。寧狗剩卻沒有這樣的煩惱,他並未覺得功法有哪裡不對,翻譯起來十分精準迅速,讓寧卿時不時就忍不住看他一眼,表情漸漸意味深長起來。
“看起來你活得很久。”寧卿把玉簡從額頭上放下,似笑非笑道,“比我一開始想象的要長多了。”
寧狗剩有些不解,不過他現在也有同樣的感覺,因此很誠實地點了點頭,專注的目光停留在寧卿的臉上,似乎不願意放過他家主人的每個細微表情。
寧卿不受影響,他已經很習慣寧狗剩這樣的注視:“你的天賦應該不差吧。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身上的氣勢給人的感覺很微妙,想想總覺得你屬於那種受過磨礪的頂尖天才。當時我還不知道你活了這麼久,也沒有見過真正的靈寶,所以一直推測你的品階應該是中品靈寶。”
考慮到寧狗剩的前科,寧卿解釋的很詳細,而寧狗剩聽到這裡已經明白了他家主人的意思。他直覺寧卿有時候心細得可怕,能夠透過蛛絲馬跡推測出許多事情,往往又比較接近真相。現在寧卿認為他天賦好活得久,應該比中品靈寶更強,那麼他就相信寧卿的推測,將自己定位在上品靈寶這個等級。
寧狗剩完全沒有掩藏自己的想法,寧卿即使不透過契約,也輕易能從他那張乍一看有些面癱的臉上讀懂他的心思,眼中笑意浮現,不知為何心中有些愉快。
敲了敲桌子,寧卿將莫名的情緒壓下去,繼續說著正事:“我剛剛給你的讀的部分是《秘典》的總論,從你的解釋裡我大概也看出來了,法則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跡直接作用於我的三魂七魄。”
按照《秘典》所說,修煉這部功法的人需要三魂七魄與天地規則交感,才能明白規則的真諦,進而找到屬於自己的“道”,融合屬於自己的“法”。只有做到這樣的地步,方能一言既出、天地應答,真正達到言出法隨的境界,說什麼就是什麼。
可以說這部功法的威力十分巨大,一旦修煉有成,世間萬事萬物只在一人吞吐之間,是耶非耶全憑一人論斷。也正是因為如此,它對傳承者的要求也更高,非要那等境界極低便直接接觸過法則的人才能修煉,而且是境界越低、對法則感悟或理解越深越好,當真是千萬年也未必能有一個。
照這種情況看來,能夠獲得傳承的人大多是驚才絕豔之輩,氣運逆天,透過不同的方式直面過法則,算是各有各的奇遇。只不過,像寧卿這樣因為穿越一出生就自帶法則痕跡的還真是少之又少。加上《秘典》也不會記載這方面的逸聞,寧卿沒得到多少有用資訊。
好在簡單的推測還是能做的,寧卿大概能知道法則印記是跟隨著魂魄的,這也算是個突破口吧。
“能想到什麼嗎?關於靈魂方面導致身體病弱的。”寧卿揚著眉問寧狗剩。
寧狗剩抿著唇,神情顯見得有些怪異:“思及此事,先以‘奪舍’釋之。然主人身與魂契,並無排斥,可見與奪舍無干,故而我僅能以‘壓制’推測。”
怕寧卿聽不明白,寧狗剩又詳細解釋了一下他的意思。
寧卿這種胎穿的人,明顯不符合奪舍的情況,寧狗剩努力回憶了半天只能想到一種情況,就是他所說的“壓制”。
壓制細算可以分為兩種情況:第一種是三魂七魄太過強大,修士的肉體無法承載;第二種則正好相反,修士的肉身力量太過,三魂七魄難以企及。但無論哪一種,都可以用肉身和魂魄磨合不好這一個原因解釋。
“那你覺得我是哪一種?”寧卿有些看不明白寧狗剩的表情。
他的身體明顯不是那種力量太過的型別,按道理來說,應該可以直接判定為前一種。偏偏寧狗剩一臉古怪,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
事實上寧狗剩還真就有難言之隱,他內心偷偷糾結了一下,立刻就被契約暴露給寧卿,於是不得不在寧卿的冷眼中說實話:“主人體質偏弱,契約之時,我亦對主人三魂七魄略有了解。”
頓了頓,寧狗剩看了眼面色平靜的寧卿,低聲快速道:“主人三魂七魄也偏弱。”
寧卿若有所思:“會不會是因為我的三魂七魄太弱才導致身體虛弱?”
寧狗剩道:“若是如此,主人境界提升,身體應當有所好轉。何況也未曾弱到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