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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做個記名弟子了。”
“也未必只是運氣,畢竟他還有金丹的情人,秦澤那小子需要什麼,葉浩淵能不知道?”
這話說的可真是深入人心,一群為老不尊的金丹真人霎時笑了起來,臉上滿是曖昧和嘲諷。
所謂汙者見汙,喝了水的汙人總是要吃虧的,這群人現在瞎猜的爽看不出來,以後總是會有的報應的。
像寧卿這樣總是自認從來都大度的不行的人,天天都堅信著人在做天在看,眼下正忙著自己的事,當然不會去和他們計較。
反正總有一天是會讓他們連本帶利的還回來的,現在何必著急呢?利滾利才是好事不是嗎!
知道事情暫時遮掩過去的寧卿決定將計就計,這一陣子就按兵不動,還是先把自己這頭的事情弄清楚再說。
尤其是先把眼前這個幾乎要發怒的寧狗剩安撫下來。
前段時間寧卿就因為突然突破讓寧狗剩憂心不已,好在前頭積累雄厚,沒有造成任何隱患。可是再雄厚的積累也經不住這樣頻繁地折騰。
道家正統修真方法講究的可是性命雙修,只提升修為是不夠的。在這種模式的修煉之中,每一個環節都緊緊承接著前面的環節,環環相扣,一個環節的功課都不能落下,否則一定會造成基礎不紮實的後患。
對寧狗剩來講,他寧願寧卿的修煉速度慢一些,也不願意自家主人因為貪圖一時的爽快而造成難以挽回的損失。
所以經歷了寧卿這次的事情,寧狗剩毫不意外地生起自己的氣來。
要不是他沒有考慮周全,毛毛躁躁地就說出了自己的名號,怎麼會給寧卿帶來這一場名為機緣實為災難的經歷!
寧狗剩的所有考慮都是為了寧卿好,寧卿心裡也知道,但他覺得這不是寧狗剩的錯。
在寧卿眼裡,這一次的事情的的確確是機緣,雖然中間遭遇了些兇險,但好在有驚無險。至於最後,雖然沒能突破進階,但他似乎對《秘典》上的功法和自己的天賦理解深刻了一些。
不管怎麼說,這也是難得的好事。而且在寧卿眼中,既然寧狗剩的名號有這樣大的威力,不管是現在也好、未來也罷,他總是要經歷這麼一遭的,只是時間早晚問題罷了。
另外最重要的一點是,秦澤能第一時間趕來,恐怕是託的自己剛入內門他要關注自己生活情況的福,若是放到以後,可未必有這個運氣找到這麼好的理由把一切遮掩過去,畢竟誰也不能要求秦澤的八卦鏡就一直不進階,等著寧卿鬧出動靜不是嗎?
所以只能說,這一次寧卿的運氣太好了,時間真的是趕的不早不晚。
大約是因為寧狗剩的一切情緒都是為了他,寧卿心中升起一種詭異的滿足感,態度十分溫柔地為寧狗剩細細分說了這其中的道理,果然很快也讓寧狗剩贊同不已。
但是又一次讓自己的主人置身危險之中,寧狗剩心中還是鬱郁,短時間內都恐怕難以釋懷。寧卿理解他的心情,沒有再強求,只是繼續說了些軟話寬慰他,好歹哄得他不再那麼悶悶不樂。
總感覺自己像是帶了個熊孩子的寧卿抹了抹額頭的細汗,看了眼寧狗剩那張嚴肅非常的臉,搖搖頭否定了自己這個想法,卻不知在自己胡思亂想的這一瞬間,寧狗剩在心中為自己制定了一個極為嚴苛的目標——
以後無論何時何地何種情況下,都堅決不能再讓寧卿處於危險之中。
寧卿不知道寧狗剩制定的這個目標,確實看他還有些糾結於剛才的事情,想問下不得不提出另外一件事轉移了話題:“說起剛剛我甦醒過來,其實狀態有一點兒玄妙。可能是因為之前在討論呂愷樂的事情,所以醒過來的第一瞬間,我想到的不是其他,竟是那天在內務堂遇到呂愷樂時,他給我的感覺。”
寧狗剩愣了愣,知道寧卿下面要說的就是重點,連忙聚精會神地聽著。
寧卿看他這個樣子,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道:“恐怕你的推斷出錯了,倒是我後面提出的那種可能,反而更可能是真的。呂愷樂他恐怕是知情的,而且預設了這個人的做法。只不過做這件事的人知不知道呂愷樂知情,卻在兩可之間了。”
“換一個簡單明瞭點的說法,呂愷樂知道有人動手,可動手的人卻未必已經發現了呂愷樂識破了他。要想弄清楚這件事,最關鍵的還是我之前說的,一定要確定呂愷樂時屬於哪一方的人。”
寧狗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似乎有了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