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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顏接著說:“當初南非戰亂期,你去德班處理外交事件,不危險嗎?
你說過,保護戰區的隆國公民,是你職責所在。現在我既然參與了無國界法律援助,就不可能放著我的案子不管。
安德烈亞斯很可能遭受過非人的虐待,被迫加入僱傭兵組織。現在,不僅他身處危險,我有理由相信,危險分子極有可能威脅他的家人。
如果我不能完成工作,保護無辜的人,那我在海森堡的就職宣誓還有什麼意義?”
——我將牢記法律與公正是我的職責,並將職責的意義,置於個人的利益與安危之上。這是蘇顏在海森堡接受無國界法律援助的委任之前,發過的誓言。
“好了好了,”寧染頭疼地制止她:“知道你是律師嘴巴能說。你有這麼多道理,怎麼不試試說服趙燮?他也只想保護你。”
“保護我?”蘇顏莫名地低落起來。
“他肯保護我一輩子嗎?如果做不到,那我寧可從一開始,就按照自己的方式來生活。”
剛一說完她又後悔了,寧染的情緒似乎也不好,實在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說這種喪氣話。
許寧染並沒有在意她的小心思,沉吟片刻,簡短地說:“你等我訊息吧。”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蘇顏知道,只要說服了寧染,她離開“禁閉區”這件事,就八九不離十了。
許寧染離開,坐進車裡,撥通陸韜的電話。
電話響了半天才接起來。
陸韜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混著不高興,刻意壓低了音量:“不是說方便時我會打給你麼?老爺子吃了藥,剛睡下。”
寧染一聽,語氣也忍不住有些刻薄,說:“放寬心,我不是來跟你爸媽搶兒子。我有事要你幫忙。”
她簡單地在電話裡講清整件事,陸韜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想讓我想辦法,把蘇顏從喀布什弄走?”
“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陸韜猶豫一下,說:“但是趙燮和蘇顏之間的事,我們不瞭解情況,最好不要輕易插手。”
許寧染沒說話,在電話裡一沉默,陸韜隨即就明白了她的想法,無奈地說:“我知道了。這件事你別管了,有我呢。”
電話收了線。
夜色中,許寧染髮動車子,往k市北郊住宅方向駛去。
這件事,直接導致了後來趙燮跟陸韜之間的嫌隙,以至於很長時間,這兩個男人一見面,空氣裡就充滿劍拔弩張的火藥味。
後話不提,第一個發現不對勁的,還是副隊長劉大仁。
劉大仁一大早就出發,去臨近的合作友軍駐地開會,半下午才進軍營。
剛一下車,就看見負責今天崗哨執勤的二小隊隊長“小李子”不斷往營區外面張望,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
叫過來一問,小李絲毫不敢猶豫,直接給他扔下一個重磅炸彈:蘇顏消失了!
準確地說,是被大本營派車,帶著上級的命令過來,接走了!
當時說是應聯合國要求,需要蘇顏代表喀布什這支律師隊伍,去大本營參加一個視訊會議。最多兩三個小時,還給原模原樣地送回來。
按照常規,這邊崗哨本來要通知趙燮,但大本營來的人說時間緊急,會議馬上連線,而且最多兩三個小時就能送她回來。
趙燮的禁足令,畢竟是私自設定的。此刻大本營下達的卻是公開命令。何況來的司機和隨行人員跟這支駐軍的人彼此都認識,所以竟然誰都沒有懷疑。
直到四個小時後,人還沒有回來,小李才終於意識到,情況可能不對。如果劉大仁再不回來,他也是要闖進趙燮的辦公室去了。
趙燮剛剛處理完最後一摞文書,劉大仁迎面就闖了進來。
兩個人立即殺到蘇顏的宿舍門口,沒有鑰匙,再次抽出戰術匕首隨意一劃進了門!
va的銀色箱子還在床底下,簡易的木衣櫃裡也還掛著幾件衣服,連床頭櫃上那些瓶瓶罐罐的護膚品也基本齊全,唯獨人不見了。
早有預謀!
這個時候,距離大本營的車離開已經足足四個多小時!
趙燮一個電話打往大本營,果然,得知蘇顏已經在三個小時前,由大本營派車,直接送到了喀布什國際機場。
此外還有聯合國和海森堡國家法庭的官方調令,指定蘇顏前往西塔首都雅格城。程式、文書,完全合法!
追問之下,得知派車的指令來自一位比趙燮軍階高兩級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