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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話。他從來沒有勉強過寧染做任何事,所以他掛掉電話,心裡空得像一個洞。
就在當天,父親做主,為他安排了那一次會面。一開始只說對方是軍區一位老領導攜家人,兩家相熟多年。直到在酒店落座,看到田菲兒忽然緋紅的臉,他才意識到,這是一場預謀已久的相親!
這個時候掉頭就走,以陸韜的性格不可能做出來。
這個叫田菲兒的女孩,在陸韜面前是清麗而優雅的樣子,其實她養尊處優,舉止也很優雅,任何男人就算不喜歡,也絕對不會討厭這種美麗嬌俏的女孩兒。她還在父母的授意下,為大家彈奏了一曲頗為複雜的《菊次郎的夏天》。
久石讓,是許寧染很喜歡的鋼琴家和指揮家。寧染還曾經鬧著讓陸韜幫她排隊搶票,去滬江和北都看過他和五島龍的演奏會!
想起許寧染,陸韜那一頓飯,吃得著實有些心不在焉,陸遠聲大為光火,覺得兒子不僅叛逆,而且破壞兩家多年友好的關係,當場雖然忍住沒發作,回家狠狠教訓了陸韜一頓。
接下來幾天,圍繞k市周邊、芙蓉江、玉清池、古墓的短線旅遊,陸韜也補償了她們,做足紳士風度。他本來就是溫柔周到的人,永遠先一步開啟車子空調,為女士備上陽傘和披肩,種種做派,哪是田菲兒這種見慣家裡軍裝鐵漢的姑娘能夠抵擋。
田菲兒沒有掩飾對陸韜的喜歡,時不時發簡訊給他。陸韜不會每條都回復,但也不可能每次都不回覆。
在田副司令一家返回林州的前一天,陸韜和母親被陸遠聲指派去陪田家人逛商場,買帶回林州的特產。出發前,陸父特別交代陸韜為田家人挑選一件禮物,當做兩家友好的饋贈。
當母親和田菲兒在商場直奔“和珍珠”的櫃檯,選中這條光彩熠熠的珍珠項鍊時,陸韜已經意識到這裡面女人那些彎彎繞的心思。但是,架不住母親一再遞來的眼色,還是去刷了卡。
田菲兒當場戴上項鍊,又是甜蜜,又好像面有得色。但陸韜沒有想過,她會借這一件曖昧不明的禮物做文章。
他說完了,面色蒼白坐在原地,像是等待審判。在今天之前,他一直僥倖地以為這一切都會安安靜靜地過去,但世上哪有不留痕跡的事。
陸韜想解釋,又不知道該解釋什麼。寧染看著他,微微笑著,眼圈泛著紅,卻沒有眼淚流下來。
她慢慢地,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你是自由的,陸韜。你不需要做任何事,說任何話,來提醒我這一點。但是同樣,你記住,我也是自由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