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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軍銜都在上尉以上的中年軍官坐在主持會議的位置上,對劉大仁的問話,既不能置之不理,卻也不能有什麼說什麼,顯然也是尷尬,問到要緊處,就板起一副公事公辦的嚴肅嘴臉繞過去。
劉大仁這一次在北都雖然只停留短短四個小時,功夫做了不少。北都這種地方,什麼訊息都有,只要你有足夠的地位籌碼,總能聽到風聲。
劉大仁雖然沒有那麼大面子,但是他老子有啊。何況這些京城的大少爺們經常廝混,彼此人情深厚,事情好辦不少。
據可靠的訊息,趙燮這一次的無妄之災,是從他們的大本營——西京省鬧出來的。
有人在西北軍區舉報了“龍魂”的指揮官,與境外勾結從事毒-品生意,疑似中間人,搞不好還是保護傘!
這個舉報的途徑卻是說不清、道不明。沒有任何舉報信、匿名電話,也沒有提供什麼證據、證人。整個事情就好像空穴來風,莫名其妙地,悄無聲息地,就起了一場秘密調查。
這個調查的結果,卻是在隆國與維南的邊境,將趙燮緝拿歸案!當時趙燮的身上非但沒有任何出境手續,也根本沒有履行過軍人出國的備案程式!
私自偷越邊境!只這一條,在軍事法庭上就是重罪!
“你們憑著這子虛烏有的一條舉報,就敢抓一個隆國特別授勳的特種指揮官!”劉大仁的臉也難看到極點,怒氣衝衝地說:“你們怎麼不把我們小隊一鍋端了?”
“龍魂的個別成員我們也已經訊問過,但是他們目前什麼都不肯說。我們還沒有掌握實際證據證明他們與此事有關。”年紀較大的中校軍官陰沉著臉,說:“不過,作為副指揮官,我們建議你跟你的隊員溝通一下。如果他們繼續什麼也不說,遲早都會捲進來,落得個串通共犯的罪名。”
劉大仁頓了一下,臉上露出一個極其陰鷙的笑意,不看這個神情,你還真以為這是個沒腦子的太子爺?
“你是在威脅我?”
區區一箇中校的軍官,比他和趙燮都高一些,就來主持調查,作威作福?
其實劉大仁的怒氣讓兩位老傢伙也很是為難。另一個趕緊打圓場,說:“沒有這個意思。只是這一次,偵緝那邊的工作做得很細,再僵持下去,別的不說,劫持飛機的那兩個恐怕難辭其咎。”
他的同事不滿地看他一眼,他意識到自己已經說得太多了,算得上透露案情,趕緊閉嘴。
“趙燮的事,不是已經解釋清楚了麼?”劉大仁與他們對質。還好剛在k市落地,一邊急匆匆趕往許寧染所在的第四醫院,一邊跟蘇顏通電話,兩人在許寧染的病房外面匆匆見了一面,劉大仁得以從蘇顏嘴裡得知這趟行程的具體情況,還有許多調查的進度。
“趙燮身在地下暗河,又遭到伏擊,怎麼會知道自己已經越過邊境?”劉大仁質問:“你們這是覺得,不小心越過國境線的軍人都不該走回來,最好直接潛伏國外?”
正該問得對方二人啞口無言時,那個年長一些的中校卻緩緩丟擲一枚重磅炸彈:“在趙燮的血液裡,檢測到了‘藍花’的成分——正是他被指控走私的那種新型du-品。”
劉大仁立即明白他的暗示——走私毒-品的環節中,經常有很多罪犯本身都會“嘗試”一點。更甚者,有一些人就是因為身染毒-癮,錢財經不起揮霍,才投入了窮兇極惡的犯罪行列!
但趙燮怎麼可能!
“伏擊的過程解釋很清楚。他被人用麻醉槍注射了某種藥劑!”
“所有的藥劑都有代謝週期。從他聲稱受到伏擊,到回西京軍醫院接受檢測,中間已經過了數天,什麼藥劑能在血液內殘留這麼久。”對面卻說:“還有所謂的伏擊……唉……你到開庭的時候就知道了。”
劉大仁畢竟不是趙燮的律師,蘇顏的身份也只能是案外特別人員,以聯合國法律與人權協會特派員的身份參與庭審過程,對偵緝、調查的很多環節,兩個人都是不允許參與的。
而軍隊內部的律師都依法簽訂了針對毒品犯罪的保密協議,即便趙燮真正的辯護律師知道一些情況,也不允許隨意向外透露。
“乾著急沒辦法”,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接下來的會議,雖然劉大仁在場但基本是擺設——你什麼證據、進度材料都不給我,我想辯也沒法辯。他只能針對“龍魂”小隊的特別防衛權做出解釋、順便向在場的各位參案人員施加一定壓力。
保住小隊,是他一個副指揮官先要盡的職責。
會議開了近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