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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合議之後的結果,不出趙燮和劉大仁所料,雖然沒有明確地說莉莉絲不可信,但是她的大多數證言被排除了,用法官的話來說,“除非出現了新的證據能夠證明,否則不作為定案依據採納。”
按照現有的證據,再排除掉莉莉絲的證言,趙燮雖然有涉毒的嫌疑,但是定案是不可能了。即便軍事法庭也不能長久把人羈押下去,照這樣看,說不定過不幾天,人就能出來。
當天晚上,一干人等,終於才有心情坐在一起吃個飯。
奧納斯赫然也列席其中,這老傢伙,跟商務部過來西京省的官員下午才會談了兩個小時,晚飯趕過來,顯然是給許寧染面子。所以這老頭把他陣容龐大的保鏢團甩在酒店外面,一進包間,就坐在了許寧染一側。
劉大仁當然毫不客氣,一屁股就坐在另一側,相當明顯的姿態。
奧納斯笑了,用通用語調侃:“劉上尉,你真打算追求許小姐?”
劉大仁看許寧染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說:“已經追了好長時間,都快成功了。”頗具威懾力和挑釁地看這死老頭一眼。男人最知道男人在想什麼,下至十八上至八十,昭告所有權是所有雄性都會的。
許寧染正和蘇顏說話,瞟了劉大仁一眼,也懶得糾正他,只是劉大仁和奧納斯這一左一右,把許寧染和蘇顏隔開一個位置,使得倆人說話有點費勁兒。
蘇顏關心陸韜的病情,畢竟自己的好閨蜜從蘇摩士回來,就又糾纏進這件事裡去。而且陸韜的突遭橫禍,也著實嚇人。她問起手術的情況,許寧染一一回答。
劉大仁插一槓子進來:“知道寧染這邊一團亂麻,你還什麼都跟她說?”
“我說什麼了?”蘇顏莫名其妙。
許寧染知道他說的是找奧納斯來反擊莉莉絲證言的事,笑著說:“她什麼也沒說,是林江陽告訴我的。我們在南非派駐時就打過交道。”
“林江陽?”輪到蘇顏吃驚了:“他怎麼忽然這麼好心,給你通風報信?”
“人家本來就是好心。”許寧染輕笑:“聽說這一次代表北都提審趙燮,本來是想幫他。你們一個二個的,沒聽人家的。”
看來林江陽不僅跟許寧染說了案情,還沒少吐槽啊。劉大仁這兩天本來就心裡犯病,此刻又不舒服了。
“他上來就銬人,公事公辦的,我怎麼聽他?”蘇顏小聲為自己辯解。但她自己其實也知道,這次因為事關趙燮,她也的確太心急了些,就像“龍魂”小隊的人也急著營救自己的指揮官,結果,反而陷入了西京省這個大泥潭,到現在腳還拔不出來。
這要是放在北都最高軍事法庭,可能莉莉絲那種么蛾子連審查關都過不了,也用不著出來噁心人。
還差點把許寧染也拉下水。念及此處,還有許寧染在蘇摩士驚心動魄的一番歷程,蘇顏實在是愧疚,眼神都變了。
許寧染可沒理她的小情緒,笑著說:“那你現在要是想通了,我可叫人過來了啊?”
“啊?”
“怎麼說,都是幫了忙的。後面少不了還要人幫忙。”許寧染笑說:“還不趕緊一笑泯恩仇?”言罷,打了一個電話,又對劉大仁說:“把李小念也叫過來吧,都是自家兄弟,最近都辛苦了。”
李小念最近不僅幫著劉大仁協調軍區對“龍魂”的管制,查探舉報的事兒,還被劉大仁指揮著在醫院那邊幫襯了不少,確實夠意思。
只要不牽涉陸韜的事,許寧染做事總是這樣妥妥帖帖。
過了十幾分鍾,林江陽跟李小念就一塊兒來了,坐的李小念的專車。
搞了半天,這一圈兒人,兜兜轉轉都認識,就蘇顏傻呵呵的,跟人鬧了好一陣子彆扭,在軍區裡見到林江陽就沒好氣,腦袋一擰就走,著實不符合大律師身份。
這時,輪到她不好意思了。
顏顏倒不是扭扭捏捏的性格,親手斟了一杯酒,自己端上紅酒,大大方方地跟林江陽說:“之前誤會你了——好吧,誰叫你自己也不解釋,我給你賠禮道歉,怎麼樣,看在這一大桌子都認識的份上,就原諒我唄?”
這一席話,倒把林江陽也給逗笑了,這年輕的軍官平時看起來有點趙燮的影子,嚴肅到無趣,一笑起來,倒是溫和不少。
“這麼說來,好像是我的錯?”林江陽也不計較,接過蘇顏斟的酒,一飲而盡。他酒量好,也不裝。
“這些事情,不好解釋。”林江陽加了一句:“當時在執行任務中,不可能透露。任務執行完,又另當別論。”他也是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