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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久根本不擔心找不到獵物。

當然,打獵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但那是對原住民來說的。

----不,甚至對於玩家來說,打獵都不容易。

因為他們沒有研究所的許可權,接入不了霜河的生命監測系統。

可是,自己有許可權啊!

在f級許可權下,這片萬窟林中的所有生命都像是一個個明晃晃的寶箱,只要有時間,就可以直接前去收割。

其中甚至還有許多目前玩家還沒見過的大型動物----什麼麝牛啊、絨鹿啊、棕熊啊之類的。

它們所提供的肉食,足夠玩家和災民度過冰潮了。

要知道,在現實世界裡,當初不禁槍不禁獵的時候,長白山的一個好獵手一個冬天打的獵物都足夠吃上大半年。

玩家的狩獵水平雖然沒有那麼高,但優勢就在於不怕死不怕傷,也不知疲倦。

狩獵的危險性?

在玩家眼裡,這種東西真的存在嗎?

十天。

在陳久的預計裡,只需要十天,這場由四個玩家組織的掃蕩行動,應該就可以結束了。

而到了那個時候,自己手裡就會有充足的資源用來交易給玩家,再由玩家拿去跟災民交易

赤地的夜晚是漫長的,但白天總會到來。

這一天,是夏河村開禁萬窟林的日子。

或者說得直白一點,這一天,是那些抽中籤的村民們要上山的日子。

太陽才剛剛升起,各家的房門就已經開啟了,稀稀拉拉的人流從村裡走出來,彙集在了村口的空地上。

這時候的他們眼中都充滿了迷茫,因為哪怕上了年紀,他們也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畢竟,上一次的冰潮是在二十多年以前,而那一次的冰潮規模並不算大,神爐的神力也沒有衰減,大家勉強都還能活下去。

可現在不一樣了。

神爐的熱力大不如前,作物已經不可能在冰潮期間生長,他們沒有了任何退路。

唯一的希望只能是在前方,在那片危機四伏的森林裡。

可是,就算去到了那裡,又怎麼能活下來呢?

他們的手裡連一把弓箭都沒有!

打獵,打個屁的獵!

人群中,林文的臉上勾勒出一絲嘲諷的笑意,回頭向村裡望去。

在他自己家的方向,厚實的木門沒有關上。

他隱約有種幻覺,似乎那裡有一雙眼睛出現在門縫裡,同樣在看著他所在的方向。

他痴痴地看著那道門縫,腦子裡閃過了許多回憶。

他是有過孩子的。

生下第一個兒子的時候正是冰潮過去後的第8年,那時候,赤地上的氣候史無前例的好,莊稼年年豐收,林子裡的獵物也多到氾濫成災。

甚至有些時候,連根本不會打獵的自己,隨便拎一把標槍上山,也能扎死好幾只雪絨兔。

那時候的生活真是好啊自己家裡每隔幾天都能吃上肉,妻子的奶水充足,把大兒子喂得像頭小豬崽子一樣肥。

自己甚至覺得,赤地上的苦日子就要熬到頭了,之後自己再努努力,多開出來幾片地,多種一些蕎麥,把糧倉堆滿,哪怕赤潮來了,也拿自己沒有辦法。

妻子同樣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在之後的三年裡,她接連為自己生下了兩個孩子。

那時候村長說,距離下一次赤潮起碼還有十年,所以自己根本就不擔心。

----畢竟,十年的時間,足夠他囤積起足夠的食物,度過赤潮和赤潮之後那艱難的一年了。

只要赤潮過去,地裡的作物會迅速生長,野外的獵物也會大規模的繁衍,想要活下去,並不會太困難。

可惜,村長說的是錯的。

生下最後一個孩子後僅僅不到三個月,赤潮便突如其來地降臨了。

沒有人能做好準備。

不僅僅是食物,他們什麼都缺。

缺水,缺燃料,缺少足夠深的、可以躲避陽光的地窖,甚至連可以呼吸的空氣都缺。

大火漫山遍野,每一口呼吸都是在窒息的邊緣。

赤潮持續了四個月,可自己的妻子,卻在第四個月死了。

他還記得那個女人的臉,那本應該是一張極美的臉。

在平常的日子裡,那張臉上總是帶著笑意。

哪怕是自己犯了錯,她也從來沒有像其他的女人一樣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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