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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慣於用同仇敵愾,來凝聚自己與同伴。

只需要一個很簡單的理由,就能夠集體對付同一個人。

不管這個人有多麼的弱小無辜。

越是共同欺負這樣弱小無辜的人,就越能證明他們的友情及強大。

這樣的道理,其實放在什麼時候,都是適用的。

末世裡,尤其明顯。

站在花覓面前的男人,朝著花覓一掌推去。

「你他嗎的囂張個叼」

花覓一個後退,轉身,「嗖」一聲,長刀出,直接將推她的男人,一刀攔腰砍。

明明知道她是孕婦,她的肚子都已經這麼大了,還上手推她。

這不是奔著要她命來的嗎?

一刀就見了血,甚至根本就沒有人看清楚,花覓這個孕婦,刀是怎麼出的。

滾燙的雪撒在地上,不少血珠還濺在了花覓的臉上。

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她站直了,長刀往雪地裡一插,掃了一圈眾人,

「別廢話了,還有多少想死的,上來。」

殺完了她好去休息。

與她背對背的史彩俠,熟練的抽出背後的兩把斧頭,就連大福小福,也氣勢洶洶的抽出了他們的西瓜刀。

今日想要欺負她們,絕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郭瑟的眼底,逐漸冰冷,又充滿了深意。

就在她要開口時,倪水文從車頂上跳了下來,

「這是怎麼了?」

他笑著,來到了郭瑟的身邊。

郭瑟要開口說話,卻是被倪水文抓住了手,示意她沉默。

他來到史彩俠面前,笑著掃了一眼花覓的脊背,

「哎呀,看看,今日這麼好的日子,怎麼這就鬧了起來呢?」

「我這兒剛剛走開一會兒,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剛剛他可是全都看到了。

甚至,他站在車頂上,將矛盾怎麼興起的,也都看得一清二楚。

一直到他確定,花覓這人並不是普通的孕婦,倪水文才出面打圓場。

郭瑟一見倪水文這態度,她瞬間也明白了倪水文的意思。

於是,郭瑟的臉變得非常快,她又恢復到了起初那種大氣,大方的笑著說,

「都是一場誤會,這怎麼就搞出人命來了呢?」

有膽子殺人的,就絕對不是普通人,這樣的人拉進他們的團隊來,對他們這個即將建立的團隊來說,絕對是一項助力。

就算是拉不進團隊,也不需要得罪花覓這樣的人。

花覓一隻手捏著長刀刀柄,回過身來,臉上還有沒擦去的血珠。

她開口,問倪水文,zbr

「能放人了嗎?」

話還沒落音,花覓身後,一個男人暴起,

「臭婆娘,你殺了我兄弟!」

能來d城的,大多都不是單打獨鬥,很多都是結伴來的。

今日倪水文邀請來的倖存者,並沒有經過任何篩選,什麼人都能來參加,不管是花覓這樣的孕婦,還是心懷惡意的親兄弟。

很不巧,花覓剛才攔腰砍死的男人,有個親兄弟。

就在眾人以為花覓要被背後偷襲了時。

花覓手裡的長刀再一次揚起。

她就這麼隨隨便便往後一劃拉,偷襲她的男人,又被一刀砍死。

這回,花覓沒有再把長刀插入雪裡,而是看了倪水文和郭瑟一眼,轉身,往自己的房車走。

路上有人試圖攔她,她一刀橫過去,

擺明了。

攔她者死。

試圖攔她的人,也不自覺的收回了手。

史彩俠和大福小福,往後退著,一點點的退出了聚會場所。

倪水文字來想要勸花覓留下,但是看今天這情形。

已經死了兩個人。

現場的男人們,對花覓的眼神,都變的深沉與警惕。

以及充滿了殺意。

估計他開口挽留拉攏花覓,會得罪不少的人。

於是倪水文笑呵呵的放了花覓離開

有人臉上不服氣,嘴裡吧啦吧啦,

「這大肚婆竟然殺了兩個人,簡直豈有此理。」

「她這手段太邪性,我們要是放任她在這裡,我們的生活安全都會沒有保障。」

這樣說的人,似乎全然不記得,那兩個死掉的男人,是先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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