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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郭瑟和倪水文,站在安全區門口說著話的時候。

花覓提著長刀,帶著大福小福從安全區裡走了出來。

倪水文一急,對郭瑟說,

「她出來了,看樣子準備離開安全區去殺喪屍,你趕緊的去把晶核要回來。」

郭瑟沒有動,看著倪水文的眼神漸冷。

於是倪水文又催了一句,

「你快點兒去啊。」

眼看著花覓已經從他們的身邊走過,倪水文著急了,他的眼底帶上怒火,看向一動不動的郭瑟。

郭瑟冷冰冰的說,

「你從看到我,一句都沒有問過我,我的身體怎麼樣。」

「我倒在雪地裡那麼久,要不是花小姐吩咐池川給我一件羽絨服,我早就冷死了。」

現在倪水文是憑的個什麼,要對郭瑟打出來的晶核指手畫腳?

他有什麼權力指手畫腳?

倪水文一時啞然,他訥訥的看著郭瑟,

「我以為,你活下來的機會渺茫。」

「而且你也知道,這d城裡頭是個什麼亂七八糟的情形,我當時已經顧不上你了。」

「而且你現在活的好好兒的,我也是著急了,有些事,我打算晚上時候再仔細問你的。」

比如,郭瑟現在身體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有沒有可能,也跟吳桂龍一樣,進化成異能者?

倪水文只看郭瑟的身體沒什麼大的異常,他就放心了。

其餘的細節,都可以以後再問。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找花覓拿回晶核。

「我們不是夫妻嗎?」

郭瑟看著倪水文,眼神中透著疑惑,

「為什麼只有我,在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會擔心你,而你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選擇是放棄我?」

既然是夫妻的話,就需要公平一點才對。

郭瑟在倪水文的身上,看不到這樣的公平。

她覺得倪水文這個人很可怕,是他變了,還是他從前,就是這樣的一種人?

只是郭瑟燈下黑,根本沒看清楚而已。

她仔細琢磨著倪水文字裡行間的話,眼底有著一抹痛楚,

「我有價值的時候,我們才是夫妻,我沒有價值的時候,其實在你的心目中,我什麼都不是。」

「倪水文,從我醒來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你我已經不同路。」

當時,把晶核全都給花覓的時候,郭瑟是發著高燒。

可是她卻從沒有比那一刻,更加的清醒。

最後看了倪水文一眼,穿著溫暖且嶄新羽絨服的郭瑟,轉身就要離開。

倪水文伸手拉她,

「老婆,你再說什麼?我們」

前方的郭瑟一個轉身,手中的長刀架在倪水文惡脖子上。

她眼中痛色不再,只冷冰冰的說,

「看在以前的夫妻情分上,我不殺你,可是你也不要逼我對你下殺手。」

「搞成今天這樣的局面,倪水文,你真沒有反思過你自己的問題嗎?」

眾叛親離,妻子,朋友,今日全都離開了倪水文。

安全區裡外,沒有一個人喜歡倪水文。

這不是旁人的原因,這是倪水文做人有問題。

可惜的是,看著倪水文那雙憤怒的,宛若被拋棄,被辜負的眼睛。

很顯然,他壓根兒就沒有意識到,問題出在哪裡。

郭瑟收了刀,快步跟上花覓離開的腳步,不曾回頭看一眼身後的倪水文

轉過街角,花覓回頭看向跟上來的郭瑟,問道:

「你真不要你老公了?」

難以想象。

花覓有點兒八卦的心態,她當初看郭瑟,郭瑟當初看她,兩人都不怎麼對付。

雖然花覓不是很喜歡郭瑟這樣的女人,但後來郭瑟深陷在喪屍流裡,一直不斷的在尋找著她的老公。

後來,她被喪屍抓咬出來的傷口太多了,自覺再也尋夫無望,才挪回安全區去。

就是花覓,也對郭瑟的一片深情另眼相看。

郭瑟笑了一聲,沒什麼具體的含義,不恨也沒什麼遺憾,

「不要了。」

很灑脫的樣子。

她提著刀,大步的往前走,直接走到了花覓的前面,揚手說,

「我去殺喪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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