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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她就用完早膳,然後出門去採購,擺攤回來,她也不一定回來的早。
即便回來,也是掐著飯點,自個在房間裡用膳看書,根本不理會他。
郝澄用自己的行動著“見不著,聽不到,看不見”三不原則。
江孟真主動示好,她也默不作聲,當自己是個聾子。
在江孟真天葵來的第二日,他的腹痛便減輕許多。但一碗酒釀圓子還是用青花瓷碗盛了,送到他住的廂房裡來。只是他喝了一口,頓時察覺這酒釀圓子與先前一日的不同。
除了酒釀圓子,這府上的菜也是出自他不喜歡的那個小廝之手,可江孟真又不能刻意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對現在的郝澄來說,他這種的威脅只能加深她對自己的惡感。請外頭的廚子來府上做吃食,又擔心郝澄正好以此為由請他出去,只每日強迫自己嚥下那些對他而言實在粗糙的食物。
明明兩個人同處一屋簷下,江孟真卻覺得,自個離郝澄比先前分隔兩地還遠。一個人誠心要躲你,便是相隔的距離再近,你與她卻覺得是隔得很遠。
深秋入冬時分,本是貼膘的好時節,可因為心情不佳加上胃口不佳的緣故,這麼幾日下來,江孟真好不容易養得圓潤些的下巴迅速的消瘦下來。
為了避免將來為容貌的事情鬧出大矛盾,江孟真還一日日的改變自己的妝容,讓現在這副溫柔無害的容貌,越發向他在京城時候的容顏接近。
郝澄和他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雖然刻意避開,但多少還是能夠瞧見他的變化。她能夠感覺到江孟真迅速的消瘦,但轉念一想,他自個都不愛護自己的身體,她憑什麼去管他。
只是江孟真瘦的厲害,容顏卻越發豔麗張揚起來,也就幾日的功夫,郝澄瞧著他,有時候都暗暗覺得心驚。好在江孟真也不喜歡出去晃悠,否則藍顏禍水,她怕他招惹上什麼不該招惹的人。
到時候他自個倒是能夠全身而退,要是牽連了她,她還得低聲下氣地請他拉她出來。
董雪瞧郝澄的態度,對江孟真也是冷言冷語。但他顧忌著那天江孟真刀子一般刺耳的話,態度是差勁,終歸不敢太過放肆。
只是私底下抱怨:“瞧他那樣,還大家公子呢。有本事就自己過啊,來找咱們主子幹什麼,還接受我伺候。”
抱怨完了他還照常諷刺王陽兩句:“你也安分點,一個勁倒貼,也看人家瞧不瞧的上你,對人家來說,你就是伺候他都不夠格。”
王陽默不作聲繼續埋頭幹活。江孟真是不知道這兩個人私下動作,知道了他也不會分出心思去管。
在府上郝澄不搭理他,在外頭郝澄必然不能對他這般冷淡。等到經期過了,他便換了身行頭,戴上遮掩容貌的錐帽,行至郝澄擺的攤子。
郝澄的攤子很好找,因為在集市的位置好,很容易一眼就瞧見。看到郝澄站在攤子邊上,他錐帽下的臉柔和了神色,嘴角也溢位一抹淺笑。
方想走過去,結果十分刺眼的一幕卻映入他的眼簾。郝澄身邊極其近的地方,站了個容貌秀清俊,衣著華貴的嬌俏年輕公子。
對方顯然和郝澄熟識,看郝澄熱得滿頭是汗,竟掏出隨身的帕子,微微踮起腳來,正試圖擦拭郝澄額角沁出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