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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更不是問題,雖然郝澄這副殼子比江孟真要年輕十歲,但論起容貌來反而是她配不上他。能夠相伴一生的伴侶最重要的不是別的,正是談得來。江孟真出身名門,學識自是不消說。
而且儘管他身份尊貴,在她面前卻從未擺出什麼高高在上的架子,不像某些大家公子,救了他,對方毫知感恩,因為在這種人看來,他身份尊貴,能作為救他的那個人,她已經是上天的恩賜。
和江孟真相處的時候其實相當愉悅,因為對方足夠聰明,而且極其擅長察言觀色,還和她一般喜歡錢,還很有經濟頭腦,不會有什麼視金錢如糞土的鬼想法。
江孟真的步伐停了下來,對著郝澄的方向掀開他錐帽上的面上,和她的眼眸對視:“你方才問我能不能解決那些麻煩,我說能,便覺得我一定能解決那些麻煩了,你方才就那麼信我?”既然郝澄不相信他,那方才他說的那些話,她又怎麼能全部相信。
若說是郝澄喜歡上他,所以喪失了判斷力,他是打死都不信的。雖說他希望對方是因為這個原因信任他,但理智告訴他這根本不可能。
郝澄坦坦蕩蕩地直視他的面容:“我不是信你,只是信自己。若是我判斷錯了,那我便自認倒黴。”
江孟真自個可能沒有注意到,他倘若是說了謊話,右手的小手指會不自覺的微微翹起。方才她問了幾個問題,江孟真都在和她對視的情況下一一回答了她。
那個時候她的手輕輕地搭在江孟真的右手上,不管是從眼睛還是別的小動作,她很肯定他沒撒謊。
即便是她做錯了選擇,她也不會因此而後悔。畢竟路是她自己選的,因此產生不好的後果當然也是由她自己承擔。
當然江孟真具體是什麼身份,等回去之後她還得再詢問。方才在外頭她起初便是作此打算,那個突如其來的吻,結果因為當時氣氛太好,才導致她一時情難自禁。
江孟真依舊目光灼灼地盯著她:“若是我不能的話,你是不是準備打算丟下我?”
郝澄乾脆利落地回答:“自然不會。”親都親過了,那就是上了賊船下不來了。她又不傻,要是半路把人拋下了,江孟真對她因愛生恨那更糟糕。
看她神情,怎麼都不像是撒謊,江孟真心放下一半,想起先前另他怒火中燒的一幕,這會總算逮到時機發作起來:“先前那個男人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是他給你擦汗,你又不是沒有帕子!”
先前郝澄並未回應他幾日前表明心跡的舉動,他雖然不悅,卻也沒什麼立場。郝澄既然說歡喜他,那她就是他的人了,喬榆的存在便顯得格外讓人難忍。
“先前他突然拿出帕子來,除了為我擦汗一直只是在旁邊站著,也未曾做別的舉動。而且他為我擦汗,怕也只是為了為了刺激他的心上人。”郝澄頓了頓,又道,“他是喬姐的弟弟,也是明州城城主的公子,我未來開的酒樓裡,怕也是有他的一份,自然是不好當著眾人駁了他的面子。”
這個原因顯然不怎麼能讓江孟真滿意,不過他又擔心發作太過讓郝澄不快,也勉勉強強地算接受了這個解釋。
他話題一轉:“我知道你準備開個酒樓,你的錢夠用嗎?”
郝澄一愣,隨即意識到江孟真是想要投資,便道:“夠是夠用,但多一份錢總是沒壞處的。”
“你方才說,你未來酒樓裡很可能有那位喬公子的一份是吧?”
郝澄點點頭:“喬姐有一份,他不一定,還有李家的二女君,張家的掌櫃的,也表示對這酒樓有興趣。”
江孟真眯起眼睛道:“既然如此,那就拒了他。你需要的錢,悉數有我府上。你未來的酒樓只需要兩個東家就夠了,只有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