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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澄睡足了覺,連夜便起來擬清單,挖空了心思,要利用現代人的智慧給江孟真一個風光的婚事。
擬完了清單,她便依著先前江孟真給她列的注意事項準備上門提親。
見她出門,管家李越便迎了上來:“您可是為了去林家提親做準備?”
郝澄點點頭,有些訝異:“你如何得知?”
她笑道:“這些江主子先前就吩咐過了。世家規矩多,他怕您顧不來,您若是不介意,這事情可以交由我來操辦。”
郝澄在意婚事,江孟真比她更在意。成婚瑣事多,郝澄初來乍到,難免對這些事情不瞭解。他特地安排了個李越,就是因為李越對晉國禮法精通,出不了亂子。
郝澄鬆了口氣:“那邊有勞管家了,有什麼需要我做,或者由我來做會讓新嫁郎受到尊重,讓他覺得有面子的,你儘管和我說,我一定會盡力去做。”
晉國成婚,除非是男方親族都死光,否則一定要有個德高望重的長輩做證婚人。這證婚人倒不一定非要是父母,所以江孟真一開始就選的是林老爺子,而不是讓郝澄去江家求娶。
她當時本想問為何,不過江孟真留紙條留得匆忙。到了京城之後,她也不好在婚前和江孟真多見面了。想想他說過和繼父關係不好,最後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按照江孟真的要求,去了江孟真的外祖林家。
林家的僕人看她來提親,又聽了她的名諱,倒也沒有多做p作為難,十分恭敬地讓他進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孟真打點過了,郝澄按照禮節提著大雁去求娶的時候。幾乎就沒有遇上什麼麻煩。就是有一點,江孟真的外祖父看起來有些兇,眼神也怪滲人的。
她按照李管家說的最高禮節,單膝跪在林老爺子跟前表示決心:“我郝澄是真心求娶令孫,也發誓,將來決不辜負於他,還請您允諾這樁婚事。”
她高舉著庚帖,可對方一直不吭聲。郝澄等了許久,本來戰戰兢兢地以為對方要不同意了。
林老爺子卻咳嗽一聲,放下手中摩挲許久的念珠,還是接過了那婚帖:“這婚事我允了。”
郝澄立馬綻開笑顏,林老爺子又道:“你別高興得太早,若是對我孫兒不好,便是他不與你計較,我林家絕不放過你。”
他雖然這麼說,但同意了便代表事成了,郝澄嘴角的弧度壓都壓不下:“這個還請外公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孟真有不如意的一天!”
林老爺子一柺杖就敲到她背上:“誰是你外公了,孟浪!”
他下手並不算用力,郝澄立馬順著他老人家的動作,作出吃痛的樣子。雖然是真的有點痛,但她眉梢眼底還是抑制不住,俱是笑意。把人家心愛的小輩娶回去,難免是要吃點苦頭了。想想以後江孟真就是她的人了,她這點疼也不算什麼了。
林老爺子見她如此,也就坐回原處讓她出去了。反正他老了,管不住小輩了,還是順著江孟真的心思來,橫豎他本事大,面前這年輕後生看著也是個心思純善的,能夠管的住。
郝澄小心翼翼捧了那寫著江孟真生辰八字的庚帖回來,感覺自己走路都是輕飄飄的。
等到想起來聘禮,她又從那飄渺的雲端落回了地上。
嫁衣之類的是由新嫁郎負責的,從這上面她不好管。什麼珍奇的古玩字畫,凡是能夠讓那些王公貴族瞧得上的,基本都要燒錢,還是大錢,她手上就那麼些銀子,也買不起。要拿江孟真的錢給他訂聘禮,那也太不像話了。
按照江孟真的話,越晚就越容易出亂子。她和林家商量後選了個黃道吉日,掐指算了算,婚事就定在一個月之後。
採辦那些物品,數量多少,都是由管家李越辦的。不過她做好一件事都會過來彙報,因為郝澄吩咐了,她要親自過目一遍,一定是兩個人都會喜歡才行。
不過眼瞅著日子一天天的逼近,府上的庫房都添了一件又一件的帶著婚事喜慶的物件。這宅子的牌匾“郝府”都做好了掛在了門上,她還是沒想出個驚豔四座的好主意。
臨到婚前的半個月,她巡視了一回這宅子的各個地窖,靈光一閃,總算是想出了個法子。
郝澄婚前不能和江孟真相見,但關於郝澄的日常總會以信件的形勢寫好了送到江孟真的手上。
魏老爺子等著楚含卿回來給他好訊息呢,結果那孩子卻是一去不復返了,到時候江孟真,每天都為了新婚的事情忙個不停,甚至還親筆寫了婚貼,邀請一些德高望重,地位也尊崇的權貴來他這第二次的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