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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方餘真的是個扶不起來的阿斗,什麼都要依賴著她,她也不會對她再施以援手。畢竟方餘又不是她女兒,她沒有必要事事都為她打點好。
方餘含笑道:“能有你這個朋友,興許是我三生修來的福氣。”
被她這麼誇,郝澄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沒有在方餘的院子久待,又鼓勵對方几句,便回了自個的院子開始埋頭苦讀。
為了殿試上能夠有出色的表現,除了讀書之外,江孟真還負責訓練她的禮儀。比如說頭頂著書本走一字步,兩個時辰蹲著,一動不動地扎馬步。
高強度的訓練下來,郝澄的感覺又酸又疼,也不是沒想過要放棄。但看著身邊陪著她的江孟真,咬咬牙她還是堅持了下來。
等到殿試的那一日,這種訓練也收穫了一定的成效。比如她的力氣比以前大了,腰力比先前好了,平衡力都提高了,走起路來風姿也比之前要更加落落大方。
雖然還達不到那種頂著個陶罐走路,裡頭的水紋絲不動、一點波瀾也無,但好歹她能夠保證,不讓陶罐落下來,也不讓罐子裡的水撒出來。
臨到殿試的那一日,郝澄還是免不了要緊張,臨行前的時候,她向江孟真討要了一個幸運之吻,又佩戴上對方口中,據說是去寺廟裡請大師開了光的玉佩,這才有些忐忑的上了路。
等到入了皇城,在宮侍的引領下,和其他舉子一同進了金鑾殿,被古代宮殿那種肅穆的氣氛感染,她一顆心反倒安定下來。
橫豎上輩子什麼考試都經歷過來了,她當年高考心態都放鬆的很,這次做了充足的準備,只要不出意外,再怎麼樣表現都不會差到哪裡去。
等上了金鑾殿,殿試官便出了題目,是皇帝現場隨手寫的,再由禮部的侍郎以大字的寫在面板上,再由尖著嗓子的宮侍通讀,免得有舉子因為看不清楚題目而錯失應答的機會。
殿試實際上包括了筆試和麵試兩個專案在裡,有江孟真的魔鬼培訓,郝澄進來的時候至少是臨危不亂了。雖然比不上那些初入慣了皇城的貴族世女有氣勢,但至少儀態和風度這一方面算是過了關。
和她一同入殿的還有方餘,不過方餘身體還沒好全,走路還有些不穩。好在她因為容貌的緣故,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瞧多了,一路走來神態也是安然,也算是在上位者面前博了個好印象。
等到眾位舉子都在位置上做好,便是開始答題的時間。郝澄先是掃視了一下案板上的題目,沒有那些考作詩基本功的,而是相關民生的老套路。
一共三大題,一個是解決水利的,一個是軍事相關的,另外一個則是和現今官僚主義相關的。雖然事先有和江孟真討論過相關的問題,但要如何寫好不觸線還是有點難度的。
還好上輩子每天堅持看新聞,那種亂七八糟的公文也沒少寫。郝澄慢條斯理地磨好了墨,先打了一遍腹稿,又將那些白話和現代風格的文字在腦海中翻譯成比較文縐縐的文言文。
在場的舉子中,已經有人洋洋灑灑地塗了大半張宣紙,但時間過了一刻鐘,她的卷面上還是空無一物。
舉子都是各自作答,被諸位大人盯著也不敢隨處亂撇,但負責監考的考官可以。看到就郝澄一個白卷的,考官便刻意地在她位置附近來回走,搞得郝澄周圍有幾個不緊張的舉子都緊張起來,手一抖,還寫錯了幾個字。
等到後來,這考官乾脆就直接站在郝澄邊上盯著她看了,像是怕這考生突然掏出個作弊的卷子來。謝冰心作為四品朝臣,雖然是個閒職,但上朝的隊伍中也有她。
見考官停留在自個這位表弟妹的身邊,她的目光也移到了郝澄的試卷上。見到一片空白,她不自覺皺起眉來,雖說她不喜郝澄,但對方也是她的表弟妹。
要是郝澄丟了臉,她面子上也好不到那裡去。剛想趁此機會過去,郝澄卻開始動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