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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單薄的肩膀上:“京城到底是不比杏花村那種小地方,我來這裡雖然時間也有幾個月,但是比不過夫郎。你若是覺得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妥當的,儘管提出來便是。”
古代人說,娶妻當娶賢,女尊要換過來,她自認娶得這個夫郎實在是夠賢惠能幹,有個這麼能幹的人不用,她又不是傻。
江孟真笑道:“我要擔心你嫌棄我管得太寬了。”郝澄和他談過幾次心,告訴他用不著那麼拘束,她也不是那種擅長琢磨人心的,妻夫之間把話攤開來說才能討她喜歡。
按照江孟真以前的性子,這話他得繞上三繞才會說出來,畢竟讀書人就講究個百轉千回,現在倒好,他直來直去,半點都不隱晦,這也是仗著郝澄喜歡。
郝澄果然和他預料之中一般,沒有為他這撒嬌一般的說法生氣,反而還顯得很受用,她不以為然道:“我就愛被夫郎管著,做妻主的被夫郎管著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有什麼好嫌棄的。”
她嗅了嗅江孟真身上的味道,是很淡的草藥的香氣,不會像中藥那種燻人,也不似香料那麼撲鼻。
她一抬頭,就見江孟真眉眼彎彎地瞧著她,眼眸好似皓月星辰,他低聲道:“妻主在看些什麼呢?”
“自然是在看我家夫郎生得好看。”郝澄輕咳兩聲,又把話題轉了回來,“既然夫郎不想用那麼迂迴的法子,那你準備怎麼辦?”
仗勢欺人,那也是分方法的。有些人仗勢欺人,那人家說是專橫跋扈,目無王法,有理也說成沒理,手腕高的,那就是替天行道。
關鍵是她們沒什麼證據,權利也不夠大,如果有證據,或者是權勢滔天,沒有人敢一輪,理是站在她們這邊,還擔心老百姓說什麼。
江孟真摩挲著手指上的白玉扳指,笑吟吟地道:“對付這種人,哪裡需要費那麼大力氣,就是怕妻主覺得我這個人做事太狠絕了些。”
郝澄實在好奇,又追問:“到底是什麼法子,孟真你就直接說了便是,妻夫之間,幹嘛這樣彎彎繞繞賣關子,吊人胃口可不好。”
江孟真低下頭來,湊到郝澄耳邊,硬是以一種極其曖昧地姿態把話說完。
結果聽完了,郝澄對他的法子一點意見也沒有:“這也沒什麼啊,夫郎未免把我想得太心軟了些。”
江孟真笑意盈盈地沒再說話,他一開始想的法子郝澄肯定接受不了,只是話到嘴邊,他又臨時改了口。
畢竟有郝澄在,他做事情確實要留幾分餘地。現在本來女嗣就艱難,凡事給人家留一條後路,說不定上蒼有好生之德。就派送女觀音給他送了個孩子呢。
妻夫兩個把法子商量定了,那事情就可以吩咐底下的人來做。以前郝澄不習慣這樣的生活方式,不過江孟真也在慢慢糾正她的方式。做主子的,凡是用不著親力親為,不然自己累得夠嗆不說,還管教不好下面的人,搞得沒什麼威信力,為官之道,也是如此,要擅長用人和制衡。
郝澄表示,她家夫郎這麼聰明,她都聽夫郎的。當然她也不是沒有惋惜過,若是江孟真在這個世上為女子,那肯定是封侯拜相之才。
不過這個問題江孟真早想過,如今他已然比那個時候看得透徹豁達許多,凡是倒頭來換成他安撫自家的妻主。
那日郝澄撂下於錦在那落霞房就走,於錦第一反應,自然是大聲求救。但她嘴巴被郝澄用擦了桌子的抹布給堵上了,那蚊吶一般聲響,根本不可能驚動她人。
接著她用試圖挪動身子,先用個什麼鋒利的東西割破繩子,可那結越掙扎越開不了也就算了,也知道郝澄使了什麼妖法,明明只是捆了她的手腳,她就是像一尾在案板上的魚一樣,怎麼掙扎都掙扎不起來。
後面還是樓裡的小二孃進來,看她這麼個狼狽樣子,給她解了綁放她出去。喝茶的銀子那無恥的郝澄還坑了她一筆,好在她身上帶的東西夠值錢,抵押了當時的茶飯錢。
極其狼狽的回了家,於錦那是一肚子氣,好在她憑著新書賺了一大筆錢,夫郎也溫柔笑意許多,當天晚上在床上折騰了一宿,她心情好了不少。橫豎想了想,那事情太丟臉,說出去也丟她文人的面子,咬了咬牙,把事情忍了下來,想著找機會尋思報復。
結果報復的機會她沒有等來,麻煩卻自個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