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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幾個大的漏洞。
江孟真道:“你的故事還挺有新意的,慢慢寫,等到時候寫出來,我讓書坊給你出,可以先印刷個一萬冊。”
這便是江孟真的優勢了,很多文人投自己的稿子到書坊,書坊不一定肯要。而自費印刷也太耗費錢財了,印出來了,也不見得能夠賣的出去,只能堆在家裡發黴。
郝澄親了親他:“能印出來我就很高興了,不過一開始不要印太多了,到時候要是賣不出去,總不能堆在家裡發黴吧。”
江孟真不以為然道:“妻主太小看書坊的本事了,莫說一萬本,兩萬本頁是賣的出去的。更何況你寫的一點也不差。”
他看到的故事了,寫這種題材的人很少,而且郝澄的故事雖說不夠華麗,但講故事的能力還是很好的。而且關鍵是想象也豐富,她又在翰林院鍛鍊了一段時間,寫出來的文字明顯比先前的時候更加有張力。
郝澄眉眼彎彎道:“借夫郎吉言。”
於錦在郝府只待了三日,便告辭離開。她臨走的時候郝澄特意請假親自相送,作為於錦指點她的回報,府上送出去了一塊上好的硯臺,價值千金。
於錦實在是很喜歡那方硯臺,雖然知道它貴重,但推拒了兩回,也就順著自己的心意收下這禮物。
於錦走之後,郝澄便開始著手創作自己的故事,生活基本上是三點一線,翰林院,位於太學的藏書閣還有家裡。
那次郝澄連升了兩級之後,便不少人注意到她,但郝澄還是和先前根本沒有什麼分別,依舊沉默寡言地做事,不討好任何人,也不去巴結別的學士。
有心思活絡的,看郝澄靠著李學士上了兩層,便也賣力地來李學士這裡找存在感,有幾個人還爭著主動搶過郝澄手中的雜活做,還很是笑容燦爛地道:“這些事情我們這些後輩來幹就好了,原本就是我們的差事,怎麼好意思讓侍讀大人來做。”
郝澄看了對方十分誠摯的笑臉,又看了看自己手中厚重的資料,毫不猶豫地把東西給讓了出去,不過也沒有忘記吩咐幾句:“藍色的要放在第一排第一格,紅色的要歸在第二三排的第四格,還有棕色表皮的……”
那年輕的庶吉士連連點頭,聽得也很認真,等郝澄一說完,她便抱著那書一溜煙的跑了。在那裡抽菸看書的李學士白眼翻了一半:“這些東西都丟給她們做,搞砸了你負責啊。”
郝澄笑吟吟道:“老師這就說的不對了,誰做的事情,當然是誰負責,做的好,是她們的功勞,做的不好,和咱們也沒關係,這事情可是您教給我的,您忘了?”
李學士嗆了一口煙:“你這是叫誰老師呢?”
“前幾日您在酒桌上親自收的學生,您忘了?”江孟真在調查過李學士的背景之後,就慫恿著郝澄認了這個老師。郝澄本來就有這個意思,但李學士一直倔強得很不鬆口,趁著前幾日情況,幾小缸上好的梨花白下肚,李學士暈乎乎的一鬆口就認了。
說道這個,李學士一下子臉紅脖子粗的:“那是我神志不清楚,我不認。”
郝澄抽過李學士的菸袋:“這拜師禮您收了,東西您也用了,話是您親口說的,我也按照您的規矩行了拜師禮。那麼多身份尊貴的長老在場,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您怎麼收得回來呢。”
李學士骨子裡還是認這個學生的,酒不過是個藉口。若她真的不想,就算是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是不肯的。因此李學士也沒再糾纏著個話題,只嚷嚷道:“你把我菸袋抽走幹什麼?!”
郝澄用帕子擦了擦菸袋:“聖人說,‘一日為師,終身為母’。聖人還說,‘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學生認了您為師,就得顧好您的身體,趁著現在學生還在翰林院待著,當然要多照顧您一些。這煙您今日也吸夠了,不可再吸了。”她還想著法子想要讓李學士自個主動戒菸呢。
“歪理歪理!”李學士氣得青筋鼓起,直拍桌子,但郝澄看著就比她這把老骨頭強壯,她也就是虛張聲勢,倒沒有真的衝上來搶奪。
而且郝澄她那夫郎送過來的那種菸絲她實在是太喜歡了,這個學生她認得不虧。
見郝澄還是不把東西拿回來,她又把自己翻閱的書丟了過去:“你不是要做我學生嗎,那就給我使勁的學!前幾日你不是還寫什麼話本嘛,先看看人家的書,什麼時候到人家這水平了,再來向我請教。”
郝澄穩穩當當地接過李學士丟來的書,她看來眼書名《大晉刑偵傳》,又看了眼筆者,是於錦寫的。
書卷很新,還泛著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