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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麼穿過來的?”林簡脫口而問。
蕭振衣悠悠掃他一眼,不徐不疾道:“熬夜等雙更,一覺就穿過來了。”
“那好巧啊我也是熬夜碼雙更穿過來的!”
“喔?”蕭振衣口氣很平靜,“可我記得當時你說自己上午就已經碼完了只等半夜釋出衝榜吧?”
……媽的鐵粉果然不能惹啊
林簡咳嗽了一聲,決心轉移話題——所幸話題是現成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是那個什麼顧海的家屬麼?”
蕭振衣沒接這個話茬,他依然用那種毛骨悚然的譴責式目光盯著林簡,瞪到他蹭蹭後退幾步才淡然開口:“這裡不方便,到車上去說吧。”
登上蕭振衣那風格頗為奇葩的懸浮車,看著他手腳嫻熟的開啟自動駕駛模式(果然他也沒學會怎麼開車!),得出自己並不廢材這一結論的林簡頗為欣然的開口:“你穿到哪裡去啦?日子過得不錯嘛?”
蕭振衣從前排轉過頭,目光冷峻森嚴:“不錯個鬼。”
他回頭看了看窗前的車水馬龍,頗為沮喪的輕輕嘆口氣:“說實話看到你我是很高興的,我在這裡的日子可不好過。”
他半解釋半抱怨的開了口:“其實我應該比你穿得早一些——我兩個月前就到了,當時一頭魂穿到一個富家公子頭上,偏偏那個小白痴不自量力還在跟他哥哥搞豪門爭產。本人初到寶地簡直就是盲流一個(他陰鬱的掃了一眼駕駛臺上的自動駕駛標誌),還要被極品親戚蠢豬隊友輪番折騰。反正等我搞清楚事態時,我的好哥哥已經是勝券在握了,我基本上只分到三瓜兩棗。更慘的還在後頭——那個白痴浪蕩子花天酒地,欠了一屁股債,做夢都等著遺產還錢,現在他駕鶴而去,白白留下了老子頂缸。如果不是我還有點算命的小本事,只怕你就只能在債務監獄裡看看我了。”
一語未罷,蕭振衣頗為惆悵的掃視車內,語氣鬱悶之極:“那個浪蕩子的腦子裡完全灌得是水——他特麼非要住太空城擺酷,吃的用的無一不是燒錢貨,搞得我連支付房租維持食宿都吃力,最後情急無奈只有求助我那個便宜哥哥。他算是商界裡一等一的天才,精打細算真是毫不含糊——居然從本人那點算命的本事裡聞出了商機,於是乎也不管他弟弟是怎麼學會算命的,直接了當就讓我簽了賣身契——真特麼是兄友弟恭。老子當時孤苦無依赤手空拳,真是不依也得依。”
林簡聽得心有慼慼焉,瞬間感受到了自己的運氣,他猶豫了一會,頗為好奇的問:“那你又是怎麼找到我的?你跟顧海和蘇洛有關係?”
這個問題倒似乎激起了蕭振衣無限的感慨,他瞥了一眼林簡,悠悠嘆息,語氣裡不勝蒼涼憂鬱:“這話說起來就長啦。前天做房地產的顧家突然派人請我哥——其實是透過我哥把我給拎過去——說是顧家的長子顧海突發了急病。顧家和醫界的蘇家算是連襟,顧海的病肯定是被空前重視的,可惜越重視病情越古怪,最後搞到專家完全不知所措的地步。顧家一向訊息靈通,當家的顧夫人又不知道從哪裡聽到了我的事情,所以千方百計要讓我給顧海算算病情。結果梅花易數折騰了半天,算出一個紅顏禍水的卦象——按生辰八字算,恰恰就應在他的未婚妻薇薇安頭上。顧夫人本來就是關心則亂,看到卦辭後簡直勃然震怒,當場逼問了薇薇安。薇薇安招出來了竊聽瑪利亞偷學法術,顧家順著瑪利亞順藤摸瓜,直接就捅到了你那張論壇帖子上。我在旁邊聽了半天,連蒙帶猜算是基本確定了你的身份,才建議他們把你給找來——反正顧海那病算是奇怪的不能再奇怪了,就是來個半吊子估計也無所謂。他鄉遇故知,確實是一大快事……”
如果忽略後半句的“半吊子”,他這句話還是很誠懇動人的。
也正是看在誠懇動人的份上,林簡決定寬宏大度的不與他鬥槽,他沉吟片刻,問出心頭疑惑:“你和蘇洛一個個都是神神秘秘,顧海到底得了什麼病?撞鬼?離魂?”
蕭振衣沒有作答,他徑直翻出一疊照片,抬手扔給了林簡。林簡低頭一看,一瞬間幾乎以為自己是在欣賞現代主義雕塑:照片上是一段晶瑩透明、清晰剔透宛若水晶的手臂,手臂裡糾結的血管與森森的白骨纖毫必見,洋溢著一股解構主義的藝術味兒。照片右下角標著這節手臂的所屬者:顧海。
“臥槽!”林簡不可思議的驚呼,“這特麼真是人的手臂?”
“如假包換。”蕭振衣低聲道,“據顧家那邊說是五天前發現的,當時人突然昏厥不醒,抬上病床一撈袖子險些把護士嚇死。蘇氏一群專家會診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