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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在哪裡?
——“三郎,要不我們來玩遊戲吧,多叫些人一起。”
——“……好。”
——“啊啊啊,他真的同意了!”
——“……”所以還有不同意這個選項是嗎?
於是,一場陰謀還未展開,就莫名其妙的變成了躲貓貓。還是由衛熠主動提出來的,又叫了些年歲不算大的小郎君,十好幾個人一起在中庭玩了起來。
“說好了啊,只在中庭,誰也不許躲在別處,三郎當鬼。”衛熠積極主持。
“……”為什麼是我?衛玠控訴的看著她姐。
其他娘子則都紛紛感激的看向衛熠,哪怕她們不可能真的和衛玠有什麼,但是能被這樣的美男子“抓”一回,也是讓人心花怒放的經歷呢。將來說不定還能講給自己未來的孩子聽,想當年衛家三郎的風采如何,自己又是怎麼與他有過這樣一段“你來追啊,你來找我啊”的“親密”接觸。
衛玠只能說一句,魏晉、晉的女子真是好豪放啊。
無法掙扎,就只能躺下來享受了。衛玠被用月白色繡花的帕子蒙上了眼,衛熠負責監督他不偷看。等大家四散開了,衛熠才道:“辛苦你了,想辦法吸引她們的注意力,我會以最快的速度回來的。”
“為什麼要這麼曲折qaq”被親姐賣了的衛玠有點小憂傷。
“因為阿翁說過,任何不能告訴你敵人的事情,也不要告訴你的朋友。”衛熠很是擔心衛玠的傻白甜,對阿弟淳淳教導,“我們做的這個事,不能讓任何一個外人知道,明白嗎?包括你我的朋友。”
衛玠其實也在擔心衛熠,結果卻發現他姐比他想象的還要厲害,她雖然當賈珍是朋友,但她卻永遠不會傻到出賣自己。
等衛玠數的差不多了,衛熠就藉著躲藏的名義,靈活的悄然消失在了中庭。
拓跋六修替衛玠跟上了衛熠。衛玠則開始了拖延時間的尋找,講真,在沒有了拓跋六修作弊後,衛玠本身找人的能力就不行,拖延的特別純天然,根本不需要假裝。
時間如白馬過隙,一晃就到了下午。
喝醉了仍然在喝,始終不肯去睡的王澄,正在流杯亭下擊鼓而和,裴楷、王戎等年紀更加老成持重的在聆聽。王衍也在一旁看(一聲)著,畢竟有女眷在場,可不能讓王澄興起就脫光了。
王濟……持續牙疼中,連酒都沒幾口,全程都矜持含蓄的像是一個大家閨秀。
有下人從遠處匆匆而來,神色裡帶著說不上來的尷尬,上前對王衍耳語了幾句之後,王衍也面露出了不可思議的古怪之情。
王澄正好也聽到了,他放下鼓槌,大聲的重複:“什麼?裴仲尿了?你確定不是別的什麼?”
好比勃那個啥起。王澄的腦內十分黃暴。
隨著王澄的一聲,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王衍來不及阻止。而已經被笑夠了的王濟也來了勁頭:“去看看,去看看。”
王澄大舌頭的跟著起鬨:“看看,看看,都看看。”
當然,最後去的也只是王家和裴家的人,王衍並沒有真的帶著客人去,他要是這麼做了,他從兄王戎會手撕了他的。
王濟很自然的假裝自己也是琅琊王的人,毫無違和感的混入其中。
王衍帶頭推開門……拓跋六修瞅準時機,進行了再一次的【造念】,本就已經有一股腥臊之味的房間裡,立刻又再一次瀰漫出了某種無法言說的濃郁味道。
最重要的是,此時此刻的裴仲已經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醒了。臉盆被掀翻,水撒了一地,看上去特別的像是從塌上流下來的。場面極其的讓人感覺不適。有幾個自認風度的名士已經想甩袖而去了,他們喜歡美,自然厭惡這樣的腌臢。
裴修很是時候的驚呼了一聲:“平叔(何晏,已死)的詩集!”
眾人順著裴修的話,看到了泡在了黃色液體裡的卷軸。
衛玠等人並沒有用現在還在世的名士的作品,畢竟這對當事人也是一種羞辱,最後就用了裴修提供的何晏詩集。
雖然史書對何晏的評價不高。但是平心而論,何晏在魏晉時期還是第一流的才子的,他最起碼帶起了魏晉三股風氣,足可見其受在當時受追捧的程度。其中讓衛玠下定決心要用何晏詩集的原因,就是何晏帶動了嗑藥流。
五石散能在魏晉世家圈如此快速的流行起來,美男子何晏的推崇,絕對是功不可沒,他自己喜歡吸-毒也就算了,還教唆身邊的人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