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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舅怎麼可能算的這麼準?這又不是演電影,那些人也不是他手上的提線木偶,他怎麼可能預料到每個人的印象,並讓他們如他期望的走呢?”衛玠在聽說王濟做了什麼之後,第一個表示了不信。
而且,這個計劃如果只是這樣,其實也不見得會奏效。
晉武帝只是懷疑楊駿有問題,無憑無據的,他又怎麼會因為一個懷疑就處理掉一個重臣呢?晉武帝多疑,老了之後卻又容易心軟,這是個十分矛盾又致命的性格缺點。
要是晉武帝真有魄力,能為了保護傻兒子而徹底犧牲其他兒子,那他死後也就不會有什麼八王之亂了。
【每個巧合,都是必然。】拓跋六修不是在故意裝什麼夠深莫測,他只是有些心癢難耐,衛玠貌似終於不再那麼盲目崇拜王濟了呢。
衛玠振振有詞:“理性當粉,人人有責!”
拓跋六修卻沒聽清衛玠說了什麼,因為他的注意力都被衛玠微微昂起的光滑下巴尖、以及微敞的領口露出的鎖骨吸引了過去。他不得不開始在心中默唸清心咒,這已經算是他的一個小日常了。他不斷告訴自己,衛玠現如今還是個孩子,你不能當禽獸,哪怕你想當,你也沒有那個條件當。
整個世界都變得乾淨了許多呢。
“喂?”
衛玠衝著拓跋六修揮了揮手,結果……
“你在幹什麼?”不知道何時出現的傻太子司馬衷,雙手托腮的看著眼前無論怎麼看都白璧無瑕的衛玠。他想著,仙人這麼小就已經長的這般好看,日後長大了是要出落成何等風光霽月的模樣呢?真叫人期待啊。
“嚇!”衛玠真的是被司馬衷嚇的不輕,好不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第一時間詢問,“嵇大人呢?”
衛玠真的很怕這是又一次走丟。
“延祖在前面與姑父(王濟)說話。”這回是衛玠想的有點多了,司馬衷能來王家,自然是嵇紹領著來的,要不以司馬衷的腦子,他根本不可能一個人就找到地址。上次他能稀裡糊塗的跟著眾人去摘李還毫髮無損,已經算是所有人不知道積攢了多少輩子的運氣了。
衛玠點點頭,放心了,嵇紹在就成。
“你剛剛在幹什麼?”司馬衷坐到了衛玠旁邊,隔著小桌,側著身子看衛玠。他的專注度其實蠻高的,最起碼他很執著,不會輕易被人轉移了話題。
衛玠不信邪,再接再厲道:“殿下來王家做什麼?”
“找你玩啊,上次不是說過了嗎?阿弟你記憶不太好哦——”
上次在回北邙的馬車上,司馬衷確實是提過這一茬,但是並沒有人答應他啊!這麼自說自話真的好嗎?
“——所以,你剛剛到底在幹什麼?”司馬衷充滿期待的看著衛玠,好像還生怕衛玠忘了自己剛剛做過什麼,很貼心的抬手學著衛玠的模樣在空氣裡揮了揮,“你剛剛表現的就好像你對面坐了個人,好好玩。”
真有人.但被傻太子佔了位置.搶了注意力.目前很不高興的拓跋六修,正在散發怨念光波。
衛玠:下次誰再告訴我傻子好糊弄,我就拿司馬衷糊他一臉!
轉移不了注意力,未免司馬衷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問到真正的大人來,引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衛玠決定換個角度解決問題,他敷衍的哄勸道:“我在演自己擦東西啊。”
“演?”
“就是演戲。”
“演戲?”
“假裝,懂?”
“懂!”
“……”你是復讀機嗎?衛玠的心有點累。
“假裝很好玩嗎?”有向“十萬個為什麼”發展的太子牌復讀機,咳,是司馬衷同學,再次提出了一個新問題。
當然不好玩,我又不是真的小孩子。但是眼睛一轉,衛玠突然福靈心至,對司馬衷嘗試著道:“蠻好玩的啊,我體弱,只能待在家裡,這是最適合我的遊戲。不累,還有趣。基本就是和別人一起扮演不同的角色,體驗當不同的人的樂趣。”
“當不同的人的樂趣?”司馬衷的眼睛都變成蚊香了。
“呃,你好奇過嵇大人每天都在幹什麼嗎?”衛玠拿嵇紹利誘司馬衷。
“延祖每天都和我在一起啊。”司馬衷不明白他要好奇什麼。
“他晚上總要回家吧?休沐日也不會在東宮。你就不好奇他都在幹些什麼?不好奇那些事為什麼會吸引延祖?”
司馬衷很好哄,因為他的智商是個真孩子,所以很容易被衛玠這個外表孩子內裡……勉強算是個大